言恍然意识到似的,颓然坐下,喃喃地说:“至少要发公告解释,徐砾阳没有吸/毒。”
“让徐砾阳和运星解约。”岳维扬起下颌,视线斜斜地打在楚泽言身上,轻挑眉梢,神情倨傲:”运星要不起他,阅微要。“
”不可能。“楚泽言想也不想拒绝:“他得跟着我。”
“怎么不可能?”岳维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他跟着你?”楚泽言踹倒板凳,椅背着地砰一声巨响,楚泽言竖起中指:“你算什么东西?”
何妮眼看情况不大对劲,咽口唾沫:“我……我内急,你们忙!”说完头也不回溜了。楚泽言Yin鸷道:“你就是条狗,陶杨也不要你,徐砾阳更不需要你。”
“楚泽言,你和陶宇联手陷害陶杨,分裂陶氏,致使陶家大火那日股市震荡,你忘了?”岳维负手沉静地说:“你帮助运星分解吞并偌大的陶氏集团,陶家父母至今下落不明,陶杨受伤不知所踪。”
“你想过没有,陶杨那么看重陶宇,”岳维冷笑道,“你狠狠在他心上插了一把刀子。而现在,你可以将与这些事毫无瓜葛的徐砾阳拉入你们楚家和运星的局,我倒想问问,你算东西?”
“如果陶杨的心脏没有右偏,你以为接下来会怎样?”岳维那一声仿若惊雷。
楚泽言呼吸一滞,的确,他好像头一遭明白,他的确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尽管从那时候到现在,他从未觉得自己有错。
“我只想困住他,”楚泽言像头绝望的困兽,盯着岳维,眼眶发红,“他只能在我身边。”
“他只能在我身边!”楚泽言的视线投向徐砾阳,那张脸和记忆中的那么相似,相似到他偶尔会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是陶杨还活着。
他活着,在日本,而他却找不到他。
有时候,楚泽言面对徐砾阳,忍不住想吻他,拥抱亲吻缠绵,他想做许多事,可惜他不是陶杨。他不是他,对着一张肖似的脸,楚泽言难以释怀。
徐砾阳一定不知道,在重庆那天晚上,他的嘴唇触碰上他的那会儿,楚泽言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下半身的反应,真实得有点恐怖。
本来楚二少百花丛中游片叶不沾身,打那之后突然洁身自好,弄得他一帮狐朋狗友疑惑不解。楚泽言只能在每晚睡之前,想念着陶杨,然后解脱。
“为什么他不是陶杨?”楚泽言痛苦地嘶吼出声,岳维撇过脑袋,不再看他。徐砾阳半梦半醒,耳边响起的动静彻底将他从迷蒙中拉出来,他睁开眼,病房的气氛压抑而沉闷。
“告诉赵蓉,徐砾阳和运星解约,”岳维道,“后续事宜联系付均,违约金我一分也不会少付。”
“楚泽言,拿着钱,滚。”岳维面无表情地说,他的愤怒并不比楚泽言少,岳维明白自己将怒火撒到了楚泽言身上,但是徐砾阳实在不该进运星。
他和运星的合同,十有八九是楚泽言撺掇的。徐砾阳喉咙干涩,他哑着嗓子出声:“岳维……不要,别退……”
楚泽言红着眼眶,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刚醒来的人,徐砾阳伸手去抓床头柜上的水杯,岳维将他抱进自己怀里,徐砾阳抱住杯子,慢腾腾地喝完水,恢复了些力气:“闹什么你们?”
“你应该记得我说过什么。”岳维眼神暗下去:“如果你再出事,我就把你关起来。”徐砾阳长长地呼口气,撇嘴道:“不记得。”
“你明白我进运星的原因,”徐砾阳放下杯子,有点激动,“如果岳老板不愿意告诉我,运星为什么针对陶氏,我只能自己去弄个明白。”
岳维无奈地说:“何必自讨苦吃?”
“你又何必瞒着我?”徐砾阳反问。
岳维一滞,他摇摇头:“运星想吞下陶氏,这个理由,够了吗?”徐砾阳扯开唇角:“可惜陶氏绝大部分股权在楚家手上,运星给楚家送钱,自己一点好处没分到?”
“赵蓉的专职不是做慈善。”徐砾阳哑声说,岳维简直要败给他了,徐砾阳去查这些事只会引火烧身,何况他还什么都没查到,反被那伙人弄进了医院。
“我当时应该意识到,”徐砾阳自顾自地说,“邢昌平没那么轻易放我离开。但他特意让我送刘绅回去,而非吩咐司机,他有心安排这一遭。刘绅吃了致幻剂,发起狂来我也应付不了。”
“我当时应该明白,哪里不对劲。”徐砾阳闭上眼睛:“是我大意了。”
岳维和楚泽言对视一眼,徐砾阳翻找手机:“新闻,我要看新闻。”岳维按住他的双手:“别看。”
“楚泽言,我的手机!”徐砾阳望向僵立的楚二少,楚泽言欲言又止,最后在岳维的逼视下摇头:“别看,没意思。”
“这十多年娱乐圈大小事,有什么我没经历过?”徐砾阳厉声道:“手机!”
岳维只好把自己的手机拿给他,徐砾阳的手机被刘绅砸碎了。徐砾阳翻开几乎所有的新闻app,最后打开微博,热搜上全是他和刘绅的事。
网民言辞激烈,要他滚出娱乐圈,要上面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