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时候不管疼到什么程度你都不可以起身,一起身药性就散了,所以就算你起了,我也会把你摁进去。”
琮善一只脚踏进药汤里,只觉得似乎有细小的线在往他身体里钻,麻麻痒痒的,根本不疼,听到胡玉山的提醒,只笑了下:“这点疼算什么,能疼的过腹部被虫族利爪洞穿?”
胡玉山看着琮善从未经历过药浴可怕的单薄背影,嘴角抽了抽:“……这可不一定。”
这药浴,要先泡上一个小时适应,然后再服用异能核恢复药剂,药剂与药浴相催化,接下来就是长达六个小时的吸收炼化,药力会从他身上各个毛孔钻进去,磨过血rou,挤进经脉,所过所行至每一处,都会如针扎般难受,一根针似乎没什么,可他身上有千千万万个毛孔,那千千万万根针一起扎,可不叫难受,而叫煎熬了。
起先一小时,琮善闭目靠在桶壁上,感觉泡药浴就跟泡澡差不多,赫lun当真大惊小怪,这点麻麻痒痒,顶多令他感到不舒服,根本算不了什么,而且随着药力进入体内,他明显能感觉到他被贯穿的异能核正在慢慢发热,顺着筋脉扩散到全身,暖暖的,非常舒服,舒服的他都想喟叹一声。
“来,把这喝了,一口。”胡玉山拿了一管恢复药剂递到琮善手边,同时给黄金和琮爸使了个眼色,示意一会儿琮善疼的想出来,他们就合力把他摁下去。
黄金和琮爸双双点头表示知道,摩拳擦掌地张开双手,放在琮善周围准备好。
可怜的琮善还什么都不知道,抬手一口把药剂喝了,只觉得口中微微泛苦,苦中又似乎带了那么一点点甘甜。
然后……
“啊——”琮善忽然惨叫,手里的药瓶拿不稳,噗通掉进药汤里,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这是,这是什么感觉……
琮善额前青筋暴起,双手牢牢抓住浴桶边,此刻他还记得胡玉山的吩咐,坚持硬扛着不起来,然而没过一分钟,药力愈发增强,一波强过一波,如同突然爆发的海啸一般,排山倒海的砸向了手无寸铁的他,打的他浑身上下如同被石锤锤过,被千万根针一齐猛扎,被无数只小虫子撕咬,痛的他脸色惨白如纸,冷汗起了一层又一层。
只坚持了一分半钟,就颤抖着想要起来,离开这可怕的药汤,却被身后早就等着的胡玉山三人毫不怜惜的摁了回去,牢牢坐在桶底,动弹不得。
胡玉山咧着嘴,心想,刚才不还不屑一顾表示不疼么,这会儿怎么叫的跟杀猪一样了。
黄金则是一脸赞叹: 不错啊小伙子,居然坚持了一分半,要是换胡玉山来,估计十秒都顶不住,铁血真汉子。
“啊——”
“啊——”
琮妈站在门外,听着儿子一声惨过一声的痛叫声,担心的挠心挠肺,恨不能直接推门进去看看究竟是什么让她儿子疼成这样,然而她答应过儿子不进去,是以只能急的在门口团团转。
这一喊,直喊了五个多小时,声音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到最后的嘶哑,已经奄奄一息只剩哼哼了。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火烧云爬满了西边的天空,李长思骑着小灰掠过农场大片的异能果树林,降落在那栋在夕阳下蒙上了一层暖黄颜色的小别墅的院子里。
小洒在二楼的阳台站着,看到李长思回来,便抖动呆毛欢喜道:“欢迎回家小主人,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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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好不容易长到跟小洒一般大的小红慢悠悠从窝里翻了个身,透过阳台栏杆的缝隙,眼神睥睨的看了眼楼下的李长思和小灰,叽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李长思动作流畅帅气地翻身下地,今天也是腿长一米八:“师父呢?”
“主人在客人房间里。”小洒蹦了两下,扑扇着翅膀飞下来,落到小灰脑袋上:“帮客人治疗。”
“什么时候开始的?”李长思迈着大长腿往屋内走,顺手将沾了血渍的外套脱下来,放到一边候机的家务机器人怀中的篓子里,家务机器人一扫描到篓子里多了件衣服,便滴了一声转身去洗衣服了。
“ 中午十二点。”
李长思抬手看了眼智脑,时间六点三十分,距离十二点已经过去六个半小时,师父不会一直没出来吧?
“一直没出来?”
“是的呢。”
李长思蹙起眉头,居然一连六个半小时没休息,他是忘了师爷爷的吩咐了?
于是带着一脸不悦,步伐急促地朝后院走去,远远就看见客房外面扒着门缝往里偷看的琮妈妈。
这个时候琮并已经叫不出声了,走的近了才能听到他气若游丝的哼唧声,李长思如今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所以听着这略显旖旎的哼声,还有师父的柔声鼓励,顿时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暴虐的破坏欲,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要不是心底最后一根弦绷着,绝对会踹门冲进去。
师父,师父,和他在里面做什么……
李长思抿紧嘴唇,几乎是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