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身,专心致志地种草莓,忽然触及一处奇妙之地,凌白好奇的看着凌皓胸上的两个凸起,伸手压下,放开看它弹起,再压下,玩得不亦乐乎,凌白突发奇想将其含住,入口小巧玲珑,像是牛皮糖,凌白轻轻咬了咬,感到身下人一阵颤栗,鼻尖发出一声轻笑,“阿皓好敏感哎!”
攻势从嘴唇转到上身,凌白吸辍含舐,看着它因刺激站立起来,颜色染上魅人的紫红,凌白不满足于潜在的接触,他的手逐渐下伸,渡到自己心心念处,浑身颤栗,凌皓,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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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皓的情绪不是很好,他喝着忠子带来的甜粥,情绪暴躁,纽扣一直扣到最上面一层,遮掩身上奇奇怪怪的痕迹,体内某处难以启口处传来阵阵不适感,外加做了一夜噩梦,像是被东西压了一晚……一定要离去,凌皓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凌宅就是一个邪气的宅子,自己这么下去迟早得交代在这里。
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凌皓放弃了带来的行李箱,只拿了一个小包裹,连招呼都不打就要离去。#本#书#下#载#于#甜梦网#小#说#社#区#
一路上遇见的人皆是一脸惊慌,像是见了鬼。凌皓直觉不对,拦下一个下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拦住的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面色青白,满眼惊恐,在看到凌皓之后,战战兢兢答道,“回三少爷,三少爷不知道?”
凌皓皱眉,“我要知道什么?”
“死,死人了,又死人了……我就知道,是凌府惹上的脏东西,要将我们全杀光……呜呜,三少爷,我还不想死,您知道不?我还没讨着老婆,还没孝敬娘亲……”仆人焦躁的抓住凌皓的衣袖,状若疯狂。
凌皓心头一抽,抽回自己的衣袖,安抚仆人道,“莫乱讲,朗朗乾坤下,有什么妖魔鬼怪?不过是人心隔肚皮,更比鬼神可怕,如今官差来了,自然会抓住那穷凶极恶之徒,还枉死人清白。”
“可是,可是……”
凌皓厌烦道,“没有可是,你要是实在担心,就回老家去吧,省得在这儿败坏流言,满口胡语!”说罢就脱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仆人发现自己无法移动,惊骇之下就想向不远处的凌皓求救,张口却没有声音,他知道自己遇见鬼了,可难道不是白天吗?为什么?
那鬼轻笑,仿佛读到他心中的疑问,“是在好奇我为何白日可出?念在我今日心情好,就告诉你吧,因为……我死在鬼门大开之日,心中怨气冲天,竟成就了鬼身中最高级的‘恶修罗’之身,具有实体,不惧阳光。”
仆人眼中只有绝望,他不笨,这鬼将他的秘密告知与他,自然不会留他活口,心神兢惧下,身下裤子恶臭顿生,竟是吓得屎尿横流。
“啧啧,真是脏啊,这么脏的手竟然敢触碰我的阿皓,真是该死。”鬼声幽幽,言语间断送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嘻,不要紧吆,很快就有人下来陪你了。”
仆人死前,却面露惊骇与恍然大悟,“所以说我必须将你碎尸万段啊,知道了我的身份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鬼消失了,徒留下一地的血rou模糊。
整个过程,像是发生在另一个空间,凌皓完全不知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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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皆有本源,没有什么是空xue来风,凌皓脚步不自觉加快,仆人的话在他心中缠绕,发酵,凌皓变得恐惧,凌宅在他眼里愈加诡异。
“是凌家惹上脏东西啊!”
“所有人都得死……”
“呜呜,我不想死啊……”
凌皓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谁会想死啊?他也不想死,所以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就会天高任鸟飞,离开这里!
凌皓脚步停顿,神色复杂,对于凌老头子,他真的没有太多的感情了,昔日有多依赖,在得知背叛后就有多痛恨,他踌躇一番,还是决定在再看老头一面,毕竟这一次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永绝了。
凌老爷子受了惊吓,神识有些混乱,他床边坐了一个妇人,夫人神色憔悴,看到凌皓进来,只是点了点头,又全身心落到凌老爷子身上。
凌皓神色复杂,凌老爷子一生不知负了多少女人,怎知福源如此深厚,总能寻得无怨无悔的女子相伴,老爷子床上的女人是凌皓娘亲孝期过后凌老爷子续娶的夫人,漂亮温婉,虽忿忿于凌老爷子的花心,胸怀容量却很大,自知自己断不了夫婿的花心,就花大把的时间让男人的心大半留在自己身上,是个聪明机智的女子。
凌皓低头,若是自己娘亲有这样的心机和胸怀,就不会落得个气血攻心活活气死的结局,可柳氏性子刚烈,儿时向往的便是一夫一妻你恩我爱白首相偕老的忠贞爱情,那年头正值反传统思想横行,还是小姑娘的柳氏曾女扮男装参加了一个“进步性”社团,实实在在疯狂了一阵,娘亲每次讲到这里便会两眼发光,神采奕奕,娘亲……生错了时代,生错了性别。
凌老爷子屋内还坐了几个哭哭啼啼的男孩女孩,全是凌老爷子领回来的私生子,光打雷不下雨的货色,凌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