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提高。
他一开始以为这样持续的测试是为了避免药剂真有什么副作用,后来看见研究员失望的表情,才想到或许这药剂有提升体能的功效。
可惜看起来完全没用。
佐拉如果有头发,现在估计都要把自己的头发揪秃,向红骷髅大人看齐。本来想给首领一个堪比美国队长的新身体,才把勉强研制出来的稀释版血清用在未记名身上。
珍贵的稀释血清来源于美国队长的血ye,样本本来就不多,实用性更加受到每个人耐药性的限制,一不小心控制剂量,就很容易让实验体死亡。
未记名的抗药性是佐拉见过的人中最高的,所以他才将五支药剂的限制提高到十支,准备用完所有的库存血清,再为红骷髅进行意识转移手术。
还有三支药剂,每隔四小时注射一次。十二小时后手术就可以开始。红骷髅大人已经等不及了。
放开握力器,未记名打个哈欠,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托腮,看着索拉在那里忙来忙去。
他看起来对自己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心。
佐拉示意他伸出手,把针头刺进他的血管,抽了半管血,把试管放进未记名不认识的仪器里,看一遍电脑屏幕上的分析结果。
他也没有检测出任何异常,就像一开始班纳博士和托尼没有检测出未记名体内的生物毒素一样。
现在应该是下午,距离下一次游戏开始只有十几个小时了,未记名没有自杀的爱好,但他居然有点期待红骷髅如果占用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接受到跑毒提示时候的懵逼感。
希望他到时候不会活活气死吧。
“你猜怎么着?”未记名似笑非笑地盯着佐拉的屏幕,“我感觉你们员工待遇真不错,就是人人有点中二病。”
佐拉其实很赞同未记名的观点,因为病得最严重的就是他们伟大的领袖红骷髅,这一点基本是大家公认的事实。不想加重中二病的九头蛇特工不是好九头蛇,大概就是由此而来。
他什么也没说,机械构成的骨骼构造转过去继续调试他的药剂。
当然,转身对他来说并不等于放弃背后的视角,扫描三百六十度的画面对机器来说实在太简单。
佐拉依旧在观察未记名,他觉得后者的气场得到了微妙的改变,好像从简单的“乖巧”模式切换成了别的什么,换掉了那套一看就是标准白领的衣服之后更加明显。纯黑色战斗服给他一种更危险的气息,佐拉感知不到正常人的嗅觉,不然他就会发现未记名身周的硝烟味加重了。
那双眼睛,虽然与普通人无异,甚至由于虹膜颜色在光照下尤其的浅,而显示出一种脆弱的错觉,透明的蓝色好像随时都会碎掉。
但是仔细看起来,未记名的眼神跟红骷髅大人像极了,其中并没有其他人的位置,只是漠视了任何站在他眼前的存在,自顾自地思考分析。他好像对可能影响自己生死的药剂都不感兴趣。
红骷髅大人的眼睛看着九头蛇更远的未来,那未记名看着什么呢?
未记名看着墙角那杆S686霰/弹/枪,露出了众生平等的笑容。
复仇者大厦。
死侍瘫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在长达二十四小时的上蹿下跳、外出找人帮忙之后,就算是他也很累了。
虽然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他却也完全没法闭上眼睛休息。二十四小时了,绑架的平均存活时间是多少?死侍爸爸才不信那种莫名其妙的统计。
未记名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蜘蛛侠已经进了房间,但是他怎么也没法维持正常坐姿,就蹲在椅子上。
“大概…就是说,我听死侍说你们在找未记名!九头蛇什么的,很酷了,我的意思是九头蛇不是很酷,一点都不酷,但是我感觉我能帮上忙——”彼得·帕克还在喋喋不休,他看起来紧张极了。
不只是想要帮助复仇者的缘故,彼得·帕克对曾有一面之缘的茫然先生很有好感,也想出一份力来救他。
一次性与所有复仇者处在同一个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让他的蜘蛛感应一刻不停地尖叫。他现在倒宁可自己还倒挂在窗外,享受百米高空的微风,也不想在房间里局促地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啰嗦些什么,只要多说些话,好像紧张感就能勉强减少那么一点。
“这太危险了,蜘蛛侠。”队长严肃地拒绝。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托尼几乎和史蒂夫同时开口。
彼得·帕克的高中生身份在复仇者内部并不是个秘密,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孩子跟他们一起去参与这种危险战斗。
虽然稍微有点不服气,但彼得早就知道队长和钢铁侠绝对不会让他参与行动,就算他面对过的敌人并不比九头蛇弱小多少。
“好吧,”他妥协道,“但是我在网上,我是说在我的蜘蛛网上,就是那个连接警察对讲频道的蜘蛛网,听到某片地区的罪犯行动很不寻常,或许你们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