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以前有结下过这样的仇家,不过或许是竞争对手的孩子也未可知。
这样深的仇恨,显然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
甚至在旺达控制未记名的时候,她也表达出了愧疚和慌乱,跟她对托尼的敌视完全不符。
“我们得找到他们,”托尼难得地赞成了史蒂夫的观点,“一对青春叛逆期的变种人小孩,他们能去的地方可多着呢。”
“X教授那边这一次怕是没有大用了,”娜塔莎推论,“那个女孩能感知到泽维尔的思维感应,这一次她会知道这种感应带来的是什么。男孩可以在五分钟之内绕地球一圈,等我们定位完赶到,他们恐怕已经不见踪影了。”
“哥知道怎么解决这个,”死侍兴高采烈地举手。
他刚才学着未记名的坐姿,除了整个人比未记名大了一圈之外,动作和乖宝宝一模一样:双腿并拢,脊背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居然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当然,他一开口说话,就破坏了乖巧的假象。死侍有些控制不住地开始手舞足蹈,比出一些生动形象、有时候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的手势来。
“什么办法?”克林特怀疑地看了死侍一眼,表示他耳聋心不聋,“你最近开发了什么心灵感应能力吗?”
“不,哥得打个电话。”他从一个可疑的地方掏出手机来。
于是复仇者联盟的全员居然真的都挤在这张茶几周围,盯着桌上那个用了死侍标志定制手机壳的手机。电话接通了。
“嗨,蜘蛛宅急送!”
电话那一头传来蜘蛛侠年轻到过分的声音,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还伴随有可疑的汽车喇叭声、金属击打声、以及绝对是高速运动中才有的风声。
“哥希望你不要送一盒子蜘蛛来,”死侍高兴地打了招呼,“哥的食谱里没有那个。”
“死侍?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正忙着——哦,这车就不能开稳点吗?”彼得·帕克一面努力在高速行驶的公车上保持平衡,一面伸手试图用蛛丝网住车头,侧着头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大声回答,试图压过呼啸的风声。
“啊,是挺有事的,”死侍一本正经地道,“你对青春叛逆期怎么看?”
彼得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把手机屏幕给压碎了一块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是抽5个发红包
大家扔个地雷给青春叛逆期的小虫投喂一下嘛qwq
今天我干了一件蠢事
我去做了指甲,结果稍微太长了,现在吃鸡键位都按得困难
#队友觉得我菜得不像本人
第36章 你真的是公主
关于如何应对青春叛逆期的小孩这个问题, 彼得·帕克, 我们的蜘蛛侠好邻居,勉强提供了可行的建议。
“首先还是要和家长谈谈啦,”好学生彼得考虑了一下,“是不是因为平时的教育方式有什么问题?”
“确实有很大的问题,”史蒂夫想了想,可以称得上是监护人的红骷髅对两人的态度——事实上监护人是红骷髅这一点就说明了最根本问题——完全就不合格。
“那首先就要说服家长, 得对孩子有耐心地教导才行, ”彼得解释道, “教育是很重要的啦。”
不…不可能的吧。
复仇者们光是想象了一下红骷髅满脸慈祥、一手拿着糖果一手拿着作业本的场景,就感觉汗毛直立。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场面。
“不可能的。”他们也确实这么说了,“绝对不可能!”
彼得没想到复仇者们的反应会这么激烈,顿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他已经成功阻止了一场车祸, 现在正从警车上方荡过去。
他亲身体验了一把多普勒效应,然而渐渐远去的警笛仍十分影响通话质量。于是他选择停在一栋大楼楼顶,稍有些走神地想到了
“那…有别的长辈可以联系吗?叛逆这种事情, 还是要长辈或者朋友来开导才行啊。”他试探着问。
其他长辈?
九头蛇把这一对姐弟的资料藏得很深,连贾维斯也挖掘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他们很有可能就出生于普通人的家庭, 生来具备X基因。
贾维斯扫描过旺达在现场留下的血ye,DNA与现存数据库中任何一个人都不符合亲缘关系。
当然,这个问题是可以咨询X教授的。队长言辞恳切地请求泽维尔教授,利用他那里变种人资料的库存,尝试替这对姐弟找到亲人。
不管怎么说,父母是变种人的话, 孩子是变种人——尤其是如此强大的变种人的几率也相应地高出很多了。
“当然。”查尔斯爽快地答应下来,只要神盾局将血样带到学院去,汉克就能轻易地分析它的构成并进行对比。
至于是否真的将信息给神盾局,就要看变种人本身的意愿了。
做完这一切,复仇者们才不敢置信地意识到,他们居然真的按照死侍这样不靠谱的方法去咨询了X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