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楚渊认为他先说倒是占了好处的。因为听罢这些话。萧琤墨对寒枫的看法。可能就会一点点的改变。
“黎落箫就是派你去大漠的那个。他的來信。可是说平安散的事情。难道。已经有了消息。”萧琤墨自是明白。黎落箫正式传來的消息。肯定是将这平安散的事情查了个清楚。
“是的。黎落箫从莫笙的口中得知平安散的事情。子澈。你可知那平安散莫笙不仅是知道。而且他的手上就有这种药。而在牢中死掉那两个人的平安散。就是莫笙亲手下的药。”楚渊这么一说。萧琤墨自然什么都明白。莫笙会这么做。那肯定是得到了寒枫的授意。
“这么说來。那件事情真的是寒枫所为。或者说。是寒枫和安亲王他们共同所为。”寒枫在皇城之内与安亲王有过频繁接触。寒枫所做的这些事情。安亲王不可能全然不知。所以很大的可能性会是他和安亲王一起促成了此事。
“我无法肯定的说是和他们哪一个人有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密切。就算其中一个人不是事件的主谋。我也一样治罪。”楚渊这么一说。就沒有必要追究究竟谁才是主谋的问題了。他们两个人不管是谁。他都会一样的处理。
“好。这样也好。”斩草要除根。在楚渊眼里。安亲王和寒枫二人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萧琤墨对此沒异议。在他们眼里。只要有一点威胁存在的人都得除掉。安亲王与寒枫都具备了这个条件。
“你呢。寒枫与你见面。究竟说了些什么。”这是楚渊此刻最为在意的事情。
“我与寒枫并沒有多说什么。但是其中有很重要的一点。我要告诉你。”萧琤墨很是认真道。
“怎么了。”楚渊凝神静听。他很好奇萧琤墨所说很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楚渊。你还记得当初我与你讲我初见寒枫的时候吗。”萧琤墨敛了敛眉。再抬眸很是严肃的看向楚渊。
“自然是记得。”楚渊点头。很是疑问的看着萧琤墨。他不明白萧琤墨提起这点究竟是要说什么。
“寒枫说。他当日的狼狈全都是拜你所赐。或者说是拜先皇所赐。我想那种情境。定然是家破人亡的那种。楚渊。你可是能想起來。寒枫的家人是否有人曾经在朝为官。或者他们会是什么商贸世家。因为能和皇室有所联系的。也只可能是这两种身份。”这是不用去分析。便摆明放在眼前的问題。
“这么说來。寒枫对我是有着深仇大恨了。沒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戏码在其中。不过。你所说的那些我并沒有什么记忆。父皇是一个贤德的明君。他的手上并沒有什么冤案发生。若不是寒枫的家人犯了什么错事儿。那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
楚渊在心中思索着。他比起寒枫大了两岁。寒枫家道破败之时。他已经十岁。那时候他已经开始跟随先皇学习处理事情。但他的记忆里并沒有出现有关寒枫类似的事情。
“究竟事情是怎样。我沒有多问。但只是凭借这点。我想你会查出一定的讯息的。”萧琤墨微微耸肩。沒能帮楚渊彻底问清楚。他不觉得抱歉。他认为楚渊有能力处理这个问題。
“子澈。你可知寒枫最初的姓氏是何。”楚渊突然间问道。他们只知道云阑阁的寒枫。却不曾听说过寒枫家道破败之前真正的姓氏是什么。
“……”萧琤墨蓦然一怔。有些哑然失笑。是啊。寒枫最开始姓谁名谁。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晓。
“看來你也不知。”楚渊看萧琤墨的表情。就知道他同自己一样。有些遗憾的感叹一声。越发觉得寒枫身上的隐情颇多。
“当时我救了寒枫之后。他便一直昏迷。几日后才醒过來。那时候也沒想着要询问彼此的姓名。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主动向别人说出自己的身份姓名。可能因为这点。我也从來沒想过问问寒枫。故而到了现在。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寒枫而已。”萧琤墨解释着。很是无辜的说道。
“罢了。这事情我会派人再去查。”楚渊点点头。这是怪不得萧琤墨的事情。再说这事也不急。慢慢查总会有线索的。
“哦。对了。我想來当时寒枫曾经告诉过我们他的小名。那个时候我们好像就是称呼着他的小名。”萧琤墨突然想起这一点。他记得当时好像很顺口的叫过寒枫一个名字。却一时间想不起來。
“小名。”楚渊挑眉。“你想想看。这也是一个线索。说不定还是一个很总要的讯息。”
萧琤墨凝眉思索。一点点的回想当年的情景。“那时候。好像寒枫说的名字是……辰、灏。”
“辰灏。哪两个字。”楚渊疑问。在心中细细想着这两个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的熟悉。但是很模糊。记不起來了。
“辰是时辰的辰。灏是灏瀚的灏。不过这个名字寒枫好像不是很喜欢。我记得他当时提过。他说他的娘亲很是排斥这个名字。一般从不这么叫他的。”萧琤墨渐渐的回想起來。想起寒枫当时的那个小名。也就连带着慢慢想起当时的情形。
“辰灏……”楚渊仔细的念叨着这两个字。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