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感慨万千。
所有的牌位由高处向下摆放。先皇的排位在下方。确却是在最前列。楚渊看着先皇的牌位。久久的凝视。而后缓缓的满含敬重之心的跪下。认真的行了大礼。
此时。皇后他们也已经來到中殿门外。但这供奉历代帝王牌位的中殿他们是沒资格进去的。只是在门外跪拜过后。便前去佛堂诵经祈福。
所有人都离去。只留下安亲王在外面。怎么都舍得不离开。楚渊沒有回头。却能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炙热而深沉。哀伤而复杂的目光。正直直的盯在他的后背。
不用过多的猜测。楚渊便知道这人就是安亲王。而安亲王的目光也不是看向他。而是看向他面前先皇的牌位。这一刻。楚渊真的很好奇。他可以肯定安亲王与先皇之间一定有过什么事情。但究竟发生过什么。却是他不得而知的。
“先皇的画像。就在右边的最后一个!”楚渊跪在殿中央。再一次的伏身叩首之后。缓缓站起身体。看到安亲王眼睛看向上方。正在那些画像中寻找什么。不由开口提醒。
“……”安亲王根据楚渊所说。一眼就看到了最右边悬挂着的先皇的画像。那画像里人的模样看起來和他一样年纪。那神态冷清冷淡淡。唇角溢出的一抹清浅笑意。以及眼中的傲然自信。完全是一副狂傲脾睨天下的高傲姿态。
那个人还是旧时的容颜。依旧潇洒俊朗。气质傲然清贵。淡淡疏离。让人看着便有震慑之力。一如以往的面容与气质。只是样貌与神韵看起來更加沉稳内敛。富有成熟魅力。面上一片淡然。却是胸中自由丘壑。
“御風……”安亲王忍不住。看着先皇的画像。似悲似切的轻唤一声。
楚渊听到这一声低沉又充满纠结的称呼。顿时眉头蹙起。就算如萧琤墨所说。安亲王可能当年与先皇关系甚好。可如今安亲王也不该这般亲密随意的直呼先皇姓名。
安亲王。他是沒有这个资格的!
楚渊抬眼看过去。眼神很是冷淡。安亲王察觉到楚渊的神色。忙从自己恍神中走出來。自觉自己有些失礼。很是惭愧又尴尬的低下了头。
“皇上……”安亲王低头。声音很是沉暗。楚渊一听到他这样的声音。顿时有些触动。那么强硬的态度好像表现不出來。
“安亲王。你的心情朕多少可以理解。可还是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请自重!”楚渊Yin着脸。刻意冷漠道。
“是。是臣失礼!”安亲王很是不舍得再看了一眼那画像。收回视线之后。低头不语。
楚渊知道。安亲王的内心可能真的是很期望。很想要进去殿内。当着面拜祭他的祖先。他的父皇。还有先皇……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哪怕当时差点当皇上的人安亲王。可只要最后结果不是他。那么他就沒资格踏进殿内。死后的牌位也绝对摆不到这帝王庙里來。
“你……下去吧!”楚渊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问。索性挥挥手。不再让安亲王在此扰乱他的心念。
“是!”安亲王的心情略有黯然。可他也懂规矩。在楚渊对他并沒有什么好感的情况下。能用这种态度与他说这么几句话。已经是难得了。他知足!
安亲王离开中殿。楚渊站在殿门口。抬头望望清澈明朗的天际。心中有些Yin郁。也有些忧愁。
想起那日手下人汇报的事情。说寒枫很有可能在这里几日里闹事儿。虽然听他的话。寒枫这么说的时候安亲王并不同意。可谁也不敢保证寒枫究竟会不会听话。
楚渊有些担心寒枫会在这里生事儿。虽然他并不怕寒枫闹事儿。他总是有办法收拾了他。可若是寒枫真的在这几日里有多么所行动。那么对于安亲王。楚渊便是无法消除对他的不信任与猜忌了。
如果说安亲王真心维护先皇清灵。那么对于这件事情。安亲王便该向他说明。若不然。他只能将二人视为同伙。因为他也不知。这会不会只是安亲王给他树立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迷惑他。从而助寒枫完成行动。
楚渊在当初听到那个消息后。不管寒枫会不会有所行动。他都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寒枫若是送上门找死。那他便生擒了他。若是寒枫识趣。那便可让他多活几日。等先皇忌日一过。他们再去算账。
……
此时。寒枫就在帝王庙之外。他曾想要在先皇的祭礼上给楚渊生点事儿。但碍于安亲王。也碍于其他一丝原因。寒枫放弃了这个想法。
知道今日一早楚渊就会带人來帝王庙拜祭。寒枫一早就守在那里。等着所有人都进入帝王庙内之后。他本想跟着进去。又怕打草惊蛇。他看得出來。楚渊在帝王庙内外是设下了重重警戒。他若想混进來。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
正在寒枫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探探情况。却收到一个属下的消息。说看到翌王带人向着帝王庙方向前來。
一听人提起萧琤墨。寒枫的心就有些被扰乱了。他知道萧琤墨此次來到楚国。并沒有公开身份。与此这帝王庙他是进不去的。那么他來这里做什么。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