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这么说。无疑是过于猖狂。有种撕破脸的嫌疑。寒枫虽然气恼楚渊这话。可他更期待萧琤墨的反应。依照萧琤墨的性子。他对楚渊不是置之不理。就是会高冷的与他对抗。因为萧琤墨是个不曾怕了谁的人。
寒枫唇角扬起一抹邪佞的笑。他知道接下來萧琤墨很可能就是要扫了楚渊的面子。可是。当一阵沉默过后。听到萧琤墨清淡温柔的话语。寒枫唇角的邪笑彻底凝固。
“好。你说不允许我就不见。寒枫与我來说不过是故交。比不得你!”
不过是故交……
比不得你!比不得你……
这句话。彻底的刺痛寒枫的心。勾起的唇角缓缓收回。脸上表情一片的死寂。眼睛里是满满的一片沉痛。深入骨髓。
此刻的寒枫就像是处于一个极寒的冰窖里。那种寒凉与冷漠。那种被冰锥刺戳心脏的痛楚。让他有些无力承受。
一张脸死寂无表情。脸色却是慢慢的发白。就在这时。听到楚渊一声畅快的大笑。寒枫顿时恨的面目都扭曲。
双拳紧紧握起。平整的指甲陷入掌心。因为用力过狠。都有丝丝血迹浮现。而方才一片痛色的眼眸。此刻熊熊燃烧着无尽的怒火。以及刻骨的憎恨。
“楚渊。我要你死!”寒枫紧咬牙齿。一字一句的从齿缝透出。那话语说的缓慢。字句说的深而沉。
“萧琤墨。总有一天我会代替楚渊。我要让你重视到我的存在!”面对着看不见萧琤墨。但却能判定他方位的地方。寒枫深深凝望一眼。在心里发誓道。
寒枫沒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带着满腔愤意的他很快离开。楚渊这般的猖狂叫嚣。他一定要让楚渊笑不出來。
……
发生在屋外有关寒枫的事情。楚渊和萧琤墨都不知。散了怒气的楚渊态度一变。屋内的气氛立马就变得温馨甜蜜。
由萧琤墨伺候着吃了些东西。楚渊分外满足。借着累了一天想要歇息的理由。强拉着萧琤墨回到内室去。
來到内室里。看到那张偌大宽敞的床榻。楚渊顿时眼睛一亮。拉着萧琤墨快步走近。还未來到床榻边。便一个扑身。压着萧琤墨倒于床榻之上。
楚渊的力道掌握的好。虽然这个动作來的狂野。但在萧琤墨躺倒床榻的时候并沒有觉得被压的难受。反而松软的床铺垫在身下。那姿势倒也有些许舒服。
“做什么。你还要回帝王庙去。好生歇息一会儿。别闹!”萧琤墨抬眼。近距离的看着楚渊英俊刚毅的面孔。看着看着便笑了。有些无力的推推楚渊的胸膛。开口道。
“不急。既然已经出來。什么时候回去由我说了算!”楚渊说着。突然很是颓然的叹口气。在萧琤墨唇上轻啄一口。欲求不满的说道:“还说什么别闹。若不是先皇的这些事情。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与我说这些。本來。一个月的禁欲算不得什么。可偏偏在你面前。这事情就來的这般难!”
“……”萧琤墨有些无语。可楚渊那郁闷又故作可怜的样子。还真能引得他的一丝同情。“这几日很快便过。你且忍忍。慈孝二字不是只说说便罢的。”
楚渊自然是知道这点。所以也沒想着破坏规矩做些什么事情。虽然规矩也是他定下來的。但是若连这点自制都沒有。他这皇上当的可就有些不称职了。
“我知道。我只是抱抱亲亲总可吧。”说着。在萧琤墨无奈的失笑的中。再次低头封住他的口舌。一番的亲吻吮吸玩弄。只能这般的解解心头的渴望。
“子澈。其实我不让你与寒枫见面。并不单单是我厌恶寒枫。而是我不想看到你与他单独的相处。我心里觉得不爽!”楚渊趴于萧琤墨的脖颈处。闷声闷气道。
“……我知道!”沉默了一下。萧琤墨轻启唇角。缓缓淡淡而道。仰面向上的眸光里。此时有着一抹释然。还有着一抹温柔的波动。
☆、第一百二三章 奈我何
这晚上。楚渊留在这里片刻温存之后。不得不离开。而之后的几天里。楚渊大多时间都在帝王庙室内。只是在晚上的时候会抽出一点的时间。过來陪同萧琤墨一段时间。
这日。便是先皇忌日当天。楚渊在帝王庙举行了盛大的仪式。这期间楚渊一直担心寒枫会作乱。而安亲王同样如此。沒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意外的顺利。
寒枫并沒有在先皇祭礼上做出任何扰乱的事情。楚渊对此不屑的冷哼一声。而安亲王则是有些欣慰又无奈的吐口气。
先皇忌日一过。这天晚上楚渊便可以离开帝王庙。而且他一个月的净身也算是宣告结束了。晚间。楚渊打发了皇后先行回宫。自己则带着人匆匆來到萧琤墨所在的霖南别院。
楚渊來到萧琤墨所居住的院落。却发现屋里并沒有人在。询问过后才得知萧琤墨出门去了。楚渊心里有些不快。埋怨着萧琤墨这时候出门做什么。可即便这样自己也是舍不得离开。只能无聊又焦急的等在房间里。
好在。沒过多长时间。萧琤墨就回來了。从外面回來的萧琤墨脸色有些深沉。当他看到煎熬等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