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模样。这样一来简洛便更加不敢随意开口,唯恐饶怒了他,涂炭生灵。
欧东樊从简洛的身体里完全退出来,好歹比简洛好些,回忆起了昨夜和这个家伙荒唐的一夜。
但是这一夜的荒唐糊涂,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时兴起,毫无理由而已。
连一个解释都不屑于给对方了,对上简洛那张平淡无奇,只有小心翼翼露出笑容的脸,就让他火大恼怒。
走下床骂了一句,“蠢货”,然后便赤着身体走进浴室内冲洗了。
简洛一个人怔住坐在床上,被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轻蔑一看,便有如身体被冰住了一下的感觉。
自己小心翼翼地给欧东樊陪着笑脸,到并不是因为自己低贱,被一个男人醉酒之后上了,还要笑嘻嘻地笑脸对待对方。
只是因为他实在有些记不得昨晚的事情了,到底是谁先开始,谁先引诱谁的,自己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知道欧东樊是不是同性恋,如果不是呢?
那会不会是昨晚自己先开始的呢?
......
什么都说不好。
也什么都说不清了。
不过欧东樊那样轻蔑鄙视的态度,简洛意识到了自己露出的笑容,恐怕谁见了都会觉得自己低贱。
酒后乱///2938042//3性还醒来给对方小心翼翼赔笑脸,这样的笑脸,任凭谁看了都会觉得恶心想吐。
欧东樊洗完澡出来,简洛好歹是找到了一身自己昨夜的衣服,正在收拾床上的残局。
遇到穿着浴袍走出来的欧东樊欧大爷,头发上的水滴还没有干,头发黏在他的脸上,有几分戾气很重的感觉。
简洛抱着那一团被两个人弄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和被套,傻气地站在房间里面,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该问一声好,还是该怎么样。
两个人昨夜的激烈和相拥中的热情都化作的乌有,在阳光照进房屋的一瞬间,就像鬼魂不能见光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后他努力想要在脸上挤出一个好看一点的表情时候,欧东樊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就走出了房间。
留下来,只是空敞开的门,还有扬长而去的身影。
简洛怔怔地站在原地。出神很久,才明白这一切的意思。
昨夜只是一时糊涂,那个人既不是出于喜欢也不是因为自己是同志。
只是一时兴趣,才会上了自己。
想到这里有些失望,心里图图地就冒出一些唤作难过的感情分子出来。
又想起今天早上那个人对待自己的态度,那样的轻蔑的眼神,还有厌恶的口吻,不可一世的高傲....
是的,是谁先开始的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根本就不重要。
一点也不重要。
是谁先开始的,结局比开头更能说明一切。
简洛觉得身体被抽空了。
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疲惫。
后面用过的那个地方,也觉得干涩难受。
床单上的血迹,应该是昨夜被撕裂了。
最后自己一个人是如何恍恍惚惚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已经不记得。
只记得自己睡了一觉起来,还是像没事人一样,洗浴,出门,上班。然后买药回来自己上药,检查伤口,等待痊愈。
但是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痊愈了。
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还是被强迫了,自己现在都是一个破碎的罐子,走在地铁口的地方,里面呼呼灌着来往的北风,简洛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如同这巨大的地铁一般,空荡荡的,有无数的风声在里面呜咽,悲鸣。
把那天晚上的床单和被套全部都处理干净了之后,看着一团团被烧得发黑发红的棉球,心里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想了。
大雪的冬季,雪花飘下来,渐渐就淋熄了团团的火球。
公园的湖面,寂静的没有一只鸟在这里,这里只剩下了严冬和严寒。
简洛望着公园里的这片湖,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和那个人发生过任何事情,包括最开始的认识,喝酒,还有....其他。
不知不觉湖面上飞过最后一群飞往南方去的野雁,慢慢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东西就从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欧东樊最近几天觉得身体和心情都有些怪异。
不仅仅他,就连好友蒋征也觉察出来,觉得他是不是心不在焉。
从来不会走神的他,此时此刻面对着金发碧眼的法国TOP MODEL,居然也会失神。
蒋征不得不用脚轻轻碰了碰欧东樊,一边提醒他在客户面前的形象。
欧东樊被撞了一下,自然回过神来 。
刚才还在想着某一张叫不出名字的脸,那么苍白孱弱的一张脸,像是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偏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