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怎么。”叶荀一口气吊不上来,和杜泽相处久了八成能气出内伤, 他把苹果都扔了,结果苹果没扔准在地上滚,滚到了男人脚边留下一路斑驳的水渍,叶荀没留意而且在那一瞬间翻身趴在了沙发上。
午后的阳光温暖令人沉醉,他趴在沙发上不觉闭上了眼, 对着电话里的小弟弟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想太多。”
“可是……”杜泽小声说,“可是我想亲他。”
叶荀:“……”
“荀哥?”
“荀哥累了要休息, 你不是说要尽快给我画的么,今天没事的话去画吧。”
“诶诶好的,我去了。”
把杜泽哄走,叶荀捂住脸无Jing打采的趴着,屋里不算冷也没穿棉裤,就光着两腿在沙发上随意活动脚丫子,晃了没多久,他怀疑的转过去,见到男人笑了了一笑:“陶少,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陶嘉宇故作镇定的将眼神从叶荀的小腿上挪开,他在后面看了很久,可能上天就是在开一个玩笑,把所有的外貌优势都给了叶荀,这双腿笔直有型没有一丝赘rou,在阳光的映衬下有着瓷性的光泽,陶嘉宇以为自己的眼神太放肆,没想到叶荀大方的转过身,正仰在靠枕上笑着看他。
“陶少动作可得轻点,我这两条腿还没属于我呢。”那晚上不觉得累,第二天却是在床上酸的爬不起来,两腿更是像跑了两千米发酸。
叶荀没直接说明,但陶嘉宇懂是什么意思,他拿过一边的毛毯盖住那双腿,说:“你不是还大我两岁么,怎么有时说话比我还混。”
“日子这么苦,总是正儿八经的多累,太现实了不好受……”
“可是你现在的生活在慢慢好转。”
“陶少,你有经历过有家不能回,兜里没有一块钱只能躲在桥洞里的经历吗?”
“没有。”陶嘉宇难得正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知道陶少不喜欢家,其实我并不愿意提起那些事,只是想让陶少知道,我们的起点是不一样的,虽说人定胜天但造化弄人,有时不得不屈服在命运脚下,陶少你不会懂绝望,而我,有属于我自己的排解方法。”叶荀手摸翔陶嘉宇胸口,像是着迷的搂住他的脖子,“好比婴儿,穷人有穷人的养法,富人同理。”
陶嘉宇慢吞吞的扶上叶荀的腰,“你还想跳舞吗?”
叶荀看了他一眼:“不太想了。”
不太想,没有绝对的拒绝,陶嘉宇一时捏起叶荀的下巴,说:“去舞台吧,你应该去那。”叶荀应该去那发光,而不是被生活压迫的抬不起头,很多时候,陶嘉宇并不能分辨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叶荀,唯一肯定的是叶荀内心不高兴,而这种不高兴也很含蓄的传达给了他,陶嘉宇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番话,更没料到叶荀在听完后shi了眼眶。
“来不及了。”
陶嘉宇顺口就怼:“你这么年轻,哪里来不及。”眼看叶荀就要反常的哭,他补了一句,“我有朋友在京舞,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荀感到心口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你知道当年的事,对,你查过我。”
“让你带着当闲人,我估计你也不乐意。”陶嘉宇递给叶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联系方式,“权当我做好事。”说完站起来要走,叶荀一把拉住了他。
“陶少这是在补偿我。”
陶嘉宇想想,觉得这人是真怪,不过这个解释也给了他一个合理的台阶:“我是一名商人,自然没有做赔本买卖的时候,你值得我投资所以我就投了。”
叶荀想要把这次的帮忙当成和他睡觉的报酬,估计没想到他不愿意。
陶嘉宇不认为自己是怂货,第一次上了叶荀可能是酒Jing作祟,而这第二次,他的意识清醒并在过程中产生了几分对叶荀的怜惜,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睡了几次就他妈有点感情了。
叶荀也觉得自己可笑,他的屁股是有多值钱。
陶嘉宇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穿上衣服又打算出门,晚饭依旧是在外面吃,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还把叶荀雇着当保姆干什么,就冲着他们俩的关系,说是包养还差不多。
“等等。”叶荀在男人身后匆匆忙忙穿上棉拖,“你已经好几天没在家吃晚饭了,我不能白拿工资,今晚能不能回来,我做点菜给你。”
叶荀说话声音不大,陶嘉宇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挺急,他转着手里的手机,刚刚才回复那群兄弟晚上一定出来。
“喝酒伤身,还是少喝点吧,你回来,我给你做吃的。”
到底答应不答应。
“行,那就麻烦你了。”陶嘉宇连头都没回一个,向后挥挥手出门,出门后觉得自己压根就用不着说那句麻烦,叶荀拿他的钱干事不是天经地义么!
一拳头砸上墙,下一秒自个蹲地上哈气半分钟,陶嘉宇镇定的走出去,一点肾亏的模样都没有。
晚上几个人聚在一起,张卓今个也在,不过他家里有人已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