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上,情况好的时候9点多就有回复,情况不好的时候,到凌晨3、4点都是正常。
难道他现在给钱不比郝公馆的工资多?
好像有的客人给小费是很阔绰,但非要赚这种钱吗?
穿着各种风sao没审美的裙子陪着各色衣冠禽兽,还得防着他们的揩油行为,有必要这样作践自己?
陶嘉宇在心里发出三个问号,然后双手抱肩的坐在沙发上打算等叶荀回来,结果左等等不回来,右等也等不回,他在沙发上直接睡着了。
等客厅的灯倏地开启,陶嘉宇猛的从沙发坐起来,凶巴巴的说:“你才回来。”
“你今天在家。”叶荀有那么一瞬间是愣住的,陶嘉宇在家的时间很少,这次回来也没有发信息。
“我发你短信也打电话了。”
叶荀带着抱歉:“下班时太累了,没注意看手机,你饿吗?我给你做吃的。”
叶荀脸上化着淡妆,但眼底是掩藏不住的疲惫,陶嘉宇不知怎的怒火上来了:“累,你是干什么了居然这么累,现在已经凌晨4点。”他说完便走到叶荀身边不顾对方的阻挠去掀开了裙子,手指顺着内裤边缘钻进xue口,用力过猛也让叶荀毫无准备,当然就白了脸。
叶荀单手揪住男人手臂,咬牙说:“放手。”
陶嘉宇搅动了两下确定里面是干净的,也没有清洗后的感受才拿出手指,他抽了桌上的shi巾擦擦手然后抬起叶荀的下巴让他张开嘴:“这里呢,是这里累?”
叶荀被逼的说不出话,他和陶嘉宇的相处一直以来都很微妙,前段时间相处的不错,但今天又像是把陶嘉宇给炸了,叶荀扭过头:“你想多了。”
也正是叶荀的扭头,陶嘉宇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像是被人用力嘬出来的。
一直以来只有别人用他剩下的份,没有他用剩货的机会。陶嘉宇看见吻痕的瞬间是爆炸的,他把叶荀逼到了墙边摁着,吻得要让叶荀窒息过去,怀里人的挣扎装作听不见,陶嘉宇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混合着酒味和香水味,还有一些难以形容的气味,就像是之前的晚上他抱着叶荀,在他身上闻见的味道。
“唔……”叶荀用力推着他,“放……”哪知陶嘉宇松了口,却和他的脖子过不去了,前前后后啾了好几处,叶荀摸都没敢摸,在冰箱反光面看了几眼发现好几处都红着。
“明天就把郝公馆的工作给我辞了,我是他妈养不起你还是你觉得我给的钱不够你花,缺多少,我陶嘉宇不缺这个钱!”
都给他找关系重新入学了还要闹怎样,“你怕别人不知道我房里的人是从郝公馆出来的是不是?”
“你非要这么作践自己!”
叶荀捂住脖子从地上站起来,晚上他喝了不少的酒,站起来的时候脑子有些晕,但他勉强站住脚:“郝公馆里没人知道我住在陶少的家里。”
“给我辞了。”
叶荀看着男人:“所以现在陶少是要包我。”
“不然呢,我等你一晚上结果你去陪别的男人喝酒,公馆里是份什么样的工作,你心里比我还清楚!”
“一个快的男人穿女装就算了,如果陪人是这么让你高兴的事,你也没有辞职它的自觉,那就从滚,你自己贱、自己sao,别挂上我的陶嘉宇的名头。你看看你脖子里的吻痕,是哪个男人亲的,你还说的出来吗!”他都还没嫌叶荀年纪大,怎么能先被对方将一军。
叶荀说不出来,听完陶嘉宇的话,他心底毫无波澜,吸了吸鼻子忍住那阵酸意,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被折叠成方块状的之放在桌上。
“今天,是我在公馆里的最后一天。”他转过身,“今天身子真的不舒服,我想先睡了。”
陶嘉宇打开那张纸,日期显示是一周前签的解约合同。
转过身看,叶荀早就回房了,早上四点十五分,屋内又是死一般的寂静,陶嘉宇看看手上的合同再看看叶荀的房门,最后把两张纸拧成团痛快的扔进垃圾桶,然后挠挠头“嘭”的一声关上门出去。
叶荀在楼上听着楼下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把自己整个人都裹进了被子里。
陶嘉宇在外面飙了一圈,结果被交警拦住开了罚单不说还扣了分。他在京都只有一套能住的房子,最后在门口绕了几圈又抽根烟,烟抽完了在地上裁成饼才打开门。
三个小时,叶荀换上了一套居家服正在做早饭,空气里噼里啪啦都是煎蛋味,面对陶嘉宇的出现,他表现如常:“去洗漱吧,早饭马上就好了。”
陶嘉宇没想到太别扭导致先输的人是自己,但他现在也想不了太多了,叶荀像是没事人一样,自己却觉得尴尬至极,陶嘉宇站在他身边看了半天,目光落在布满吻痕的脖子上,他突然凑上去亲了叶荀。
叶荀垂下眼帘,说话轻柔:“等吃过饭吧。”
陶嘉宇又要炸了,难道他很像那种一言不合就滚床单的人吗?
“我不做。”
叶荀说:“那不做就不做吧,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