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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你就告诉我又还是没有。”
“有倒是有,但是……”
“我不想要听但是,有就是有,薛洛你真的很让我失望。”白墨松开对他的压迫,从他身上站起来。
薛洛好久没有被大叔这样叱呵,这段时间被谢景曜紧追不舍的烦躁感,在此刻更加的明显。
他用力抓着发丝,眯着眼睛,眉宇间满是怒意,瞪着谢景曜正悠闲的喝着茶水,盯着自己薄唇微微勾起,显然是在幸灾乐祸。爆发的怒意让他朝前走了几步,拳头死死的攥紧。
“这件事情是你策划的吧?你在生气着我和小阳的谎言,而你虽然是知道这事情是假的,但也不甘心我这阵子和小阳亲密举动,选择利用着大叔给我一个教训?”他上前攥着他前襟,看着谢景曜微微抬起,乌黑的眼眸满是怜悯盯着他。
他火冒三丈,迅速的挥起拳头,却手腕一疼,被大叔狠狠的丢到远处。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不要再别人家里惹出来事情,这是起码的礼貌。我现在想要一个静一静,麻烦你回到我们昨天住的酒店,正巧你晚上也有事情要忙,这段时间就不用回来了,我外甥生性单纯经不起坏人骗。”白墨整理着粗暴动作里凌乱衣角。
“大叔是觉得我是骗子?”薛洛满是受伤。
“你觉得呢?难不成是我外甥追求你?”他见到薛洛还想要辩解,揉了揉眉梢,“你要是还想要见到我的话,就乖乖听着我的话,让我们彼此间都冷静一下在见面。”
尹阳见到薛洛敛去怒意,一步三回头可怜巴巴的望着舅舅,他想要和舅舅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被舅舅狠狠捏了一下。
眼睁睁看着薛洛离开,这里又留下来三个人胡乱模样,他焦急的连忙站起身来。
“舅舅,其实我和薛洛真的没有任何关系,都是编造出来为了骗着谢景曜的,真的,我没有骗你。”他急的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焦急的眼尾都shi漉漉。
白墨抚摸着他头顶,感觉到谢景曜危险目光,护犊子的把他拉扯到自己身后。
“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有着关系,只是昨天薛洛做错事情惹我生气,正好赶着他离开让我休息一下而已。”
他瞧着舅舅脖颈包裹严实,但是露出来的手臂有着淡淡痕迹,那种痕迹在他身上也经常出现。所以他一下子就明白舅舅为什么想要赶走薛洛了,难怪舅舅生气,原来是这样回事,薛洛离开几天也好。
舅舅本来身体就因为年轻时候毫无节制荒废,如今需要各种补药滋养,好不容易补一点元气都被薛洛折腾光了。
白墨看着谢景曜,“谢先生可是满意了?”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谢景曜微微仰头,看着和白墨就差抱在一起的尹阳,平静眼底蕴含着深不可测风暴。
“你先是派人一直跟着薛洛,然后在悄悄一直跟随在我们身边,时间点也拿捏的恰到好处。”白墨抚摸着尹阳掌心。“谢先生何必装着糊涂呢?”
“那些人是我安排的,可是白先生配合的倒也是默契。”
“我是想要知道你的目的,据我所知您原本的目的很简单,曾经得罪过谢家并且踩上一脚的人,都得到严厉的报复,而您能报复着尹家也是规律。您已经害的他家里破产,泄愤也应该应该够了,您后面为什么还要做出来多余的举动,甚至为了套取消息扳倒薛洛,不惜下了血本?”白墨似笑非笑。
谢景曜面色冷了几分,“不管你的事情。”
“血本无归的买卖是不符合您的性格,您不是向来喜欢靠着金钱和权利算计着等量价值物品?我这样蠢蠢外甥,可似乎是没有任何赚头,你死死纠缠又为了什么?”白墨每一句话都在试探着对面人反应。
谢景曜思忖一会,盯着倚靠在白墨怀里,露出来毛茸茸脑袋,尖尖下巴正抵在他肩膀上,一双眼睛还呆呆看着自己。放佛还能想象到,他呼吸出来温热扑在自己脸侧有着什么反应。
是呀,明明从一开始见到就是个纨绔,没有任何价值,只能用来欺负着解气。
可是相处久了,怎么不知不觉间就有着习惯感,明明那时候有着犹豫,想要放弃听到记者想要报道出他和父亲情妇出入宾馆事情,他没有阻拦是想要让这人死心。
本以为这样结果下来,是让彼此间关系断了,但他想到他又情不自禁纠缠。明明没有着任何利用作用,可以随意的摒弃。可是见不到就着魔似得整天想着他,等之后重新纠缠在一起,在看到一眼就觉得心里舒服,在沉重的担子在欺负逗弄他之后,负面情绪瞬间消失。
连同父亲都说他这阵子性格变得温和,不再如同往日那样Yin狠,对待着仇人斩草除根。当然不包括触碰到这人的任何人,自从分开之中,久别重逢,就像是吸食成瘾一般,再也无法忍受着这人眼睛里没有着自己。
也无法忍受着有人和他如此亲昵,于是薛洛已经让他无法保持着冷静,不惜下了狠手,才让薛洛不得不把国内的事业转移到国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