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个想法涌入脑中,立刻惊喜地睁大双眼,乔如终于肯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了?
“莫少”凤兮莫一进包房,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就恭敬地站在一边,不敢抬头“把东西放在那儿,坐这里一个小时再离开”男人听到紧张地说:“我站着就可以了 。”凤兮莫瞅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说:“随你”然后躺在沙发上开始睡觉,男人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吵醒这位连他主子都怕的少爷。
吧台的君乔如看着紧闭房门的包间,眼神一暗再暗,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忍住自己即将要爆发的情绪,一个小时过后,头戴鸭舌帽的男子终于离开,君乔如走入包间,一眼就看见侧身躺在沙发上睡觉的人,而且他身边还有一袋东西,拿起一看,顿时胸口就涌起一股滔天的怒火,看着袋子里现金,君乔如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上前将还在睡觉的人拽着衣领,生生的把人拉了起来,被大力拉扯的风兮莫清醒过来,并听那人说:“就为了它?”
看着他指向的钱,如实的回答:“不然还能为什么”得到证实,君乔如脸色更加骇人“你”看他要暴走的架势,凤兮莫冷冷开口“放手”并将那只拽他衣领的手,拉了下去,然后淡淡地整理自己已经变形的衣服,不在意的态度,深深地刺激了君乔如的理智,说出的话都带有讽刺地说“你缺钱,可以找我要啊!至于这么低贱吗?”
“缺钱?低贱?”这是什么词?整理衣服的手一顿,现在他才真正清醒,看着他那一副受打击的表情才知道,他是误会这钱的来源了,不过,他从来不会去解释什么,所以沉默地拿着钱准备离开,谁知,这个举动更加刺激君乔如的理智,只见他一把将钱袋抢过来,向空中一抛,顿时钱撒的到处都是,然后拿出一张卡往凤兮莫的身上一摔说:“做我固定的床伴,我把这钱都给你。”
凤兮莫终于有了反应,听到他的话嗤笑一声,不屑的说:“怎么?可以和不喜欢的人上床了吗?”听到他言语中的讽刺,君乔如刚想说话,凤兮莫却不给机会了,冷冷地将卡还给他说:”这种卡,我有的是,还有,我刚刚只是在睡觉,没做什么交易。”说完捡起地上的钱看也不看他就离开了。
君乔如愣在原地,凤兮莫说的话否决了他的想象,是啊!他那不同寻常的身份,怎么可能出卖自己而得到钱,都怪自己,一碰到他的事,就特别容易失去理智,就是以前的他,也不是这个样子。
回到家的凤兮莫更是奇怪的摇摇头,那个人在搞什么?那是什么反应而自己竟然会怕他再暴走,就向他解释了事情,这样的自己是否也有点?不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君乔如的过往
酒吧中的君乔如,脸色Yin郁地喝着酒,已经到后半夜,酒吧就只剩下几个人,艾叶在吧台里,担忧的看着这样的好友,真的是好多年都没看到他这个样子,那个人在他心中,其实已经很重要了吧!
“乔如,别喝了,你到底是怎么了?”艾叶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将酒抢了过来,君乔如心里很不舒服,郁闷,难受,今天突然的情绪爆发,说实在的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他知道自己,从第一次见到凤兮莫就对他有好感,心里的感觉,他从来不会遮掩,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可今天的爆发,让他明白,那种好感恐怕早就升级了,一想通自己的行为,他很高兴,终于又找到一个可以进入自己内心的人,另一边又心痛,总觉得对不起另外一个人。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我知道,你内疚,你觉得违背了你们曾经的诺言,但是,够了,乔如,五年,五年时间,你一直一个人,谁的感情都不接受,不就是为了那个人吗?可是,你做的够多了,乔如,你想想,那个人他爱你到什么地步了,他不会希望,你这么痛苦的,如果他知道,你从痛苦中已经走了出来,并且找到了另一个你能爱上的人,他会开心的。”爱开玩笑的艾叶,此时也满脸痛苦,作为见证人,他知道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我放下你了,”君乔如突然用手捂住脸,说完后,低低的哭了起来,从五年前哭过那一回后,在也没有哭过,如今他却觉得比那个时候,还要伤心。艾叶看着,终于安慰地笑了笑,乔如对感情非常执着和专情,希望凤兮莫不要辜负他才好。
在家里的凤兮莫不知道这一切,不知道君乔如为了他,再与过去道别,“叮”听见邮件的声音,风兮莫点开邮箱,是连季发来的,一打开内容,原来是君乔如的过去和档案,死党的办事效率是越来越高了,档案上的就是,君乔如,男,24岁,大学毕业,经营一间酒吧,单亲家族。而另一份信息就是通过各种渠道得知的内容。
君乔如,所有人眼中的好孩子,自小就十分乖巧,但在从中学开始,就秘密的学习各种格斗技巧并加入一个叛逆组织,做的事情像是黑社会,打架斗殴,不学习还逃课,与他最要好的朋友,全是在那个组织里认识的,组织兴起人费向简和艾叶都在其中,还有一个人,名为费向白,十分安静的男孩,君乔如很喜欢他,两人开始交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