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说了半天,你到底怎么知道剑士不举?」神官恼羞成怒地问:「不会是你勾引他吧?如此下贱的行为我可没见过,你才是玷污日神殿名声的人!」
「我才没有不举!」
以暮没有立刻反击,反倒是细细审视剑士好一番后,又哼了一声:「这个男人之前来日神殿请求治疗过,我记得症状就是——呵,看来还没治好吧。小心拔剑时不小心就射出来了啊。」
「呜哇,这可严重了。」席斯忍不住同情起来。
「卡崔克,早泄是什么啊?」七珋揪着卡崔克的袖子问:「听起来好像很严重耶?我会有吗?」
「你这年纪应该不会有吧?是说我哪知道你有没有这问题?」卡崔克看着还是少年的七珋,再看看年纪约二十多岁的剑士,「不……也有人年纪轻轻就有这种毛病,不过……嗯……真可怜啊……」
「对啊,不会是纵欲过度吧?身体真虚。」席斯看着剑士的眼神彷彿正在看一个濒死的病人一样。
七珋似懂非懂地跟着附和,「喔……总之他很惨是吧?」他对剑士咧嘴笑道:「你好可怜喔!真羡慕你耶……」
这句话的逻辑怎么这么奇怪?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
「不,拜托别羡慕这种事。」卡崔克跟席斯异口同声摇头说道。
剑士愤怒地大吼:「闭嘴!给我闭嘴!」
「对于信徒的求助,你不是应该要封口的吗……」罗洛德叹道。
「他不算信徒,日神殿没受理他的请求。」以暮耸肩,「他一边咆哮着你们日神殿真是没用,我绝对不会信奉你们的神一边哭着离开了。」
「我才没有哭!」剑士拔出剑,「你这个肮脏下流又多嘴的家伙——我要杀了你!」
以暮挑衅地对三人勾勾手指,「来啊,你们三个一起上我们也没在怕的,就怕你们太弱让我们玩得不尽兴。」
「我被说成这样就算了,你乱玩我的狗……我可是忍不下这口气啊。」猎人扯紧手上的长鞭,目露凶光。
「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混蛋……」神官也握住长杖。
这个场面显然没办法和平结束了,罗洛德瞥着以暮看他要怎么处理,没想到对方却给他一个还不快上的眼神,两手还背在身后。
等等,以暮刚刚确实说──
「我……我们?」罗洛德错愕地指着自己跟席斯等人,再指指面前三人,以暮回给他没错的冷笑。
「这事情根本都是你搞出来的啊!」
「我可是祭司,难道你要让唯一会恢复的人上前锋?」
「这跟我们几个完全无关——」
「好耶!很久没好好大干一场了!手真痒啊!」席斯拔出短刀摆出架式。
「老大,既然有人挑衅,我们怎么能不接受呢?」卡崔克也跃跃欲试的模样。
「跟以暮大人玩握手这是我专属的啊,怎能被一只畜生抢走?」七珋招出熟悉的红色大鸟。
「喂……你们——」先挑衅的人明明就是我们这方啊!而且好像有个人针对的对象不太对?罗洛德还想阻止其他三人,偏偏这时剑士已经提剑朝这里冲来,罗洛德不得不护住身后的以暮,「你这混蛋……」
罗洛德想起以暮方才说他是来找人的,是来找剑士算旧帐的吧?
这个狡猾的祭司!居然硬把他们扯进他的私人恩怨中!
「这刚好啊,下指令吧,队长。」罪魁祸首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甚至还悠哉地靠在树上,「我就待在这里,你可要好好指挥啊。」
「啧……」罗洛德握紧手上的大剑,再度为自己多舛的命运悲叹。
清亮的金属撞击声响彻树林,和罗洛德实力差距颇大的剑士完全不构成威胁,但是知道己方理亏的罗洛德也不愿意下重手;剑士因为盛怒而杀红了眼,完全不管自己安危,也听不见罗洛德的劝告,招招都是针对以暮的攻击亦牵制了罗洛德。
在罗洛德的指示下,卡崔克、席斯与七珋已经把神官与猎人引开,转往别处。
「呵……真是善良啊,你就干脆点,给他个痛快不是挺好的?」看出罗洛德保留的态度,盘着胳膊看戏的以暮说道:「既然你还游刃有余,那我就跟你聊点往事吧。」
「我才不想听——」他在这里卖力地跟人厮杀,始作俑者在那里说故事?
「这个家伙来日神殿的时候是由我接待,似乎是纵欲导致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啊……接着如我所说,神殿没有受理他的请求,便让我带他离开——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吗?哈哈……」想起往事,以暮居然笑弯了腰,「这家伙趁我跟他落单时把我拖到隐密的角落,撕开我的衣服就急躁地要捅啊,结果还没进来,光是在我大腿那里蹭就射在外面了,那表情简直是蠢到极点——」
以暮话才说一半,剑士整个人就被大剑打飞,甚至还撞断几棵无辜的小树,倒地不起。
「你火气真大啊?需要帮你消火吗?」连剑士的长剑都打断了,那柄粗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