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草民吗?”泰玄临危不惧:“你我可是曾经共同辅助太子吴文渊的啊,我们还供职朝事,难道王爷您都忘了?”
“你……”四王爷咬牙切齿,想了想,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是皇后娘娘的师傅吧?敢问,你让大家如何相信,你不是为了偏袒皇后,而在这一派胡言,造谣生事的?嗯?”
泰玄眯了眯眼睛道:“当日,先皇驾崩,只有我和太子吴文渊在场,我听的清清楚楚。”顿了顿,“草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能苟延活着,自当是珍惜这活的机会,若不是因皇后娘娘和皇上蒙受了这莫大的委屈,草民断不会跑来这皇宫找死,若草民有半句虚言,就让草民不得好死!”
说着跪地起誓。
庄晗听的心里一阵心痛。
四王爷冷哼:“说来说去,你不还是袒护你的好徒弟?这叫我们如何心服口服啊?”
“吴文熠!”吴文轩脸上不由得泛起冷肃,甚至隐隐约约带了些杀气,他怒道:“朕且唤你一声四弟,朕劝你,可莫要亲手毁了你我之间的兄弟情分!”
吴文熠闻言,立时脸色变了变,心中有些后怕不已,二王爷和五王爷也忙不迭的给他使眼色,最后,只得乖乖住了嘴,不敢再多说一言。
命人带泰玄下去,吴文轩冷哼一声,而后环顾一周,视线定格,道:“泰玄的话,在座的还有谁不信的,尽管站出来和朕理论。”
闻言,在座的皆垂首不语。
庄晗看了看,蹙眉,静静的想,单凭师傅一面之词,肯定叫人无法信服,大家都只是怕了这阵势,而不敢妄言;若是不能叫他们心服口服,依今日他们逼迫的局势来看,怕是日后会有更大的不满,造反也是迟早的事。
正当他想着,只听吴文轩怒道:“来人,将所有闹事的人给朕拿下,一律……”
正在吴文轩忍不住想要将所有人处死的时候,庄晗一把握住他的手,吴文轩的话猛然停住,转头看向他。
庄晗静静的看着吴文轩,眸子里带着说不出的担心,没有说话,清澈的眸子里印出吴文轩因愤怒而有些狰狞的面容,他轻轻拍了拍吴文轩的手,而后轻轻摇了摇头,口型说道:“不可!”
这样子隐忍不发、考虑事情全面的庄晗,一下子让吴文轩想到他被赶出皇宫那日。
当日他也是这样抓着自己的手,轻轻的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想到这,吴文轩略微缓和了脸色,改口道:“将带头闹事的三位王爷抓起来,其他人等都退下吧。”
这话让三位王爷都愣住了,他们的神色变得难看,而吴文轩恶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道:“是你们不仁不义在先,唆使众位大臣联合来讨伐朕的皇后,顺而也讨伐朕;论公你们是臣,论私你们是朕的兄弟,若有什么不服的地方,大可来找朕理论,没想到却用如此卑鄙顽劣手法,来逼一个临盆在即的人,简直是反了!”
听了他的话,三人脸色苍白起来,周围人没有人敢说话,四周静的让人生畏。
只听五王爷跪地道:“三哥饶命,是,是二哥和四哥指使我来的,弟弟是受了他们的怂恿,三哥饶命,弟弟再也不敢了,三哥……”说着连连磕头。
四王爷咬牙切齿道:“吴文志,你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皇上……”二王爷吴文骏道:“皇上,你也说了,论公我们是你的臣子,臣子当尽臣子的本分,应该为国效力,为皇上分忧解难,若是皇上有了不当之处,当鉴言使其知而改;皇上,此次联合诸位大臣讨伐皇后,着实没有要冒犯皇上的意思,只因因这历朝历代以来,没有男人执掌后宫,这乃冒天下之大不韪;皇上,若对男子有喜好,将其安置在后宫也不是不可,历朝历代也听说过男宠之事,只是这皇后之位,若由一男子来做,着实的不当。”二王爷说罢,跪在了地上道:“请皇上三思。”
二王爷的话,听起来倒有几分道理,可是此刻在吴文轩听来,却是十分的可笑,他这是在说讨伐皇后其实是为了江山社稷吗?是在告诉自己,他这么做是为了朕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毫无悔意,真是可恶,太可恶了。
吴文轩眯了眯眼睛,眸子里迸发出寒意,指着二王爷冷声道:“意图将朕的皇后逼死,甚至连他腹中孩儿都不放过,也是为了朕吗?二哥,你这臣子做的可真是够好啊!”
二王爷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神色微顿,而后垂首不语。
“朕,顾念你们是手足兄弟,对你们一直忍让三分,可你们呢?!”吴文轩看着他们三个,冷冷一笑道:“你们无情,休怪朕无意!来人,将他们押下去,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见。”
正在御林军拔刀出鞘间,庄晗上前一步挡在御林军前面,道:“且慢,都给本宫退下。”
“晗晗……”吴文轩蹙眉。
庄晗转向吴文轩,皱着眉道:“皇上,二王爷既然如此说,想必其他王爷和大臣们也是这样想吧?那,不妨我们就听听他们每个人的想法,这样也好让本宫知道,除了本宫是男子之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