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做饭。”
洗衣做饭?做饭还说得过去,可是洗衣估计就用不上了。反派这件极品神器,他记得是有自动清洁的功能,就算再脏第二日也会焕然如新。
萧然见他那害羞的小模样,浅浅一笑,不置可否地转身往凉亭走去。
苏木白虽然没得到回答,可他也没有继续追问,他跟在萧然身后来到亭内,快一步帮萧然搬出桌下的圆凳。
萧然掀起后袍端坐在圆凳上,随后拿起古琴旁边的曲谱,一边研究一边拨动琴弦。苏木白站在萧然左侧安静地注视着他。
一人弹奏一人听,气氛温馨自然,配着清脆悦耳的琴音,竟多出一份浪漫的氛围。
萧然琴练久了,指尖发麻,臂膀酸痛,他停下来休息。
苏木白见他放下曲谱,立刻奉上他刚沏出来不久的热茶。
萧然接过茶碗,打开茶盖任由shi热的雾气熏上眼睑,舒缓了练琴后的疲惫感,方将茶水饮尽,随后他欲将茶碗送回茶盘。苏木白中途截获茶碗,他双手刚巧把萧然的手和茶碗一起捧住。
反派的这具体身体比常人要寒凉许多,萧然那只手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包裹,微微一怔。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反倒是苏木白率先放开了他的手。
“对不起,是木白冒犯了大人,请您责罚。”苏木白立马跪在地上,躬身道歉。
萧然看着他,淡然道:“此来小事,无需道歉,以后也不必因为这些事而处处下跪。”
“多谢大人,木白记下了。”苏木白兴奋道。
他抬头望着萧然,有些不敢相信,他两次冒犯如今已为人妻的萧然,萧然都没怪罪,不仅让他自称我,还叫他不用处处下跪。难道说自己隐藏在心底的那份心思可望得到回报?
萧然反手按着酸痛的肩膀轻轻活动,过了一会儿,他瞧见苏木白还跪在那处,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皱了皱眉,不悦道:“既然知道了,为何还不起身?”
苏木白听出萧然话语中的那丝不快,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看见萧然在按肩,立即站到他身后,殷勤地为他揉捏。
萧然舒缓眉头,眺望远方。昨晚被张毓拔掉的花草还四散在地里,远观简直一团乱,萧然心想:“我去指望一个两世都是贵公子的张毓帮忙锄地,脑袋真是榆了。”他自己也研究了一晚上,对于从来未接触过的事物还是有些不得窍门。
这时,萧然忽然想起苏木白来自第一域的村庄,那处遍地农作物,虽说他住在那里的三天,并未见苏木白外出,但要细究起来,这人应当会种地才符合当地的习性。
“木白,你可会种地?”萧然阻止他继续按捏,缓缓道。
苏木白眼前一亮,激动道:“大人可是要在那块园地里栽种?”
早上来的时候他就发现池边的花圃被拔了个干净,他当时就猜测在整个万魔殿里除了萧然,谁还有那胆子敢拔尊后园里的花草。现下见萧然问他,他马上就猜到了萧然的用意。
“确有此意。”萧然点头道。
苏木白连忙走到萧然面前,自信道:“木白自幼跟随母亲学习种地,至今已有二十余年,虽不敢说任何作物都会种,但只要是常见的瓜果蔬菜,木白都能保证种出来的作物一定会让大人满意。”
“好,你随我来。”萧然满意道,他起身往池边走去,苏木白尾随在他身后。
萧然和苏木白来到园地,他刚要跨进地里,就被苏木白拦下,“大人,可有旧衣物?”
“没有。”萧然摇头,心想:“他这应该是怕我把衣服弄脏,想要我换衣服。”
苏木白听闻后,又道:“那大人可有布条?”
萧然想了想道:“屋里或许有。”
说完,二人一起去寝殿的木柜里寻找,找了一圈后。萧然对于外表耳目一新,内里仍然一无所有的箱柜,彻底无语了。
萧然盯着在眼前飘飞的床纱,拽住使劲一撕,红纱应声成了两段。
苏木白望着缺了一半的床纱,心想:“尊上回来不知会否责罚大人?假设尊上真责罚,到时我就把罪责全揽了。”
萧然把手中红纱递给苏木白,问道:“此物行否?”
“可以的,大人。”苏木白接过红纱,将它一分为四。之后他立在萧然身前,道:“大人,请您把双手稍稍抬高。”
萧然依言而行,苏木白帮他把前后的衣袍用纱条固定在腰间,衣袖也卷到手肘处用纱条绑起来。做完这些,萧然看着自己一身清爽的打扮,还挺顺眼。然后,他又把床另一边的红纱也撕了半块下来,交给苏木白。
苏木白原想说:“我就不必绑了”,可话还未出口,萧然已经扯下了床纱,他只得无奈接过,和萧然做了相同装扮。
之后,二人回到园地,苏木白本来是想让萧然站在地里看他干活的,结果萧然却用尊后的身份命令苏木白一定要教会他。莫可奈何之下,苏木白开始细心地教起萧然该怎么使用农具,又要如何整理土地。
时间飞快流逝,当张毓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