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一以花医的身份出现,她身旁的顾念身份也暴露了,到时候该会惹不少麻烦。有些人可不是一块薄薄的面纱可以挡去的。
几人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了,禾生没人信,而花雾一出面,估计还没走到武林盟,就要被人劫杀。
一行人直接登门拜访,本来守卫听闻只是前来治病的大夫,是不准备放行的,自从夫人病了,有很多江湖郎中都前来一试,结果却没有起色。但当苏墨安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守卫的态度就不一样了,这花医虽然以爱好美色出名,可她的医术同样闻名天下,或许她真的有办法。
武林大会将至,武林盟人来人往,光是去见盟主的路上就看到了好几个江湖上有名的侠士,均是打量的目光。
盟主是一个魁梧的男子,正与管家商议,见了苏墨安,十分有礼:“久仰花医大名。”
“盟主客气了。”苏墨安直奔主题,“夫人所患何病?”
“花医一见便知。”盟主起身带路,越近越能闻到中药味,看来确实是病了很久了。
床上的人是江南女子温婉的长相,只是神情呆滞,见了她们也毫无反应。
苏墨安上前探脉,郁结于心,除此之外便无异常了。她仔细地观察女子的神情,心病最是难医。
但是她此刻说这些,不就与那些大夫没什么不同么?她还想留下来见见那百草堂的代表。
盟主见苏墨安沉思,上前将女子刚刚伸出来探脉的手放回被子里。苏墨安的视线未移开,自然发现了女子的手有避开的倾向,但不是很明显,她再去看那双眼时,又是熟悉的空洞。
苏墨安看了看两人,对盟主说道:“我已有个大概,盟主不必担心。”
男子憨厚地笑了,道:“花医果然名不虚传,若是能治好内子,之后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苏墨安的注意力一直在女子身上,因此也就看到女子听了这话情绪有片刻变化,不过很快又是面无表情。
苏墨安回房以后,又想了一遍两人的相处,还是觉得很蹊跷,盟主确实情深,动作也不似做假,只是夫人似乎很排斥他。她唤来花雾,问道:“盟主和夫人关系如何?”
“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虽然多年来没有子嗣,但这盟主为了夫人一房小妾未娶。”
“夫人态度如何?”
“两人很是恩爱,多年前夫人还替盟主挡过一刀。”
苏墨安将自己看到的情况说出来,三人陷入了沉默,想着人多力量大,也便将禾生与苏墨宁也喊来。
禾生听了,说道:“这还不简单,这夫人的病因就是盟主。说不定是盟主做了什么亏欠她的事,让她失望甚至害怕了。”这样的情况,不就是他对长乐绝望的时候么?那时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空洞而无生趣,更是不想看到长乐。
苏墨安摇摇头:“那盟主动作自然,担心十分真切,看得出很爱他夫人。”
“这盟主可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禾生在官场沉浮几年,看过的人Jing数不胜数,“靠打拼身居高位,怎么可能没有点手段?”
“可能他本性确实温和,就是因为这样才聚拢了人心,顺应形势当上的呢?”苏墨安对他形象不错,不由得也替他说了几句话。
“你可是没看到路上那些人的眼神?他们此次为争夺盟主之位而来。我们还未做什么,他们看到小徒儿的目光就十分不善,明显当作了竞争对手,这种风气下,你相信什么以德服人吗?”
“就算盟主有些心机,应该也不为过吧?”
“当然,只是怕他在暗中谋划些别的事,还让夫人知道了。”
“比如,藏私房钱?”花雾提出了个假设,主要是这盟主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怀疑的了,连娶小妾都不可能。
在场几人都用关爱的眼神看着她,苏墨宁开口道:“你觉得藏私房钱会令人失望到郁结于心?”
花雾嘴硬道:“当然了,若是你私藏,我肯定会失望的。”
这话说得无比自然,场上人的目光变了又变,在两人之间游移。
花雾自知失言,僵硬地坐着。苏墨宁起初也愣了愣,后来就轻笑出声,站了起来,直接走过去坐到花雾大腿上,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往怀里探:“可要看看到底藏了没?”
苏墨宁察觉到握着的手僵硬无比,抬头喝气如兰:“花小姐探仔细了,莫要污妾身清白。”
这清白二字衬着此时两人姿势实在是暧昧无比,花雾脸都要红得滴出血了,她手忙脚乱地抽回手,“你做什么,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无妨,我们刚刚什么也没看见,你当我们不存在吧。”顾念诚恳道。
“下次我会注意的。”苏墨宁语气严肃,只是她还坐在花雾腿上,毫无说服力。
花雾觉得她心脏都要被苏墨宁扰乱得失速了,罪魁祸首还偏偏不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还有下次。她想直接站起来走,又怕摔了苏墨宁,于是她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