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的路,我都无需干涉,他一定会做得更好。我做好自己的一切,去完成这几年的学业,下一站生活的地方该仔细地考虑。上海,广州,北京。这些热闹的地方放在眼前时,心里多了矛盾。10月份去一次青岛,看看这些转变的背后隐藏了些什么,多久以后又能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去往北京方向
我现在在北京,此刻是北京时间14点整。我在天坛附近的一家宾馆里休息,是上坐车回大连。能与此同时存在的是我那些纷乱的思想。原来初期想遇的时间和地点都是错误的。只是我还为此事而难过呢。临行的前一天看到了他的留言,就开始不舒服,心痛到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也不会走路,整夜没有睡觉。我都不愿去想明日到底还能否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如果真是如此,岂不会更好。我在想是不是真得做过错事,才值得他这样子对我。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告诉我。清晨,我睁开眼睛,居然我还是活着,但是就是没有力气起床。母亲说,昨晚梦到了下雨,住的房子漏雨了,我去弄屋顶上的瓦,结果把瓦踩碎了掉下来了。我没有敢落泪,我害怕自己不小心落泪,母亲也会跟着我落泪。忍住那份难受。坚持着起床,只是我一点力都没有了。又在和自己做着艰难的斗争,迭被子,洗漱,热牛nai,收拾行李,去银行取钱,修眼镜。结果是我再也没有力气回家,在路上休息了好久,一步一休息地回去。似乎我的泪水就在眼打滚,就是不也落下来,我害怕自己会躺在路上。
咳嗽。母亲说我咳嗽的声音总是停留在肺上,不能顺利地咳上来,所以就得肺炎。我都没知道是什么原因。中午吃时,吃了一口就全部吐光了,我只想休息,不想让自己难受,但是还是一边咳嗽一边吐。母亲说要不今天不要走了,改天再走。我说车票都买好了,还是今天走吧,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我用被子蒙着头哭了,只是不愿让人看到这种情况。母亲去药房里买了药,让我吃下去。那些药喝下去又吐上来,我才不得不把它们化在开水里喝下去。即便到了一定的阶段,有人就开始变了样,不像当时所认为的那样。我都能想象出来的情结。收拾行李,想自己还有什么没有带上,可是来北京才知道,自己一直用的那个药忘记带了。行李太重了,我拿不动,把手弄破了,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我用纸巾包着伤口,紧紧地握住,可手都麻木了,和母亲一起拿着行李去了车站。还要我去想到什么呢?那些伤痛触及到我的细胞深处之时,发誓要让他们远离我的世界更久,不想再出现同样的画面,还有那些对白,如我希望之时,将一切终结掉。
这种漫长的等车时间中能在想到的事情,头脑里混乱成一团。出现在周围的人扰乱了这种模式,分不清该如何顺应这种脉络,走过行色匆匆的人流,至少在我的脸色变苍白之际离开。吃饭,忍着吞到肚子里的食物又开始不安分了,抽搐着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疼痛。站在天桥的时候,又要向着,只是我又能让自己静静地坐着那一种停止心痛。早晨北京还有些冷,我的腿一直在抖不停,原来我只在所有的时刻结束前为此而做段牺牲。才发现中国传媒大学和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紧挨着,以前一直想上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但终究没能上。其实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未得到,只会傻到一味地去祝福他们,而忽略掉自己。在感情用事的情况下,把他的联系方式删掉后才又后悔,又把他们统统地找出来。有种事总不能太过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感情对象。然而当时的一刻定是在心里有种酸涩,同样以为很多东西自己也可能做牺牲,过后回归到认识的状态,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仅仅停靠在开始的结果,不会再向前。
在天坛那边找了一家宾馆,开始做下一站的兼程。睡觉,没有做梦,是可能出现的人未出现,又或是目前的情况不允许,然后行走于这片天下。凡事都得仔细考虑才可以清梦地反思自己的做法。就算道歉又能有什么用呢?谁能知道我矛盾的心情。开始哭,流下了泪水,滑过了脸庞。我做了什么事,又能让谁来成全我呢?我想到了那几首歌。“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能安心,”“想要问问你敢不也像你说过那样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也像我这样为爱痴狂,”“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我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我默默地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看你眼中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走出这样的世界,从此刻进入到不一样的状态里,我又能适合多久呢?天亮之前到达,天黑了又要离开,挤入拥挤的人群中,看不穿我内中隐没的方向,随急出现的光泽刺痛了又眼。照着那些伸向远方铁轨再继续行进,到达目的地。放开心里的矛盾,安稳地睡觉,早一点长大。最后还会破裂,出现什么,我可否提前知道呢?又怎能相遇到方向呢?却恰恰和他们说的相反。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1)
我的家乡在黄土高原的深处,每年三四月份的时候都会刮起一片一片的黄沙。漫天的黄沙遮天蔽日,迷漫的色泽呈现在眼中留下的感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