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如果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可以被提及的话,我只记得最后通蓝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的那番话,也许我们从未在彼此身上体会到什么价值,只是想安心点过自己的生活,只有自己最明白。我并非什么圣贤,也会存在私心,我从未体会过当初我处理的事情有什么过错。站在我的立场上,我既把卓行当我的好朋友,通蓝也亦是如此。假如我一味地只站在更远的地方,这些人也便不会跟我产生更大的关系,也不需要有什么事经过我这一方,便平静地完成它应有的路线,就如此平静地走一段路,无人来参与。
我拿着信,心里面像从很远的古代穿越来的。从教室出来,走过每一个楼梯口,一路向上,到达最高的地方。卓行一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使着巨大的劲问我,这不可能是什么误会,绝对不可能是什么误会……这些话响彻在我的耳际,或许并不是什么误会吧。我一个人站在楼顶上,望着远方的天边,风源源不断地吹来,吹的我的头发四处张扬,校服翻飞,记忆体空白成一片。
似乎曾能理解任何要出现的事物都要有个前奏,伴随着前奏的发展,多多少少会使一些人物的心态发生变化。卓行的表现中我也看到了。零零散散的片断都能表现出来的事物发展的过程。无论最好结果会如何,这都不在我掌握的范畴中。我继续看着信中的内容,思绪随风起舞成为一条飘忽于过去与现在的绸缎。迎风招展。通蓝在信中并未提及有关过去的事,只说了如今他在龙城的境况,一切都好。还问了我的生活状况如何?只是我不知道我这种生活该如何描述,想说些什么,始终不知道方向在哪儿。也许我们过各自的生活都不错,唯独缺少了更加可信的伙伴,是该相信自己的时候了。风就继续吹乱这不安的世界的吧。少去的那份情感都淡漠在曾经的理想年代中,至少曾经还能属于自己的梦存活过,也许存在另一种感激。我把折起来,撕成四片,再对着撕开,来来回回,信就变成了无数的纸屑,散落在风中的记忆体,又好像当年的事情,不知道谁又能记得,散落吧,就什么都不存在地散落在世界的尽头。我看着飞在风中的纸屑,盘旋着绕过天际,绕过我的心头。属于谁的裂痕,至今还没有痊愈吗?还在隐隐痛作吗?
当我回过头去时,卓行就在我的身后,无声无息地触不到半点气息。这就像在我的想象中的场景,伸手还能触摸到他的质感。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看着他。默默无语。卓行见我没有说话,开口道,雨降,老师让你回去上课呢。我只是以为他能对我说些什么呢。只是没有想到原来会是这句话。我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家休息。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并不是说卓行对我说过的话,还有以前的事情,也许很多事情多的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现在想急于理清楚一切。
卓行在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又开口说,雨降,对不起。
我扯起嘴角无奈地笑一笑,我说,我先回去休息了,帮我和老师说一声。
离开后的世界会如何呢?就像通蓝当时离开这个城市去了另一个地方,他有没有想过所有的一切呢?踩着每个脚步都好像快要失重似的。离开了就不要再去想什么了,还有新的生活要开始呢。
作者有话要说:
☆、素稔昆季(5)
如果谁知道了有关事件的结果,我想那是卓行最能明白的。既然有这样的一天知晓所有的原委,也许就不那么害怕了。我理解的范围只局限在自我意识深处,并未和任何人提及。或者我知道说了也没有多少人相信。不觉间已限制了所有的内心活动,因为这种人物和事件中,永远没有所谓的完成。还不如去相信其他的事件呢。
索性我就给邻照打了一通电话。他说在沈校还上着课呢。等段时间再说。我就以为这是在敷衍我呢。于是也什么都没有再说下去,理解这种情况发生时所要用到的语调。我无任何表情地游走在看不到人的地方,心里或者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样,结合着灰暗的天空,没有一处不划满悲伤。有时只想用一种方式表述一种观念,却奈不住心中的异样。决心定格的程度,参照的位置,架定的空间,统统归结在异类边缘。时间如照亮内心的光泽既照亮又晃的眼睛想要流泪。我以为抬起头就不会落下眼泪。这小城像被施了催化剂。同样的结果,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像有更大的压迫感。找不到归家的方向。
似乎令某个人内心定格下来,如终都是一件难事,受不了,关起自己的心扉,同样也不会让自己走出去。
如果就是这样,如果就是终结,都有不同的往日。邻照告放我,就好像很轻很轻从我耳边擦着而过,接触的声音有沙沙的电流。轻微的痛感无丝无丝的一连串。好像从来没有说出口的只有淡淡的往事,像极了最好的时光里,遇到邻照的场景。夏末微凉的天际浮起白白的云朵。不那么刺眼的阳光刚刚好地撒满大地,落满每个人的脸庞。我想如此的场景才能折射出更多动人的画面。行走在这城市的边缘,有森林绵延至远方的整齐速度,一排一排,一片一片,层层迭迭。至于对我说来,都像是没有年岁的流动,才想小时候的场景。那时候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