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巷子口停下,说是偏僻一点也不为过,好一会才 有一两个行人走过去,绝对是违法犯罪、抢劫抛尸的好地方。要是在秋天一片落叶被风吹得在 地上打个旋都得能算上一道景致。
夜宴伸着头往车窗外看了看,没发现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而且建筑物看起来也有些 年代了,能明显看到部分墙皮剥落,街道上有的地方还不平坦。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就在这逛?欣赏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古建筑么? ”开了这么久的车, 夜宴还以为是有多好玩的地方特意过来,结果还真是让他足够意外的。
梁康生又抬手在嘴边做了个拉开拉链的动作,这才说道:“表面上看这里不咋样,但是! 注意啊,但是,这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只看表面的。荔枝皮Cao得硌手,里面的rou却是白嫩水润, 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夜宴再次以鄙视的目光看着梁康生,“你就不能省去举例子的时间然后直接告诉我是怎么 回事么?”
“哈哈!我们先下车。”
将车停在了一个角落,几人一起下车,跟着康生走进小巷子里面。这条巷子很窄,最多只 能两个人并排走。梁康生几次想要挤进夜宴跟皇甫敬辉之间无果,最后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在前 面带路。
小巷子比夜宴想象的还要长,主要是因为转了好几个弯,把夜宴给弄糊涂了。而且岔路口 也不少,这个路口左转下个路口右转,简直像个迷宫一样。
终于,三人来到了一个小酒吧。这酒吧看起来倒有点像个居酒屋,从外到里的装修都没有 酒吧的氛围,感觉好像来这里喝酒的人估计也都是些下了班之后想要来两口解解馋的上班族, 不是个热热闹闹灯红酒绿的地方。
再加上现在是白天,酒吧里面人很少,像吧台这样抢手的地方都还空着很多位子,放眼看 去整个酒吧都空荡荡的,没几个客人。服务员懒懒地坐在一边玩手机。吧台后面的调酒师也趴 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午休”。
梁康生走过去,手指在调酒师的面前敲了几下,夜宴留了心眼,认真听着,总觉得这几声
不是随便敲的。
调酒师懒散起身,一手撑着下巴,看了一眼梁康生,“先生要什么酒?”
“来三杯金色的吻,要烈! ”说着梁康生就伸出在桌上靠近调酒师的位置按了一下,调酒 师看了一眼之后就转身去调酒了。
夜宴看着身边的皇甫敬辉抖抖眉毛——我怎么没听过有酒叫这个名字?
皇甫敬辉神情平淡——也许是酒吧调酒师自己调的酒。
接着,调酒师就以让人难以看清的手法迅速调出了三杯奢华金色的酒,在每个高脚酒杯的 底部还都系着一个小小的金色的牌子,看起来还挺漂亮。
一人端着一只酒杯,夜宴跟皇甫敬辉跟在梁康生的后面走,进了一扇门之后,夜宴惊奇地 发现脚下居然是一条楼梯,“我勒个去!这里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地下酒吧?”
梁康生一边往下走一边得意地笑着,“行啊,有点见识!几年前琼东的底下酒吧不少来的 ,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也喜欢到这种地方来找乐子。不过后来查得严了, 上面的人不愿意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击得厉害,所以这些地下场子就一家一家地关了,现 在还能开着的并且有乐子看的已经不多,要进来这种地方也比以前更难,暗号手语一礼拜变一 次,指纹识别都有,都谨慎着呢!不过这样也好,玩的人也能放心些。”
到了地下,一条长长的走廊,左右两边各有两道门。梁康生推开了左边第一间,想不到这 看起来好像是不起眼的木门,居然是用特别材质做的,刚一开门夜宴等人就被那重金属音乐给 震着了。
而且这里面的空间还相当大,中间最宽敞的地方是舞池,四周边上有可供休息的沙发,舞 台前面是乐队的表演台。屋顶上的灯光明明暗暗,看似没有规律,却怡到好处的使得屋内的气 氛配合音乐变换。
夜宴好奇地看着四周,挺感兴趣。皇甫敬辉的脸色不太好,这种地方他是一万个不愿意让 夜宴到这种地方来。他还记得在夜宴重生之前,还很混蛋的时候,经常跟杨珏来这种地方。这 里不干不净,什么人都有。
听说这种地下酒吧之所以在后来会被那样大力度地打击就是因为出了毒品交易。别的事还 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种事情可不行。皇甫敬辉还得庆幸夜宴没有染上这种东西。
刚刚在外面猜到这里是地下酒吧的时候,皇甫敬辉本来想直接带夜宴离开,但一想到以前 夜宴就经常泡在这种地方,也许这能帮助他记起一些东西来也说不定。
虽然最近他们谁都没有再提到过失忆的事情,一切都好像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但皇甫敬 辉知道夜宴的心里有多难受。记忆本来就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夜宴喜欢的是他,可是记忆中那 个跟自己有过种种美好回忆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这种纠结与痛苦,如果不是当事人,那就无 法深刻体会到。
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