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遮住脸,却被季景江握住了手。
“这么久没见了,想好好看看我的怀儿。”季景江的眼神丝毫没有闪躲,满是温柔地看着眼神四处闪躲地周永怀。
周永怀的脸上烫的可怕,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蠢极了。
“哥哥别这么看我……”
“叫我景江吧。”
“什么?”周永怀呆滞地看了季景江一眼。
“我的名字,景江,怀儿叫一声看看。”季景江的眼睛如夜空中的星星一般明亮,直直地看进周永怀的心底。
周永怀觉得脑袋发懵,情不自禁愣愣地唤了一声“景江”,下一秒季景江好看的脸就在眼前放大,嘴唇上传来shishi热热的感觉。
周永怀意识到自己被季景江吻住后,慌忙闭上了眼睛。
“怀儿想我了吗?”季景江稍微离开一些,然后用额头抵住周永怀的额头,轻声问道。
周永怀还闭着眼睛,季景江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听着这样温柔的声音,周永怀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原来被季景爱着,竟是这样让人无法招架。
“怀儿怎么变了?”季景江轻笑出声,凑近周永怀的耳朵耳语道,还顺带啃了啃周永怀的耳垂,周永怀浑身一震,稍微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怀儿,难道你不记得那天晚上吗?”季景江又凑近些,舔了舔周永怀露在外面的脖子。
“哪,哪天晚上?”周永怀明知故问,季景江今天真的很不一样,他情不自禁又往里面缩了缩,这次是整个身子挪了进去。
“就是……”季景江又凑了过去,冲着周永怀说了些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话,周永怀听着,脸瞬间就红透了。
周永怀裹着被子,往里面一滚,再不出声了。
看到周永怀这般样子,季景江不禁大笑出声,俯身轻轻拍了拍周永怀的杯子。
“快出来,当心闷坏了。”周永怀左右晃了晃,不肯出来。
季景江脸上笑意更浓了,想到自己刚进宫时,周永怀对自己实施的“勾引”手段,主动得不得了,哪像现在这般害羞的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
季景江站起来将蜡烛吹熄了几支,褪去外衣,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皇上昨夜歇息地可好?”走动的马车中,周漱玉问周永怀。
周永怀神色恹恹,但是强撑着Jing神,朝周漱玉一笑。
周漱玉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这个弟弟似乎小时候就不爱笑,登基以后更是笑容少之甚少,与他说话也总是少年老成的样子,刚才那像是孩子般的笑容……
此时恰巧风吹起帘子,周永怀看到与马车并行的季景江骑在马背上,侧脸很好看,嘴角向上的弧度很好看。
“这云季山庄的季少庄主是何时来到军中?”周漱玉顺着周永怀的目光看向季景江,她昨夜睡得极好,许是因为赶路劳累的缘故,压根没有注意到季景江的到来。
周永怀收回看着季景江的目光,看向一脸奇怪的周漱玉。
“哦,昨日深夜,告知我边洲被屠城的真实情况。”
“真实情况?”周漱玉来了兴趣,以为事情有所转机,“莫非边洲没有遭此浩劫?”
周永怀看着周漱玉有些开心的表情,无奈地摇摇头。
“季少庄主早前探查到消息,也采取了一些措施,试图避免惨剧发生,但是侯鸿杀了守城士兵,堂而皇之地打开城门放突厥人进了边洲城。端王叔和胡将军也料不到竟是这般,季少庄主那边也无能为力,只带走了部分边洲百姓,现已安置在就近州府。”
周漱玉眼睛瞪得斗大,全然不顾及形象,一拳就砸在了马车壁上,随着“咚”的一声闷响,外面驾车的侍卫连忙询问是否有事。
“无事。”周永怀回了两个字,不禁意间看到窗外的季景江也投来关心的眼神,周永怀扯出一个微笑示意无事。
“好一个侯鸿!居然用边洲将士与百姓这么多条人命,以此达到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究竟想干什么!”
周永怀看着周漱玉良久,才开口道:“侯鸿想与朕讨个封号讨块封地,只是如今,他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如此了。”
“几年前,侯鸿居功自傲,目无天子,皇上三番改制,削弱了侯鸿手中兵权,但赏他荣华富贵,几世几代都花不光。只是没想到他如今势弱,竟还不知足,敢生出这般胆大妄为的想法,勾结外敌,将矛头对准皇上的江山和子民!”周漱玉对朝政向来不关心,只是身在京中,朝中大小事都还是知道的,何况她的驸马萧祉笙也算是朝中重臣。周漱玉又是一个在战场上拼杀过的军中之人,自然是对侯鸿的所作所为十分憎恶,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朕何尝不知,人心隔肚皮,侯鸿年轻时确实为父皇打下这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也为朕平定不少边境纷乱,但是他如今选错了路,也怪不得朕不给他留个全尸了。”周漱玉又在周永怀的脸上见到了熟悉的表情,这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少年皇帝。
又行了一会儿,周永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