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都没拆开,这让我犹豫起来。”
他魏玄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不可能一直追在一个女人的身后。
华裳露出笑容,有些轻蔑,有些挑衅,她骑着他,就像是骑着战马的将军,在她的战场上,她战无不胜!
她松开握着刀柄的手,食指一曲,“当”的一声弹在妖刀上,刀身一颤发出一声长yin。
魏玄喉结一动,他能感受到刀身贴上脖颈肌肤的冰冷,然而,这股冷又被滚烫的热覆盖。
华裳盯着他,手指滑过他脖颈处的鲜血。
“你以为愚弄我的人,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她傲慢的令人头脑充血!
魏玄哑声道:“阿裳,你还让我怎么样呢?”
我已经为了你混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可仍旧放不下,离不开,忍不住,爱不完。
他握住她沾了他血的手,紧紧的。
“魏篁绝非要你命的真正凶手,因为她知道,如果要我好,要魏家好,就不能动你。”
察觉到华裳的神色有所变化,魏玄道:“你也察觉到奇怪的地方吧?阿篁临走之前对应如是的态度太过不同寻常。我的妹妹我知道,她爱家族,爱权势,都不可能去爱应如是那样一个男人。”
他灼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膝盖,单薄的亵裤阻挡不了他的气息渗入。
“你有没有想过,魏篁其实是逼不得已,她也努力在为你示警,告诉你真正的凶手,让你避开危险。”
这番说法太过匪人所思了,华裳忍不住“哈”了一声。
魏玄道:“在你离开和魏篁被带走的中间这段时间里,我曾经问过她,当时应如是在场,她没说什么,只是趁应如是不注意,偷偷塞给我了一张纸。我偷看了一眼,上面写的正是事关你的两次刺杀。她根本就知道那些人杀不了你,但这可以给你提醒,所以,第一次失败后,她故意让杀手去找应如是,留下血ye线索;第二次失败,又留下熏香线索,还是指向应如是。还有她最后的眼神,最后的话……”
“阿裳,你的心偏了吗?我也是你的夫君不是吗?”
华裳强调:“是曾经!”
魏玄苦笑:“这些恐怕是魏篁早有预见才留给我的,我也不可能让害她的人逍遥。”
“阿裳,你要让害你的人逍遥吗?”
华裳眯起眼睛,“别避重就轻,魏篁也是同伙。”
魏玄轻声道:“你附耳来,我再告诉你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孟离经:我就皮一下~
魏玄: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再追在你的屁股后面……真香!
☆、第30章
华裳倒是不疑有他,慢慢低下了头。
谁料,魏玄竟稍稍抬头,吻上了她的耳垂。
华裳一惊,刀锋立即逼上他的颈项。
魏玄笑望她,舌头舔了舔唇。
红滟滟的唇,慵懒暧昧的眼,他看上去倦怠又迷人。
“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不长进?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即便同睡一张床,也是有同床异梦的夫妻,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与你合离,是魏家人,不是你华家的夫婿了。”
华裳听着他这话古里古怪,却还是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魏玄的指尖朝她脸颊探去,华裳避开,他又去勾。
华裳不想跟他这么黏黏糊糊下去,直截了当道:“有事说事。”
他只得收回手,磨蹭了一下指尖,“我若是真的不好,刚刚就不会只是一个吻了。”
他很想咬这个小混蛋一口,可他虽然想要离间华裳和楚江仙,心中又有不忍,他也不想让华裳误以为他轻贱了她。
唉,面对她,一向游刃有余的自己也变得缩手缩脚,犹犹豫豫起来。
华裳狐疑地看着他,眼中渐渐露出一丝清明,“你是不是在说你跟我是一伙的?”
魏玄递给她一个“你总算聪明”的眼神。
“魏家……魏篁在谋划着我不知道的东西。”
“从科举制度创立开始,世家的势力就不断受到打压,这在太上皇那时尤甚,现在顶尖的世家还留在朝堂上的就只有陇西李氏和太原王氏。近来,圣人却开始屡屡重用世家,这说明有些东西变了,寒门以同年、老师弟子为纽带开始结党营私,圣人为了平衡关系,不得不重用世家子弟。”
华裳一脸莫名其妙。
“你知道现在朝堂中谁的势力最大吗?”
华裳第一反应就是王问之那个老狐狸,“王问之?”
魏玄:“他虽然是王太师,但党羽不多。”
魏玄的手指画了一个圈,“谁的弟子最多?谁的地位在文人心目中难以动摇?谁最默默无闻却又不可忽视?”
华裳:“你说的该不会是宋玉清吧?”
魏玄笑盈盈,“你不是也做过他的弟子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华裳才陡然意识到——好像宋玉清确实在朝堂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