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请他……”他倒吸一口气,“请他一定要等着我。”
池南歌十分冷静:“他如果愿意等你自然会等。”
从他们相识以来,博言都是游刃有余冷静自持的模样,大约没有什么事情让他为难过。唯独只有尧星,能将他表面上的余裕彻底打破,继而方寸大乱。池南歌的这句回答是真的打击到博言了。即便没有面对面,他都能感觉到博言的痛苦。
看着躺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只管睡觉拒绝外界的尧星,池南歌没有把电话递给他。而是问博言:“你有什么打算?”
博言的父母不喜欢尧星,有一部分自然是因为有人在他们面前搬弄了是非。他们考虑的是两个孩子结婚之后,要面对尧星一家无停止的sao扰和索取。他们两家的对话等级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可以说,日后发生什么事情,这样的亲家只会丢脸,只会让儿子日后的生活陷入无止境的麻烦,只会让博家成为媒体和大众的笑料。
这是骄矜了一辈子,爱惜羽毛的博家二老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是博言也不可能为了尧星,弄僵与父母的关系。那样只不过印证了博家二老认为尧星是个麻烦的想法。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难题,他们不是敌人和队友的关系。他们明明可以很融洽的相处,因为博言知道尧星是一个很好的人。
所以最关键也是最紧要的,就是解决栽赃在尧星身上的污水,还有在父母压力下尧星的去留问题。
听博言叙述着自己的打算,池南歌说:“其实你知道是谁在搬弄是非。虽然上一次你有察觉也有行动,但并没有好好解决你自己的问题,不是吗?”
博言那头安静了一下,他说:“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然而这样的自我剖析和认输并没有让池南歌有分毫动摇,他说:“这段时间,星子我会照顾。等你那边自个儿解决好了,再来认错吧。”
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就挂了电话。
“是师兄的电话吗?”尧星哑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池南歌答道:“是,他让你相信他,等他。”
“嗯,”尧星整个人缩了缩,“我自然是相信他的,只是觉得有点累了。这段关系我也没什么信心和力气去维持……”
“……我以为你要和父母断绝关系的话不是说说而已,”池南歌大步流星跨过去,把尧星从沙发里扯起来,“你既然要和你师兄过下去,就拿出样子来。你觉得自己的人民币,别人非得一看到你就喜欢你,喜欢得不行?”
尧星抱着膝盖委屈地说:“我已经很难过了,为什么你还要教训我啊。”
他们两个都觉得自己在感情之中自己做的够多了,足够了。可实际上他们都在太想当然了。博言是生活顺遂,觉得什么都难不倒他。而尧星则是碰到一点小难题就觉得算了就这样吧。
池南歌烦躁地一挥手,暴躁道:“看你俩,恨铁不成钢。真恨不得给你们一人一巴掌,打打醒才好了。”
尧星哼唧了一下,爬过去抱住池南歌的手臂,轻声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啊?”
“我?”池南歌摸着星子怂哒哒的卷毛,“是我我就正面怼死他们。不要脸的是他们,事情闹出来,该被骂的也应该是他们。你怂个什么劲儿,冤屈个什么劲儿啊?”
他狠狠喘出一口气,想到了裴轶。他的恋人比他强大那么多,可池南歌依旧愿意用自己的能力去守护着他。在池南歌看来,一段感情之中不是单一的谁宠爱着谁就可以了,他们的宠爱应该是互相的,平等的。
听到池南歌的话,尧星陷入沉默。他抱着膝盖呆了一会儿,说:“我能在你这儿待些日子吧。等我把事情解决了……”
“我不让你待把你接过来干嘛,你就留在这儿,要做什么自个儿想清楚就好,”池南歌宽慰了他两句,就去了厨房,让尧星自己冷静去了。
晚上,池南歌和裴轶通电话。
“我觉得自己都快成星子的爸了,每天就Cao心他那点事儿。”
“都是成年人了,这些事情应该让他们自己解决。”
裴轶并不支持池南歌参与到博言和尧星的情感纠纷里面,但是池南歌已经管了,他也会在一旁给予一些协助。池南歌当时见尧星被欺负,脑子发热还想亲手下场去撕,最后还是冷静下来。
“哇,现在想想,我就没有那么多臭毛病。如果我碰到这些事,是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说着说着他自己都骄傲起来,翘着尾巴说:“你看!我在膨胀!”
被他逗得不行,裴轶说:“对,你特别有本事。”
“你不要敷衍我!我认真的,”池南歌握着话筒声音小小的表白,“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裴轶比他厉害,懂得比他多,有那么厉害。但恋爱是双方的,不管裴轶是怎么样的人,在南歌看来不让恋人受委屈,是他在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责任。
听着电话里南歌有些紧张的声音,裴轶心中一片酸软,轻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