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只要小禾苗这个人就可以了。只有这个人可以令他获得难以企及的幸福。
这样的恍然大悟令沈顾阳不可自制的爆发,他cao的郁之宁不停的抽搐,不停的射`Jing。他的下`身被yIn`水濡shi了,沈顾阳的毛发都粘成shi漉漉的一团。
最后射无可射,郁之宁尿了。
先是淅沥沥的尿了几滴,后面那些尿ye便漫了出来,冲掉了他身上一部分ru白色的Jing`ye。
神志模糊前,沈顾阳将他的双腿折在耳边,依然在疯狂的进出。
这样的感觉熟悉而陌生,既幸福又恐惧。他来不及想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摸索沈顾阳宽厚的大手。
沈顾阳毫不犹豫的抓住他,与他十指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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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沈顾阳浑身酸痛的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捂住肩头重新裂开的伤口,将电话飞快按下静音,怕影响还在熟睡中的郁之宁。
床上床下一片狼藉,沈顾阳踢开地上挡路的床单被套,赤身裸`体的走到阳台。
他在犹豫这个电话接还是不接。
实际上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沈顾阳按下接听键,陆星垣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先生,关于郁先生近十年发生的事,国内那边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沈顾阳嗯了一声,对方继续说道:“郁先生十年前……”
揉着眉心的沈顾阳打断他:“不必向我汇报了。”
陆星垣哽在那里,生平第一次有些结巴:“先、先生,但、但是有件事……”很重要很重要……
沈顾阳并不想听:“可以了。以后他的过去不准再跟我提及——谁都不允许。”
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他这十年跟谁好过,名声如何坏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沈顾阳挂上电话,在温暖的风中,敞亮的笑起来——重要的是他回来了,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样的敞亮令沈顾阳的心情美到不可自拔,甚至想要唱歌。
他眉开眼笑的转身回卧室,想搂着他的小宝贝再睡个回笼觉,却看到郁禾坐在床上,正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
郁禾正坐在床上,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
他身上遍布自己毫无节制的吻痕,每个细胞染透自己的味道。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让沈顾阳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冲破禁忌后的那个早上,郁禾那甜蜜的笑容。
仿若一位新娘。
沈顾阳不自然的戳了戳眼镜,将目光移向他处。
郁之宁似乎在沈顾阳脸上看到一点红晕,他却以为是早上的阳光太过明媚,照得那人皮肤白里透红。他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疑惑沈顾阳腹上的刀疤。
疤痕颜色已经淡了许多,粗而短,横在肋骨下方胃的位置。
昨天在黑咕隆咚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癫狂一夜,今早才发现沈顾阳身上狰狞的痕迹。
“那是什么?”郁之宁愣愣的问,“你的胃做过手术?”
沈顾阳没意料到他是要问这个,下意识的挡住疤痕:“不该问的别问。”
口气就像对待他平日里对待那些下属。
郁之宁热喷喷的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凉了半截。
沈顾阳见他受伤的低下了头,心里又懊恼的乱七八糟。这十年来,他的地位越来越高,商界成功,媒体追捧,在摆脱了被软禁的生活后,他早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似乎都忘记了什么叫做温柔。
他只是不希望郁之宁知道真相后伤心难过,脱口而出却变成了伤人的话。
“呃……”沈顾阳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干巴巴的说,“喝水。”
他指指桌子上到了白水的杯子。
郁之宁抬起头。
“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
郁之宁感觉自己要气炸了。他掀开被子,抓着手机躲进了厕所。
沈顾阳啧了一声,挠了挠头。
几秒后,郁之宁抓着手机跑了出来:“为什么只有我的手机没信号?”
沈顾阳挑眉,不吱声。
郁之宁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找到了针线盒,把手机卡槽拔了出来——
空的。
沈顾阳说:“总是玩儿手机,对眼睛不好,你现在应该多休息。”
郁之宁气得扔手机砸他脑门子:“死变态,把我抓岛上就算了,现在连电话都不让我打!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放我出去!”
本就伤痕累累的沈顾阳又被砸了脑门,疼得呲牙咧嘴:“我警告你,你再打我,我可还手了!”
郁之宁又砸了个杯子过去。
沈顾阳扑过去抓住郁之宁就按在床上。
又是一顿猛cao。
下午沈顾阳发了烧,肩部的伤口缝了五针。
夺回自己手机卡的郁之宁联系上了郁小景,也联系上了因为航班延误而滞留机场的蓝溪。他告诉了郁之宁当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