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干啥?”
舒清朗说:“给你打call啊。”
“……你有病吧?”袁来满脸写着卧槽,没忍住喊了一声。
舒清朗笑着说:“我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打的吗,小偶像?”
袁来从这句‘小偶像’里听出了十分欠揍的调侃。
小孩儿,小直男,小偶像,听了就让人来气。
袁来忍无可忍道:“你非要在所有称呼前头都加个小字儿吗?”
舒清朗说:“也不是,宝宝前面加个小听起来就有点……嗯,禽兽?”
袁来说:“你他妈本来就禽兽。”
舒清朗心想我禽兽的时候你还没见到呢。
他说:“怎么了小偶像?突然让我给你打call干嘛?”
“我他妈说的是打尻,打那个尻,不是打电话!你是不是远古人啊这都不懂?”袁来讽刺道。
舒清朗笑了一声,问:“哪个call啊?”说着,他顿了顿,又说:“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那个啊?”
袁来一听,愣了一下,接着就乐的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舒清朗还挺喜欢听袁来笑的,袁来的笑声听起来也很有少年气,让人不由自主想跟着笑。
等袁来笑完,揉着笑得都有些酸得脸说:“哎,原来你知道啊,我以为你不上网呢。”
舒清朗说:“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拿着小灵通给你打电话呢?”
“啊,”说着袁来又笑起来,说:“我现在才发现,你是真有病。”
“谢谢啊,”舒清朗说:“我得时刻跟随您的脚步啊少爷。”
“傻`逼!”袁来骂了他一句,想了想又说:“哎,对了。我们准备自己写歌啊。”
舒清朗问:“嗯?”
袁来有些得意的说:“我们乐队准备走创作路线了,牛不牛`逼?屌不屌?”
“厉害厉害。”舒清朗发誓自己说这话时非常走心。
袁来不爽道:“靠,真敷衍!新歌试听会的名额给你取消了。”
“别啊小偶像,”舒清朗讨好道:“给我个为你爆灯为你转身的机会呗。”
“哈哈哈——”袁来又是一通笑,笑完了说:“神经病,挂了。”
袁来挂了电话就下了楼,欠儿欠儿的踢了踢躺在沙发里睡成猪头的刘飞卓,对方只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屁股。
周一下午。舒清朗一下班就开车来了老别墅区,正根据袁来发来的地址找小破楼的位置。
当他把车开进了来才发现自己多余让袁来给自己发地址了,虽然这儿一排别墅都长得都一样,但是袁来口中的小破楼他还是一眼就找出来了。
小破楼外掉了漆的墙皮上被喷了一层乱七八糟的彩绘涂鸦,一看就知道是极其不走心之作,……再要么就是画的主人实在没什么艺术细胞。
舒清朗把车停在小破楼大门口就下了车——主要这地方看起来也没别人住了,所以他就随便停了。
别墅门口是个通体漆黑带着锈迹的大铁门,门上还被人歪歪扭扭喷上了‘悬空’两个大字,‘悬’字写的很开,看起来像是‘县心空’似的。
舒清朗先走过去按了按门铃,结果按了半天愣是没响,他差点以为这门铃是单向朝内发声的了。
半天见没人应声,他又敲了敲门,结果同样半天也没人出来开。
舒清朗拿出手机找到袁来的号码拨了过去,对面接通了先是一句:“靠!你他妈别放这儿!”
舒清朗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一愣:“啊?”
袁来这才说:“喂?”
“少爷出来开个门。”舒清朗说。
袁来拿着一手卡牌,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对乐队几个人吼:“我去开门,你们别耍赖啊……”
舒清朗就看见面前的铁门猛的一震,接着门开了,袁来拉开门以后抬手把用肩膀夹着的手机拿下来挂断,塞进口袋里问:“你怎么不敲门?”
袁来今天穿的是一件学院风的薄款针织衫,顶着一头浅棕色的卷发,看起来青春又乖巧。
都是假象,舒清朗想。
“我敲了啊祖宗。”舒清朗叹了口气,说:“让您开个门就这么不情愿啊,这大铁门都被你踹碎了快。”
袁来一把门打开就转身往屋里走,边走边说:“这门有脾气的很,不踹它一脚他不给脸啊。”
舒清朗回手把门带上,跟上他,笑道:“看来是随你啊。”
“滚蛋!”
舒清朗一进来就被这别墅里别具一格的混搭风震惊到了,他环顾了一下周围,不禁对悬空乐队这几个人的审美产生了严重的质疑:“你们……真的是搞艺术的?”
几个人看上去正围着一圈在玩桌游。
“哥?”听到声音舒茕从桌子前抬起头,问:“你怎么也来了?”
舒清朗把装着袁来衣服的纸袋顺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说:“把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