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得跟个残障人士一样地坐在老板椅上,而赌场真正的经理正在旁边给他点烟,嘴里还赔笑道:“就是这个年轻仔惹着您不开心了对吧,交给您随意处置。”
辜可纳正浑身没力气,被人拉到前厅站了没两秒就拖着身子跑去沙发上窝着了,他恨死谭天明了,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卫淩二五八万地嗯了两声:“小畜生,你今天想要怎么死?”顿了会儿他又道,“看你细皮嫩rou的,陪你哥哥几天,哥哥倒可以不计较。”
辜可纳有气无力地抬手:“好呀,哥哥。”
他恨谭天明,竟然让他受到这样的屈辱!
当天他就被转手到了卫淩的手下,卫淩现在算半个残废,除了口头上能sao上两句倒也做不了什么,辜可纳吃饱后脑子才略微有些清醒过来了,他擦了擦嘴瞅了瞅卫淩:“哥,你是要包养我的意思吗?”
卫淩正叼着根烟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闻言瞥了瞥他嘿出一声:“你这小东西还挺上道。”
辜可纳分外无辜地看着他:“我家有父亲病重,不然你看我怎么会去赌场那种地方做事啊,还不是没钱。”
卫淩啧了一声:“还挺孝顺。”
辜可纳认认真真地点头——他爹快死了。
卫淩啧了声:“听人说你挺会赌的啊。”
辜可纳十分谦虚:“都是运气好运气好。”
没想到那玩着手机的人表情突然拉了下来:“如果不是闵东梁说你很会赌,你觉得你现在有命在我手上?”
辜可纳被他变脸吓了一跳,差点要骂出“什么毛病啊”,生生止在自己的喉咙里,被呛得咳了数声。
卫淩斜看了他数眼:“下个星期我会带去你出趟海,你最好能在我让你赢的时候赢让你输的时候输,做不到的话你大概就回不来了。”
辜可纳瞅了他许久。
然后卫淩突然又变了个脸,笑眯眯地:“当然如果事情都办好了的话……”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个我可以不追究。”
辜可纳哦了一声,突然问道:“那去那里的都有谁啊?”
卫淩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都是大人物,少给我丢脸,不然上船直接把你丢进海里喂鱼。”
辜可纳又哦了一声,十分顽固地又问上一句:“谭天明去不去啊?”
卫淩放下手机,认真地看着他:“谭天明也是你能叫的?”
辜可纳没接话。
卫淩收回目光,在手机上不知道跟谁聊得笑眯眯,嘴里不咸不淡地出了两声:“我不管你给我扯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背景,给我把事办好了,总亏不了你。”
辜可纳撇了撇嘴,想了想又开口:“那你可不可以借我个手机发下短信啊,我的手机没带过来,万一就回不来了也好跟家里人报个信。”
卫淩被他这话给逗乐了,打了个电话真让人送了个手机过来。
辜可纳坐在卫淩旁边的沙发上就给人发短信:“下个星期你要不要去海上聚众赌博的啊?”
等到晚上他躺在床上人都快睡着的时候那手机才震了一下:“不去。”
“卧槽——”辜可纳手机差点直接砸在了地板上,他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象自己被丢在公海里被鱼咬得尸骨无存的样子。
几秒钟后手机又震了一下:“在哪?”
辜可纳咬牙恨恨:“在被人包养。”
两秒钟后辜可纳手中的电话响了起来,辜可纳拿在手中晃了晃,最后直接挂断,并回以短信:“被包养中,不能接电话。”
那边跟着问了句:“被谁?”
辜可纳还没回消息,那边又紧跟着接了一条:“什么时候回家?”
辜可纳回了后面那条:“不回。”
那边就再也没有短信回来了,辜可纳拿手机放在枕边还等了一会儿,手机再没响过。
第二天一早辜可纳醒过来第一时间就是去看手机,手机上什么提示都没有,他气得直接把手机给摔在了地上,屏幕瞬间便裂了。
隔了几天卫淩真的带着他上船了,他跟着卫淩在船上晃了半天看他长袖善舞地跟所有认识的人打着招呼,他跟在后面直翻白眼,直到被人指着问:“哎哟卫少这小公子长得这么好看是哪家公子啊?”
辜可纳被这个称呼给恶心个够呛,然后还听见卫淩猥琐地笑了两声:“嗨没见过世面带着出来见见世面。”
辜可纳嫌弃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在大厅里环视了半天,没看见一个眼熟的人,他差点气得又想摔东西,等到他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离开卫淩,在卫生间呆了几分钟出来看见卫生间不远处站着俩西装革履的保镖才勉强松下了一口气——看来谭天明还没有死。
出厕所的时候卫淩早就不知道社交到那个场合去了,辜可纳无聊地晃了晃,晃到赌博区,因为身上没有钱所以只能瞎看看。
等到傍晚的时候卫淩跑来找他,大概找了许久,额上都冒了些汗,他一把抓住辜可纳的胳膊:“让你跟着我,你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