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
“得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喜欢吃虾。”
姜路予拿时淼没办法,唯有白眼以对:“没有。”
时淼架起基围虾,慢悠悠剥皮,一脸得意的说:“路予,你眼神不太好啊。”
苏瑜在旁边看着,捂着嘴巴直笑,时淼看见,招呼她说:“小瑜妹妹别客气,多吃点,吃饭上也别跟你路予哥哥学,看他瘦的,简直竹竿嘛!”
“你看起来也不比路予哥哥旁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比你路予哥哥重了足足两斤!两斤哦!”他伸出手指头,特意给苏瑜强调。
苏瑜再也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你别管他,就是一个神经病。”姜路予对苏瑜说。
“路予哥哥和时淼哥哥关系很好呢!”苏瑜由衷的感慨。
姜路予和时淼均一脸嫌弃:“谁跟他关系好?”
说完了,姜路予斜了一眼时淼,拉着时淼起来:“你给我走!”
时淼扒住姜路予的手臂,没皮没脸的说:“诶别别!关系好我跟你关系特别好,我时淼永远都会是你姜路予最好的朋友,哥哥让我吃完这顿饭再走行不?”
姜路予:“……”
如姜路予所说,第二天,苏瑜果然腰酸背痛起来。
她昨天晚上睡觉时就觉得大腿两侧微红,第二天颜色更深了一些,本来昨晚她就想弄点药擦一下,但受伤的位置实在让她羞于跟人提,一直拖到了第二天。
她早上醒来,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痛,她犹豫许久,挣扎着爬起来下楼想找钟盛要点药。
刚出房间的门,她对面的房间也开了门,姜路予出现在门口,看见她问:“你要出去?”
“不,”苏瑜摇头,“我想找钟伯。”
“找钟伯干什么?”
“我……”苏瑜不好意思说,“没什么的。”
“哦。”
“我下去了。”苏瑜说着,往楼下走去。
她虽然穿着裙子,但走路的时候依然可以看出姿势不太对,姜路予盯着她的背影看着,渐渐领悟。
钟盛在后院,正和花匠说话,听见苏瑜的声音,微笑着问:“小姐怎么了?”
“钟伯,你那里有没有擦伤的药?”
钟盛脸色一变:“擦伤?小姐你受伤了吗?”
“只是小伤而已。”
“有倒是有,不过是药酒,最好按摩一下,让药酒更好发散。”钟盛边走边说,“不知道小姐是哪里受伤了?我会一点推拿,不如我帮您按一下?”
“不不用了!”苏瑜连忙拒绝。
钟盛疑惑的看着苏瑜,她窘迫得不行:“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钟伯,你拿药给她就好。”姜路予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对钟盛说。
“好的。”钟盛进杂物间拿了药油,递给苏瑜,嘱咐说,“一天两次,揉到皮肤发热,更好散淤。”
“谢谢。”
钟盛微微欠身:“小姐客气了。”
钟盛离开后,苏瑜脸色依然微红,低着头对姜路予说:“路予哥哥,我回房间了。”
姜路予点头,又说:“要不要叫林姨帮你处理?”
苏瑜一听,脸色瞬间爆红:“不不不用了。”
她说完连忙跑了,姜路予看着她,总觉得她的耳尖也红了。
一路跑上来,苏瑜只觉得双腿战战,躺在床上才觉得解脱一点。
她的脸颊通红的,不止脸颊,脖子、耳朵都是如此,她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懊悔不已:“完了,他肯定猜到了!”
一想到姜路予猜到她拿药酒干什么用,苏瑜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之后擦药酒的过程中,她的脸一直都是通红的。
苏瑜并不会擦要求,只是根据钟盛说的话,将药酒倒到腿上,轻轻的按摩着。她手法不行,力气又小,按得手都累了也不觉得皮肤发热,一时间有点踌躇。
她停下手,不得不认真思考起要不要找林姨帮她的问题。
“扣扣。”
听见敲门声,苏瑜手忙脚乱盖好药酒的盖子,拉好裙子走出去。
姜路予靠在门口,闻见里面的药酒味道,问:“擦好了吗?”
苏瑜脸上的温度刚降下来,听见这话,又红了起来:“我……”
“不会?”
苏瑜自暴自弃:“我去叫林姨帮我擦吧。”
“我只是说说而已,林姨会不会还不一定,”姜路予说,“不如我帮你?”
苏瑜猛地抬头:“不不不不用!”
她一双眼睛圆滚滚的,里面全是惊慌恐惧。
姜路予心里反思了一下,忍着笑说:“我叫林姨过来。”
“可她不是不会吗?”
“逗你的,我小时候摔倒,都是林姨帮我擦药,”姜路予解释完后,意味深长的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