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演什么样的rou搏大战,“卫先生……”
卫辰只是在桌面上摸了摸,寻到杯子,转动着咖啡杯调整着把手的位置:“还有两个月放暑假,来我们公司实习。”
“哈?”
“你可以出去了,把门带上。”
……
洗过澡,邵冬躺了下去,今天打鼓很尽兴,唱歌也挺嗨,睡前又吃了nai油,胃里很温暖,倒下眼皮就睁不开,完全不挑床。
迷迷糊糊间,邵冬听到门被轻轻地推开,有人不由分说地摸到床边,扯开被窝钻了进去。
邵冬强撑开眼皮,拧开了灯,卫辰那张帅气的脸被昏黄的灯蒙上一层暖色,闭着眼呼吸平稳,似乎根本没发觉自己摸错了房间。
邵冬有心想让对方起来,却见人沾床便睡了,二楼有很多房间,但自己初来乍到,也不好擅自进入其他的房间。
而且两大老爷们挤一张床也没什么,嘟哝了两句,邵冬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邵冬是被人踢下了床摔醒的,大脚丫子揣在他的屁股上,揉来揉去,挤着那团rou左右晃荡。
邵冬趴在地毯上,不解地问:“卫先生……”他这种体重能被人一脚踹下去,卫辰是不是练过功夫?卫辰若不是穿长袖睡衣,邵冬觉着这就是一位内裤反穿的超人。
卫辰脸色不悦,脚下用力揉着那团rou:“你怎么睡我房里?”
邵冬迷糊地看了眼四周:“卫先生,这是我的房间。昨儿半夜您走错了房间,我看您睡得沉就没叫醒您。”
卫辰一脸郁闷,他房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即便是半夜上卫生间也不会摸错了房间,只能伸腿踩着邵冬的屁股,隔着衣料虽然感觉的不那么真切,但屁股挺软的,很有弹性。昨天他只是觉着自己躺在一团棉花絮中,软暖令人心情平静。
“几点了?”
邵冬看了眼放在床头的闹钟,“六点半。”
卫辰嘴角抖抖,今天起晚了,“七点吃饭。”
邵冬艰难地拱了拱屁股,“卫先生,您还踩着我呢。”
卫辰收回了脚,转身摸向房门口。
“卫先生前面是墙……”
卫辰怔了怔,停下脚步,伸出手:“过来扶我……”他伸出手,没听到回应,耳朵根发红,不耐烦地补了句:“脚、脚崴了。”
邵冬脸皮抖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嘟囔着:“幸亏我rou多,就那一脚换成个瘦子骨头都被踢碎了。”皮厚rou多有时候还真是件好事。
卫辰回味着那一脚的触觉,不由同意邵冬的说法:“rou多也有好处。”
在这里住了一晚,邵冬也不好意睡饱了就跑,自觉去了厨房,面包片用鸡蛋ye裹了下锅炸,煎了火腿,端出去。
张叔已经来了,跟着卫辰一起吃早饭,却见邵冬站在一边不断地伸手揉着tun部,不由看了看卫辰的脸,“小邵也在啊?!”
邵冬揉了揉屁股,刚贴着板凳,整张脸皱成一团,抓着筷子的手发抖,好疼,卫先生那一脚踹得太疼了。他使劲地搓了搓tun部,抬头对上张叔惊讶的目光。
卫辰慢条斯理地吃完面包片后,擦擦嘴问:“还疼吗?等会让张叔带你去医生那里看看。”
邵冬飞快地摇头,涨红了脸,给人看屁股,还是算了吧,“没什么,一会就好。”
张叔一脸惊悚地看着两位,端起牛nai缓缓别过脸去,死活喝不下那杯香醇的ru白色ye体,卫先生是不是憋久了饥不择食?可他心里怎么就有股子嫩白菜被猪拱了的惋惜感。
☆、 第7章 chapter7(捉虫)
坐在卫先生的车上,邵冬边练习着手腕,边琢磨等下去菜市场买些老爸喜欢吃的菜,今天老爸回国,现在应该已经下了飞机正往家里赶,他得手脚麻利点才行。
张叔照例拧开了车载电台,柏青霖的那首新歌现在已经唱烂了大街小巷,电台各种榜单层出不穷,永远保持着话题热度。
邵冬握了握拳,不追究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行径,只是他现在没有能力。
歌声突止,“下面插播一条路况信息,三环喻家河大街至机场高速发生四车追尾事故,车辆滞留,去往机场高速的司机建议绕行。目前车祸受伤人员已被送往附近医院,请司机同志们注意行车安全。”
张叔急速的换着电台,手指终究比电波慢,播音员已经重复了第二次,他才按下键。
邵冬开始并不在意,只是眼皮抽搐了下,张叔转台并没有转出区域电台,不一会儿另一位播音员播报了同样的车祸消息,只是这次更加准确,已经确认一位伤者死亡。
邵冬的心咯噔一下悬了起来,按时间算,他爸应该也在机场高速上,不由问了句:“张叔,右眼皮跳是灾还是财?”
卫辰闻言按下了车窗键,风涌了进来,他伸手摸索着自己的领带,不自在地拉了拉:“你信这个?”
言下之意那就是他根本不信这套,可他的身体紧绷、面色暗沉、左手握成拳搓着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