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烬月一看到少年不信任的表情,男人的脸也瞬间又Yin沉了下来,眼里是比碎冰还要冷的冰寒,再无丝毫笑意。
糟糕,君稚荷察觉不妙,立马想开溜跑路,没想到男人眼疾手快地把他拦抱下,再往他身上连续点了几个xue,少年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君稚荷被他放平在那张软绵绵的大床上,他欺身压上,边亲着少年的那玉琢般完美无瑕的小脸,边不急不慢地说道,“我怎么会让你出去见他呢。”他的眼底是一片Yin霾,薄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你的寒毒复发,现在是不是还感觉很冷?”
君稚荷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瞪着一双乌黑大眼睛控诉着眼前这个一身邪气的男人。
司空烬月不管不顾,暧昧笑着,“没关系,我的小宝贝。待会儿我会让你好好暖和起来的。”说着他一把就将君稚荷的褻衣扯开,紧紧覆了上去。
混蛋。如果君稚荷的眼神能杀人的话,司空烬月起码要死上千遍万遍。“宝宝别急。”男人亲亲他的眼,缓缓道。
司空烬月眸光肆虐,他低头含住君稚荷一边娇、嫩可爱的如玉小耳垂,然后慢慢舔、咬。君稚荷气得眼睛变红,实在想不明白这个禽兽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男人的动作不停,每一次如此逗弄怀里的少年,都让他忍不住想把这小东西拆吃入腹,这样他就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
“恩……”不……不要。君稚荷祈求地看着他。
司空烬月的眸眼却是渐渐幽暗起来,君稚荷能听到他含含糊糊在说着:“宝宝……乖宝宝,让我好好疼你,别怕……”
……
“云徊……”湖上亭边,一身姿妙曼的美丽女子看见终于等来的人,她忍不住欣喜地向他喊道。女子小快步走上前,眸光盈盈,“我真担心……谷主为什么突然喊你回烟暝谷。”
“绫纱。”沈云徊牵起眼前人的纤纤玉手,抚慰道,“别担心,是君子出了一些问题。”
“啊……”绫纱闻言忍不住一声轻呼,“君公子怎么了,他没事吧?”
沈云徊却是脸色Yin沉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着一言不发。“云徊?”绫纱担忧地看着他。“没事。”沈云徊回过神,微微笑道,“绫纱,我们先出谷,君子的事稍后再做商量。”
绫纱闻言秀眉微蹙,她觉得眼前这个她心爱的男子怕是不会轻易放下君稚荷不管的。她紧紧握住沈云徊的手,坚定不移道,“不管怎样,如果云徊想做什么,绫纱都要跟着一起。”
沈云徊见她表情坚决,心下不由一阵叹息,他无奈道,“傻绫纱,你好不容易才脱离烟暝谷,我是不可能让你与这里的人再有所关联的了。”
“那我不管呀,云徊在哪儿,绫纱便在哪儿。”女子嘻嘻笑道,美丽的面容上一片灿烂,“我们走吧,云徊。”
“好……”他亦是忍不住同付一笑,眉眼柔和下来。
“浓情转薄……”一株花树下,一明媚女子看着他们渐渐离去的身影,喃喃低语,“檀烛,我现在还真是有点羡慕绫纱了,起码她已经能知道快乐是什么。”她的声音尽管轻飘飘,但一旁的檀烛还是听到了。只见檀烛脸色一变,严肃喝道,“明宵!”
明媚女子微微一笑,折下一枝白色花,“好吧。”她懒懒扯唇,嗅了嗅手中的芬芳,神情复杂。
第8章 第8章 故事
夏天的时候似乎日子格外地长。君稚荷搬了一把凳子靠在窗边呆呆地往外看。窗外是一片悠悠湖水,新鲜的空气中依稀混着一些荷花的清香。
自从少年被司空烬月打那冰室里带回来后,他又过上了这种哪儿也去不得的囚禁生活。
偶尔檀烛会带上那个曾在春信园里见过面的男人来看他,那人自称是神医浊酒,说是来医治他身上的寒疾的。“我才没有病!有也是你们的变态谷主折磨出来的。”君稚荷暗暗嘀咕。
每一次浊酒到来这里君稚荷都非常烦躁,因为这意味着他必须要被迫喝下不少味道奇奇怪怪的汤药。况且,就当初见浊酒时那放荡不羁的模样君稚荷怎么都觉得心里不得劲儿,哪儿有这样不正经的神医呢。少年想到这儿,忍不住冷哼:“怕不是个庸医,也许是司空烬月叫来天天弄些个苦涩难闻的东西整我。”小脸蛋气鼓鼓的,君稚荷对这几日所遭受的极为不满。
“小公子,浊酒神医医术高超,他呀,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君稚荷回头一看,竟然是明宵!原来她刚好进来就听到了少年的抱怨,忍不住开口替人正名道。
“是你啊,明宵!今天怎么是你来。”少年却是惊喜地一步跳到她身边,早把那神医忘了个干净。
“谷主吩咐檀烛办事儿去了,我来给你送药。”明宵说着,只见她又嗔道,“哎你小心一点,可别洒了我手中的汤药。”对着动如脱兔的少年,她生怕他突然鲁莽撞过来,少女无可奈何地小退了两步,她那稳稳的托盘上正端放着一碗黑乎乎泛着热气的药。
“洒了也好,不用喝了。”君稚荷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