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下来。
“行,我不会怪你的。不过你得给我用心一点,别想着打马虎眼。”
周三郎嘿嘿笑着,一连说了好几个是。
吴美丽翻了一个白眼,又问。
“老三,你是想要在家里住,还是要在书院里住?”
这个问题可把周三郎给问住了,他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二哥,试探着说道。
“每天来回走一趟实在是太耽误时间了,我想了又想决定还是留在书院里面住宿。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读书,来年考一个秀才功名回来。”
吴美丽点了点头,迟疑的看向周大郎,说道。
“这样好了,要不你们三兄弟都在淮安书院住宿,免得有人说我偏心到胳膊眼里去了。”
周大郎连忙摇了摇头,一脸坚决的说道。
“娘,这就不用了,我还是留在家中为好。二弟三弟都去了淮安书院,家里总得留一个成年的男丁。”
荷花站在不远处,抱着怀中还幼小的儿子陈玉,对着周大郎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周大郎也对着荷花笑了笑,然后与吴美丽说道。
“娘,你让我离开娘你,离开荷花,还有离开两个孩子,这让我怎么舍得啊?”
吴美丽想了想,觉得这话也对,便将这件事情给定下来了。
二月廿七日一早,一大家子人就起了床。然后,收拾了一大堆的东西,用竹竿挑着,朝着淮安书院所在的方向走去。
沿着山道往里走,走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就有人拦住了他们,带着他们前往淮安书院的住宿区。
原来淮安书院的住宿区是在山脚下,位于淮安书院所在的那座山的一侧。那里有连着的一栋栋房子,分割开来就是学生们的住宿所在。
住在这里的学子们想要上学,每天还得辛辛苦苦的爬上山,走到淮安书院里面去。据说学校的人做出这样的规定,就是为了让学子们有一个好的身体,能够在一场科举之后,顺顺利利的活下去。
听到这样的理由,众人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虽然这样非常麻烦,又有些浪费时间。可是,学院中的夫子们是真心为了他们考虑的。
随着人越来越多,有人悄悄地问那些过来求学的女子住在哪里?
话音刚落,不少人看到人的目光就不同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居然还想着问女子的事情?
回话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说出了答案。原来那些女孩子和女夫子,以及在淮安书院中做工的妇人们住在山的另一侧。
“我警告你们,不管是意外,还是故意的,又或者是那里有人邀请,你们都不准进去。否则一经发现,必然刺瞎眼睛,割掉舌头,废去双手经脉,赶出淮安书院。”
这样严厉的话语,让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还有一人举起了手,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是一个路痴,特别容易走错路。要是我不小心走到了那里,那我该怎么办?”
回话的人翻了个白眼,略带嘲讽的说道。
“除非你是女子,又或者是有人开门,否则你是走不进去的。那个地方可是请人布置了一个阵法,你就算是隔着几丈的距离都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又别说是无意间走进去了。”
话音刚落,说自己路痴的人就松了一口气。他学的不是阵法,更不会破阵,也就不会犯了淮安书院的忌讳。
那人又说:“特意过来学阵法的人,你们也别打着过去破阵的主意。只要有人落入阵法当中,就会引起女夫子们的注意。如果还想着尝试着破阵,下场就如同进入女子所在的宿舍区一样。”
此话一出,特意过来学习阵法的那一群人打了一个寒颤,抱紧了手中的物品。
与此同时,也有人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妻女姐妹感到高兴。书院如此严防死守,这都是为了她们的清誉着想。
吴美丽走在最前面,拉着周宝儿的小手进入了男性宿舍区。然后,给老二老三选了两个相邻的房间,并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做完这些之后,她又带着大孙女周宝儿以及三个儿子开始爬山,来到了半山腰的广场上,排着队一个一个的交今年的束脩。
说实话,每个人的束脩都不便宜。如果不是这些年额外赚了一些钱财,吴美丽或许都出不起这个钱。只能望洋而兴叹,狼狈的返回家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脸上带笑的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取出了一个个做工Jing美的银锞子,欢喜的递给了处理这方面事宜的夫子。
正经的事情做完之后,又打听了一下淮安书院里面的情况,吴美丽就带着一群人归家。
殊不知周二郎十分苦恼,愁的头发都快掉了。
他想要和妻子绿芽在学院里面双宿双栖的美梦,就这么残忍的破灭了。
难得有一天空闲的时间,周宝儿自然不是呆在家里和自己玩耍,又或者是逗弟弟妹妹们。她和家人说了一声,就直奔村长家。
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