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话还没有说完,张松又是一个大耳刮子飞了过去。随着啪的一个声音,张家的主持人张娘子神色冷淡的摆了摆手,说道。
“老管家,你这孙子也是被人骗了,实在是怪不了他。这样,我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找到那个偷了我张家财物的人,我便小惩大诫一番也就罢了。”
张松叹息一声,对着张娘子行了一礼,又给了这个不肖子孙一个大耳刮子。
“娘子仁慈,饶你一命,还不快点多谢娘子。你要是不能帮娘子找到罪魁祸首,就算是娘子饶了你,我也不能饶了你。”
青年连忙跪下磕头,一声比一声响亮。没过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就冒出了血珠,看着别人都觉得疼了。
这一边,从淮安书院天才班出来的几个人,经过一番讨论之后,终于确定了凶手。
没错,已经确定了,梁古春就是这么聪明。只要给他一定的线索,正确的情报,就可以获得准确的答案。
周宝儿从梁古春口中得知结果之后,脸色稍微有些难看。她看了一眼张娘子,觉得立女户也不怎么安全。
“廷霄哥哥,你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听到周宝儿所说,何廷霄想也没想的就跑了过去,乖巧的蹲在了周宝儿的面前。就像是被拴了链子,已经驯服,还喜欢摇头摆尾的野兽。
周宝儿凑了过去,低声说了一句话。
何廷霄嘿嘿傻笑了一声,立刻从地面上站了起来,直接朝着张娘子所在的方向扑去。
一家之主的张娘子被吓了一跳,淬不及防的往后躺去。要不是被在一起说话的孙彩霞拉了一把,估计现在就要跌倒在地了。
何廷霄现在要抓的人并不是张娘子,而是张娘子身边存在感非常虚弱的姑爷。还把人从张娘子的身边拉了出来,拖到了众目睽睽之下。
张娘子反应过来,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连声喊疼的夫婿,问道。
“这位巫师,请问你为何要抓外子?”
同样被吓住的张家郎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觉得自己知道了最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何廷霄没有答话,甚至理也没理张娘子。他只负责抓人,其他的他什么也不懂。
周宝儿抬头看着张娘子,打破了对方最后的希望。
“张娘子,你是个聪明人,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何还要问呢?”
这些问题就是最好的答案,张娘子瞬间觉得天都塌了,伤心欲绝的看着那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能够拿到库房的钥匙,能够日复一日的调包,还能够不引起我怀疑的人就只有一个人。”
皮秀才也不喊疼了,拍拍屁股就从地面上站了起来,冷笑道。
“我真后悔没有早点动手,否则怎么会被一群小屁孩给抓住。巫师,巫女,我呸。”
听到这样的话,众人脸色都变了。皮秀才以为他是谁,居然敢当面嘲讽巫师和巫女,不要命了吗?
不过也对,偷盗那么多的财物,虽然不会秋后问斩,也少不了牢狱之灾,要不要命都一样。
周宝儿脸黑了,直接拿起一块糕点扔了过去。巨大的力道让皮秀才一个踉跄,差一点又一次的跌倒在地。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试一试。”
众多普通人瑟瑟发抖,不敢高声语。就连当事人皮秀才也打了一个寒颤,不甘不愿的低下了头。
梁古春侧头看了一眼周宝儿,心中尽是疑惑。
“这孩子才五岁,怎么心中的戾气那么深?人的天性真是奇怪,怪不得老一辈的人说三岁看到老,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周宝儿哼了一声,再一次的低下头去,吃着放在自己桌案上面的糕点水果。
良久之后,现场的气氛终于放松了一些,满面伤感的张娘子哽咽一声,宛如撕心裂肺一般,问道。
“夫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就不明白,张家的一切日后都是我们的孩子的吗?”
皮秀才嗤笑一声,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已经十四岁,现在正在怀疑人生的郎君,说道。
“什么我的孩子,那只是你的孩子。连姓都不跟我姓,凭什么说是我的孩子,我才没有这样一个孩子。”
张娘子掩面痛哭,说道。
“夫郎,你为什么这么想?就算他不和你姓,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也很奇怪,就像你也不跟着你娘姓,你难道就不是你娘的儿子吗?”
周宝儿嘟起嘴巴,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宝宝一样,直接打断了夫妻两人的对话。
“那怎么能一样?”
皮秀才大吼一声,等到看到问话的人是谁的时候,声音又低了下去。
“孩子随父姓,那是天经地义的。”
周宝儿冷笑一声,拿着一个果子就扔了过去,直接把人打到了地上,捂着脑袋痛苦的呻/yin。
随父姓,狗屁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