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饮散后,君离渊于微醺之中返回寝殿,到了寝殿门口,就见常年跟着他的老仆冯伯侯在门边,见他过来,赶紧上前说道:“教主,金阁主的礼物已经送到,请教主享用。金阁主特意说,是个处子,教主可温柔点。”
君离渊示意他离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床边地上放了一块暗红色的毯子,依然是在箱中被人捆绑的姿势。
美人至多十六七岁的年纪,蜷缩在地毯上,又被情欲折磨了两个时辰,却依然不肯叫出来。幸而金阁主知道他要忍耐很久,用的春药性子并不烈,只是磨人,必须要被插入射出来才能彻底缓解。美人此刻只是无助的喘息,在毯子上不自觉的蹭动着企图得到一点点抚慰,下唇甚至被咬出了血珠。
听到开门的声音,这个小美人像只受惊的小兽一般猛的睁开了眼睛,眼中氤氲的水汽在看清君离渊之后迅速的凝结成泪珠落下来,转过头去,将额头抵在毯子上,像是无地自容的躲避。
君离渊走近他,蹲下身来,不由自主的想要安抚他,让他稍微好受一点。于是那只因常年练武而布满薄茧的手抚上了因为春药而无比敏感的背部肌肤——
像是一连串电流冲入体内,美人全身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抖动,手臂和双足都不自觉的绷紧,勾勒出美好的弧度,身前脆弱的小rou棒因为这样的抚摸竟然达到了高chao!
但这高chao并不痛快,那rou棒一股一股的吐出一些白浊的ye体,却没有软下去。Jingye染在他白皙的腹部,显得无比yIn靡,君离渊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
而此刻,他才在烛光下看到暗红色的毯子早已被弄shi了一大片。
他到底是个男子,会流这么多水?君离渊皱了皱眉,抚在他背上的手继续向下,来到那柔软的tun部,指尖轻轻滑入双丘见的沟壑之中,就听见他呼吸变的更加短促起来,明显是非常紧张的,可是也并没有开口。
指尖探到褶皱而有弹性的后xue,感觉到一片濡shi,但这显然还不是那么多水的来源,指尖继续往前,却探到了两片rou唇,rou唇之间包裹着的是一道柔嫩的rou缝!
他是双性人?!]
君离渊心下了然——怪不得金阁主说“有惊喜”,原来是这样。双性人极为罕见,双xue都比常人更加紧致,体质也更加敏感,是天生的承欢之体。而这个双性人又具有如此美貌,可以称得上是人间极品!
君离渊一只手用内力震断了绑缚在美人脚踝和手腕上的绳子,那绳子已经绑了好几个时辰,因为不自觉的挣扎,在白皙柔嫩的脚腕肌肤上留下了刺眼的红痕,本该惹人怜惜,可是君离渊却觉得心中欲火烧的更盛。
君离渊不容身下人挣扎,不由分说的让他背脊着地,平躺在毯子上,把他努力想要合拢的腿打开。小美人剧烈的喘息着,眼神惊慌中带着乞求,刚刚被放开的双手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却不能阻止他分毫。
美人的身体极为柔韧,大腿轻易的被打开压在身侧的毯子上,而他的下身则在君离渊面前一览无余。眼看着自己的秘密再也无法保守,美人终于绝望的停止挣扎,闭上眼睛逃避着眼前这人的审判。
他会不会觉得丑他会不会不喜欢?
美人的心里正在忐忑万分,就感觉到那只布满薄茧的大手抚上了他敏感无比的rou棒,一路滑下去,触碰到了自己最羞耻最敏感的部位!
君离渊几乎为眼前的美景着迷,他屏住呼吸,轻轻抚摸——那柔嫩的rou棒之下,还有一个女人才会生的花苞,在花苞的顶端,是一个早已被春药折磨的挺立出来的小rou芽!那是他的Yin蒂,也会像Yinjing一样勃起,却比一节小指还小,红彤彤的被yIn水浸shi了。而下面的花xue,因为他的注视而敏感无比,他用指尖稍微一碰,就像被戳破的葡萄一样流出了一股yIn水,沾shi了君离渊的指尖。
这小美人还是第一次,就被春药折磨了这么久,几乎禁不起触碰,可是那根手指却毫不怜惜的探入了花xue之内,原本就柔嫩紧涩的花xue中第一次有异物进入,被摩擦的生疼。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物件一般被肆意摆放,玩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那声音细弱又清冽,撩的君离渊小腹一紧。他抬头,就看到那张美丽而带着情欲的脸羞怯的转向一旁,只留一个美丽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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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渊一把将美人从地上抱起,本该惊呼的美人却只发出一声抽泣,双手慌乱的抓住他的衣襟。似乎是感受到皮肤被接触的舒服,他几乎是本能的在君离渊身上蹭动起来,却在意识到自己的本能之后,全身僵硬起来。君离渊心中一哂,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怀中的美人似乎僵硬的更厉害了。
想到他一直的沉默和忍耐,君离渊问道:“你不会说话?”
怀里美人原本就垂着眼,此刻睫毛又是慌乱的一阵乱颤,终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君离渊心中暗叹,金阁主也是有心了,大约是从春情阁那里打听过,知道自己不喜欢在床上叫的太浪荡的,更不喜欢事后搬弄口舌的,于是竟找了个小哑巴?也罢。他不再试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