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屿宁自睡梦中醒来,打量四周,发现周围的床饰摆设一片陌生。他有些不安的坐起身来,却又“唔”的一声痛呼,再次瘫倒在床上。
后xue传来的肿胀感和浑身的酸痛无不提醒着他昨夜的激情,屿宁脑海中瞬间满是君离渊伏在他身上,剑眉微蹙,冷峻而热烈的样子,那让人不可置信的巨大在他体内凶猛的摩擦、贯穿
屿宁耳根红了红,心跳加速了几分,在被子蜷起腿来,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隐隐约约还记得他带自己去清洗过
那他在哪里?这又是哪里?
屿宁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穿上早已摆在一旁的衣物走出房门,刚推开门,就听到有人说道:“公子,你醒了。”
屿宁被惊的微微瑟缩一下,偏过头去,就看到一位已经上了年纪但依然Jing神矍铄的老者站在旁边,他还记得,昨天自己被送来的时候,恍惚间见到过他
屿宁慌了慌,点点头,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冯伯想到教主出门前的叮嘱,会意道:“我姓冯,教主已去议事,嘱咐我待公子醒后,带公子去春情阁。”
这一句话,将屿宁拉回了现实。见到君离渊之后的每时每刻,都美好的像是梦境,直到此时此刻,屿宁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想到在来时的路上,金阁主同自己说过的话。
“如果教主很喜欢你,你就能住在琢玉院,时常侍奉于教主身侧。如果教主只是满意你的身体,恐怕你就得受点苦,去春情阁受受调教,以让教主更为满意,不过这样的人在教主身边待不长久,最多就是三两个月。如果教主不喜欢你,呵,那当晚就会把你扔出来。”
春情阁。
屿宁面色白了白。是春情阁,那自己大约并没有多么得教主喜欢。
不过自己这样,木讷又青涩,还不会说话,他不喜欢也是应该吧
屿宁垂下眼睑,神色黯然,简单梳洗过后,随着冯伯去了春情阁。
他知道,在春情阁等待他的是什么。
生命中的前十几年,他一直都待在京城最大的ji院,想云楼。纵然母亲拼命的想要将他藏起来,尽可能的不让人知道他的存在,但是他还是在偷听来的闲言碎语中,在偷跑到边边角角的时候,得知了什么是“调教”。
那是楼里的姑娘公子们学来讨好男人的法子,如果学得这些,能让君离渊舒服的话,他是愿意的。
冯伯将他交于春情阁中的嬷嬷,交代一番之后便走了,他被嬷嬷带往一间屋子,一打开房门屿宁就被屋内陈设惊的几乎不敢上前,却被嬷嬷催促着进入了屋内。
“请公子脱衣。”嬷嬷恭敬的立在一旁,沉声说道。
屿宁心内挣扎了片刻,也知道这是教主的吩咐。既然自荐枕席,既然以男宠的身份见了他,屿宁就知道,自己已与尊严二字无缘。
他双手微颤,解开衣扣,一件件将衣物落下,露出纤长匀称,如玉洁白的酮体。
嬷嬷见了他的身体,眼中露出几分赞许,神色平静的在他身边转了一圈,端详一番,见他身上有不少噬咬舔吮的痕迹,心中暗叹——如果教主不喜欢,他根本不会去吻那人的身体,如此一来,她心中就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位公子了。
屿宁白日里接受简单的调教,夜间就睡在春情阁的一处卧房。再见教主,竟已是五日之后。
屿宁心中不安日甚,几乎以为自己听说的那些人一样,要被教主遗忘了。
从第一次见到君离渊,他的身影就已经印在了屿宁心里久久不忘。曾经屿宁还以为此生不会再相见,自然也不懂得想念,可是如今来到了他身边,一夜春风过后,屿宁几乎度日如年,因此嬷嬷说让他晚上到教主房中等待的时候,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一下,然后又慌乱的遮掩过去。
君离渊回到房中已是子时,屿宁在床边的毯子上已经伏跪多时。
君离渊走到他的身边,附身扶了扶他的肩膀,于是屿宁起身,四目相对时,君离渊为眼前的美景屏住了呼吸。
屿宁的头发向后梳理,散散的落在肩上,露出白皙的前额,显得脸庞愈发Jing致,抬眼的瞬间,眼神之中透出羞涩与倾慕,清亮的眼眸在烛光之下仿佛饱含星光,眼角微红,在身上披着的红色纱衣映衬之下,竟有些妖艳。
那饱满红润的嘴唇轻启,似乎是说了“教主”二字,却并未出声。
君离渊一手抚上他的咽喉处,轻轻摩挲,说道:“金阁主说,你会说话?”
屿宁身体僵了僵,屏住了呼吸,慌乱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能发声。”君离渊的手移到他的后颈处,虚虚一捏,感觉自己如果稍一用力,这细长的脖颈就要断了。
屿宁紧张的眼睛直眨,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说话?”他问道。
屿宁一阵紧张,怕说不出他会生气,心中揪成一团,却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