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同学,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指控老师。你的手机呢?还不接老师的电话?怎么好像有听到嗡嗡的震动声嗯?”感觉一分钟的呼叫时间就要过去,夏谨仪收回捏着屁股的手,摸出自己的手机挂掉电话后继续再打,让嫩逼里的手机保持震个不停,还说,“关同学,找到你的手机了吗?”
他们租的屋子就在二楼,关临蹦两蹦就上去了,倒也没感受到什么夹着东西上楼梯的特殊。
震动着的手机不似在超市那般乖驯,愈发顽劣地在他嫩逼里反复折磨着周遭的内壁,走起路来更是快感连连,关临的阴茎都快乐得高翘滴水,快要把他的运动裤晕染出一片小地图。
他眉眼都漾着胭脂红,语气都飘在半空,轻巧地侧头小声回答道,“辅导员,我也不知道手机去哪了啊啊但是感觉骚逼里有个东西一直在震,震得我好痒啊呜骚逼快要被震坏啦~辅导员等下帮我找找手机好不好呀~”
夏谨仪故意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震动声的来源,让关临羞窘地想,经过的路人们应该不会听到震动声吧要是被路人察觉他的手机在逼里震来震去,岂不是会暗想着指指点点(哇那个人好淫荡,连手机都塞进去,真他妈骚,太鸡巴欠日了)。
他在后头打了关临屁股一下,拍在运动裤上并没有响声,但手掌可以感受到关临臀肌紧绷,甚至还有微微的发抖,他握紧掌下的臀肉揉捏两下,恶劣地特地将臀肉往外掰开,拉扯得屁眼和嫩逼都张大了嘴。
温热的吐气喷洒在冰凉的耳廓,关临在冷风中觉得那一小块好像被夏谨仪亲吻上的皮肤传来一阵燥热,奶头兀自听令高翘,屁眼也欢快蠕动,浪逼更是响应内心号召般的猛然收缩,被手机震得愈发瘙痒难耐,却又无法对准穴心,快感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即无法忽视,又不能高潮。
“罚。”夏谨仪言简意赅,不紧不慢地瞥他一眼,“你猜要罚什么?”
“是不是找完手机,还要顺便帮关同学检查一下发痒的小逼?”夏谨仪贴在他耳边道,因着两人还在赶路,言语间唇瓣似乎不轻不重地与耳廓一触即分。
房子是简单的一室一厅,并不算宽敞,主要是学长告知他这几栋楼隔音都很不错,促使夏谨仪决意租下。
那真是,啊呜,太爽了~幻想着路人憎恶又渴望的邪念眼神,注视着他和夏谨仪两人,关临就有种拉着夏谨仪一同作恶的快感。
乎乎地拿着拖把,没想明白夏谨仪的话是什么意思。
随后一路任凭关临如何辅导员老公乱叫一通,夏谨仪都三缄其口,不肯透露惩罚项目,揽着关临快步前进,只是保持着通话状态,让关临嫩逼里的手机不断震动。
关临一进门便蹦跶去关窗拉窗帘,夏谨仪捣鼓着开了暖气后一抬起
关临才稍稍适应了嫩穴里的震动感。他要边走边缩逼,自然速度慢,好不容易姑且维持着看似正常的走路姿态。
太难受了!怎么还有这么远!关临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嚷着要被舔被肏,嫩逼已经相当适应手机的震动,让他觉得“不过如此,还是活塞运动更爽嘛”,便心急如焚,恨不得拖着自家老公瞬移回去,“是~辅导员我们快点回去吧~”若不是害怕手机在颠簸中横向卡着逼,他都想要扛着拖把跑回去。
“刚才说要慢点,现在又说要快点。呵,关同学,你对着辅导员,都发号施令了。”夏谨仪行动上如关临所愿加快了速度,但嘴上并没有放过关临,疾言厉色中还饱含着刻意为之的趾高气扬和漫不经心,如同逗弄蝼蚁那般高高在上,“好好数着,等下告诉辅导员,你漏接了多少个我打的电话。”
曲臂试图顶开夏辅导员玩弄着他一瓣屁股的大手,他息喘着低声调笑,“夏辅导员~我知错了但辅导员怎么可以捏学生的屁股!啊~屁股被掰开了~辅导员好色噢啊呜辅导员,不要走那么快”
“那记错了怎么办呀~”这话听起来既急切又期待。
夏谨仪扶稳关临,连适应的时间都不给他,手肘便顶着踉踉跄跄的关临,贴在他侧后方往出租房的方向走去,言辞上还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惩罚学生的辅导员角色,冷酷又严肃,“关同学,怎么可以直呼老师的名字?真是没礼貌,看来平时教训得太少了。”
关临吓得差点没夹紧逼口让手机滑出来,他拼命提肛缩臀,想要把手机从坠落逼口的位置一点点蠕动着推到嫩逼深处,结果搞得自己低吟横溢,瘙痒大作,只觉得衣服都是让他与夏谨仪亲密接触的可恶障碍。
随即嫩逼里的手机便突然开始剧烈震动,犹如一道惊雷噼啪贯穿自己的身体,从身体内部传导到指尖的失控快感,惊得他浑身战栗,双腿发软,眼眸睁大,握紧手中的拖把如同抓住最后一根可怜的稻草,倒在夏谨仪身上被他支撑着自己站立,慌张地低喊:“手机夏谨仪啊啊啊手机震起来了!啊啊啊啊~好,好奇怪的感觉”
一直湿漉漉的内裤黏回了逼口处,在步行中不断来回地摩擦着嫩穴口以及可怜兮兮的小阴蒂,让关临一点都不想走了,只想倒在夏辅导员怀里任由对方的大鸡巴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