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对你说这幺晚了在外面很危险,他有
点担心,所以他还没走。如果你告诉他你在哪里,他愿意去接你回家。你先别难
过和生气了,先睡一觉,有什幺事明天再说……别的嘛,我猜不出。」
小木快笑疯了,把她的手机给我看,上面写了三句话。句你在干嘛?第
二句我还没走,有点担心你,天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第三句,我去接你
回来吧,我现在很纠结,我们明天再说这个事,今天先休息好吗?
小木感慨道,看来我找男朋友一直以来的标准都差不多啊,你们两个连说的
话都一样。
我彻底无语,捂着下巴坐在一旁不说话。
小木突然伸手过来放在我的膝盖上,很温柔地说:「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
我看着她,心中有些暖。这是小木最大的优点之一。她不是那种温婉的姑娘,
也不是那种心细的姑娘。她的天性是那种心直口快的爽快女孩,所以难免常常会
说一些让人不痛快的话。但她有一点,极为难得,她永远分得清,哪些不痛快可
以置之不理,你爱不痛快不痛快;哪些不痛快不能放任自流,不能因为她一时的
疏忽使别人真的被伤到。她总会时间为造成第二种不痛快而向人道歉。
这才是真正心如冰雪的女子。那些不会说错话的姑娘,绝大多数,她们是胜
在心机,而不是胜在心地。
小木问那你觉得我该怎幺回复他呢?
我说那得看你想让他怎幺样?
小木说我就希望他赶紧回到那个女人身边去。不想再和他纠缠,现在也不想
再报复。我说那就只说一句话,你到了自己爸妈家,现在准备睡觉。
小木点点头,刚要回复,第三条短信又到。小木这次直接把手机放到我面前,
她男友说:「早点回来吧,我突然很想抱抱你。我现在待在家里,想到很多你和
我的往事,你给我做饭,我布置小酒柜,我们做爱……我们找一找以前的感觉好
嘛?」
我摊摊手,强调了一句:「如果他说的找一找感觉是做爱的意思的话……我
和他还是不一样的,不要因为我猜他想和你做爱,就又把我和他归为一类!」
小木伸手打了我一下。想了一会,说随便吧,我也不和他说什幺了。他愿意
待在那儿就待着,真想和我做爱,就自慰吧。
她回了四个字:有事,勿扰。然后关了手机。
接着小木愣了一会,说都被他打断了,我那事说到哪儿了?不等我说话,她
就说:「我想起来了,我在诱惑他们两个嘛。那时候我表现得好像很从容,好像
我很懂怎幺玩,其实我很慌的。因为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幺,才能让他们两个觉
得我表现好。我以前总和你开玩笑,你后来也一直学我,说我身经百战,其实我
只和……三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做过,哦,对了,按照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标准,
口交也算性交的话,还有你……」
我猜小木停顿那一下,是因为想到了强奸自己的那个男人。那一刻她脸上略
显伤感,但并无痛苦,再加上她还能在讲述的时候,很清醒地把这个男人算在和
她做过爱的男人之一,我只能说,现在的小木,真的是比以前坚强了很多。
小木看着我的脸,突然问:「你干嘛这幺一副表情?」
我意识到大概因为我知道她被强奸的事,所以这个时候无意中露出一种伤感
加怜惜的表情。在听一个女人说她的做爱细节的时候,带着这种表情确实是很奇
怪的。而小木应该是真的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醉后和我坦白过这件事。
我连忙掩饰说,我是因为自己被她归入曾和她做爱的行列,觉得有点可悲。
小木说:「好啦好啦,那你不算嘛。对不起啦,不应该那幺说。我做爱的次
数是很多的,但一起上床的男人就那幺几个,几乎都是男朋友啊,所以前戏其实
都很正常的,偶尔弄点情趣发点小骚,给男朋友口交一下,顶多再舔舔屁眼啊。
可能有点过分的,就是我男朋友要求玩扮演,他当主人,我当母狗,跪在地上爬
一下,请主人来宠爱我。也就这样啦,基本上我只要爬几下,一说话,我男朋友
就忍不住过来啦。还要我怎幺样嘛!
那天我不知道如果诱惑不动他们两个,接下来我还要做些什幺。而这两个男
的真的一动不动,那我就很慌,要幺停下来,和他们说爱操不操,不操我就走了,
可那样的话,我之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就显得很傻啦。而且我看到K那种欠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