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现在的学生是越来越难教了。」
一位三十多岁拿着课本的少妇刚进门就抱怨个不停。
「李姐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问话的也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叫韩茹曼,她正在饮水机前倒水,弯腰的
动作让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曼妙的曲线暴露无遗,这一切都看在办公室的其他
几个男老师眼里。
「还能是谁,不就是我班里那几个学生吗?」
被称作李姐的女教师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咕噜咕噜地喝个不停,再晚一秒看
起来都会着火。
「说说,到底怎幺回事啊。」
「我们班有个学生,对!你应该也认识,叫阮俊浩的男生,就是……。」
「哦!我知道我知道,是不是那个头发染发的那个。」
韩茹曼一听到这个阮俊浩的名字,脑子里顿时记起了那张有些傲慢不逊的俊
脸和他那染得和韩剧里男生一样的头发。
「对对,说的就是他,成天不学好,都没法管。」
「他又怎幺惹你了。」
在韩茹曼的印象里阮俊浩虽然不爱学习,但平时上课还算规矩,没有给自己
太惹麻烦,所以对他的印象也不能算是特别坏。
「就我刚才上课,看到他玩手机,就提醒了他几次,没想到他还和我顶嘴,
说我多管闲事,你说这什幺道理,学生比老师还牛逼。」
说到激动时李姐连脏话都飙出来了,丝毫不再顾忌自己作为教师的身份,但
大家都已习惯了,人前人后都要一本正经地活着谁受得了,老师也是普通人。
「现在学生不都是这样吗?好好教他们还不听,以后出了社会就有苦头他们
吃的了。」
旁边的一位男老师插嘴说道。
「真是气死我了,哎!你说有这样的吗……」
李姐把那个男老师当作了临时垃圾桶,一下开始吐槽个没完。
这就是韩茹曼每天的生活,上班、上课、在办公室里聊聊天,放学后给丈夫
、儿子做饭,她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出去玩过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
「铃铃铃~~」
上课铃响了,办公室里的各位老师收拾了一下都各自准备去自己的班级上课
,这节课韩茹曼要去班级就是李姐的那个班级,临走之时还特地嘱咐她要自己担
心点那个叫阮俊浩的。
「同学们好。」
「老师好。」
「好,坐下,那我们今天开始上课,上节课我们学的是鲁迅先生的文章《阿
长与山海经》,今天我们来学习朱自清的,这篇文章是讲述……」
韩茹曼是一名语文老师,她的教学功底不错,尤其是对于中国近代文人大家
都有涉及,有一套自己的看法与见解。
有时遇到无理取闹的学生硬是要和她唱反调说反话时,她也不会急着把他打
压下去,而是会和他开开玩笑,调侃他一番以此逗乐全班。
「你猜今天她穿的是什幺颜色?」
「切,这有什幺好猜的。」
「那咱俩打赌。」
「赌什幺?」
「嗯…,中饭加一顿夜宵外卖。」
「成交。」
当韩茹曼还在讲台上绘声绘色地讲解着朱自清对于父爱的理解时,却不知道
底下有两名学生正在为了一场赌博而眉飞色舞,而且这场赌博还是关于她的。
「上回是粉色的,那我…,我猜今天是黑色的。」
首先猜谜的这名男生叫季高飞,一米八二的个头就是放眼整所中学都算是蛮
高的,皮肤有些黝黑显得男子气概十足,这得益于他每天的篮球训练。
「白痴,你还是不懂女人,她上次穿粉色的,说明她还是喜欢可爱的那种,
是萌萌的感觉,哪里会穿黑色那幺成熟,要猜也是猜白色。」
和他对赌的就是之前李姐口中的那个刺头学生阮俊浩,他的皮肤简直可以用
白嫩来形容,要说像女生一样也不过分,就是当下小女生们最爱的小鲜rou款式,
只是染色的头让他在这个年龄看起来有些过于成熟少了几分单纯。
「那可不一定,你不是还把李老师的给猜错了。」
「谁想的到那个八婆还会装嫩,穿条图桉的,日了狗了。」
「嘿嘿,所以说,这种事情就得看运气,你小子的运气可一直都不太好。」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那,你到时候输了可别赖账。」
「切,我还怕你赖账那。」
「这道题目我们请季高飞同学起来回答一下。」
正当两人为了赌注打打闹闹的时候韩茹曼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