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随侍为了防止施刑人体力下降而减小行刑的力道,特意点了四个掌刑人轮番上阵。
侍刑下人将穆晨身后的衣摆卷起塞进腰带里,露出tun型漂亮的tun部和线条流畅的长腿,常年的运动让穆晨身材十分好看,tun缝上微微的粉色也格外的诱人。
“每次正刑开始前都需要开tun,保证屁股上的皮rou被打得发红微肿,接下来的正刑才能实实在在的打疼屁股。”主母随侍一边说道,一边指示了戴着面具的掌刑人带上硬皮手套给穆晨开tun。
穆晨紧紧的闭上双眼,正等待着这份羞辱,却听沈玄黯忽然将茶盏往桌上一磕,开口道:“穆晨作为我和玄颢的共妻,什么时候时候轮到父亲续弦随侍来指教了?”
续弦的身份一直是沈家现任主母所忌讳的,随侍听到这个词脸色一白,知道触了大少爷的霉头,连忙福身告罪。
气氛一时僵住,沈玄颢这才笑着道:“试刑这一向由我和大哥亲自动手,司刑留下说规矩,请姑姑和主母那的人去外间休息休息,用些热茶细点,等我们打完了,姑姑再进来验伤岂不大家轻松?”
主母随侍迟疑了片刻,最后在沈玄黯森冷的目光中带着人慌忙退出了房间。
沈玄颢撩了撩袖子,走到穆晨身边给自己带上硬皮手套:“晨晨,跪到春凳上,把屁股撅高些。”
沈家两兄弟这番作为已经让穆晨心怀感激,虽然羞耻,但还是依言照做。
大司刑拿出一柄玉钳,轻轻夹起穆晨的一小片tunrou试了试,对沈玄颢道:“以二少爷的掌力打这样的嫩tun,三十下足够了。”
穆晨耳朵瞬间红了起来,还不到心作他想,一记严厉的掌掴便盖在了穆晨左边的tunrou上。
“啊..”穆晨小小的惊呼出声。
“这力度怎么样?满意不?”沈玄颢调笑道。
穆晨恨恨瞪了沈玄颢一眼:“...你,要打就干脆一点。”
沈玄颢挑挑眉:“你说的。”说着,一顿巴掌有规律的噼啪落在穆晨两瓣tunrou上,三十巴掌结束,两瓣tunrou果然微红发肿,异常可口的样子。
穆晨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他匀了匀呼吸,听大司刑道:“普通家法一共一十八样,大抵是些竹板戒尺之类,可以维持长时间惩罚,意在给予犯错族人疼痛久,但后遗症轻的处罚。晨主子这回并为犯错,只是试刑,一样工具两下便足够了。”大司刑看沈玄颢捡起最右边的一柄木戒尺,提醒道:“按沈家规矩,左右tun各挨一下算一次。”
“啪,啪。”
两下清脆的声响落在穆晨tunrou上,细碎的疼痛很快化开,十八样普通家法不算很难捱。
“接下来是七样重罚家法,分别是藤条,五痕鞭,藤杖,藤拍,短鞭,沉水木板子,牛筋鞭,桦木枝。”
穆晨已经重新趴伏在了春凳上,沈玄颢揉着穆晨已经红肿的tunrou,状似不经意的与沈玄黯对话:“哥,这次晨晨是不是最近做了令我们失望的事情?”
一直沉默地观看穆晨受刑的沈玄黯淡淡开口道:“每样五下。大司刑,把生姜拿来给晨主子戴上。”
穆晨慌张的抬了一下头:“不要...求你!”
沈玄黯合上了双眼拒绝与穆晨对视,辛辣新鲜的生姜被推入穆晨身后,紧接着一下藤条带着破空的声音落下狠狠抽在穆晨的tun缝上。
“唔!”穆晨在喉头抑制住自己的尖叫,先前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双手死死的攀住春凳边缘稳住自己的身形。]
“啪啪啪啪。”
沈玄颢干脆利落的落下五下藤条,五道檩子迅速的反了上来。
七样家法挨完,穆晨几乎虚脱,双眼被泪水糊住,止不住的抽泣,沈玄颢看了看穆晨身后紫胀不堪的tun部,最后拿起了家法中最重的紫金实木扁头杖,重重的砸在可怜兮兮的tunrou上。
“啊!”穆晨再也无法抑制的叫了出来,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
大司刑间此情此景,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至于笞菊刑和附加刑......”
“当然是不必了,请姑姑进来吧。”沈玄颢看着穆晨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焦灼,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主母随侍再度走进来的时候似乎找回了几分胆气,拿起验伤用的玉棒在穆晨tun上戳弄了几下,便想拨开穆晨的tunrou看里面的嫩菊。
“啪!”
沈玄颢手中的藤条忽然Jing准的抽打在了随侍的手背上,随侍惨叫一声,手中的玉棒当啷落地,血珠争先恐后的从手背上冒了出来。
“姑姑,您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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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颢身上用血浇灌出的肃杀气场泄露了几分,随侍吓得脸色惨白,弓着身子快步退了出去,临走前用眼神怨毒又快意的盯了一眼春凳上的穆晨。
等明天奉茶的时候,夫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沈玄颢命大司刑去打了盆水,用shi毛巾将大汗淋漓的穆晨细心擦拭了一边便抱到床上让穆晨趴着。
卧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