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期待的变化并没有过多长时间,周亦乔足足喝下一食盆掺了催yIn药的水,此时他的身体里,如同火一般的灼烧,而敏感的性器,已经充血抬起。
“呜呜呜”奴隶开始慌张的左摇右摆,只有脚尖借力的身躯无法控制平衡,Yinjing挂着的铃铛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奴隶的鼻翼扇动,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透明的横管从嘴角流出,顺着黑色的胶衣不住滑下,有的滴落在半抬起的性器上,因为柱身被金线束缚,奴隶勃起的很困难,Yinjing作痛,却是痛苦与快感并存。
被蒙着眼的奴隶无法清楚的觉察自身的外部,被迫感受着身体里越来越旺的火焰,他的皮肤敏感不已,只是冷冷的风吹在身上,便下意识的产生出丝丝快意。
方才被狠狠折磨的ru尖愈发坚硬起来,又疼又痒,若不是双手被绑,恨不得掐揉一番,被打的红肿的屁股也似一团火在烧,外面在痛,tun缝间却在痒,奴隶暴躁的甩动着自己的身体,妄图从钩子上逃脱下来。
无奈竟绑缚的太技术,奴隶耗尽力气,却无法从钩子上解脱,只得脱力的喘着气,两腿绞起,摩擦着大腿内侧,tun部也收缩不停,似乎在以这种方式缓解情欲带来的痛苦。
摄影师的镜头转过,给了Yinjing一个特写,奴隶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力气,紧梆梆的贴在小腹上,随着奴隶的挣扎而左右摆动,虽然无法射Jing,性器的顶端却源源不断的分泌着透明的ye体,随着药性的不断加深,冒出的水儿渐渐多了起来,不时一股吐出,打shi了整根Yinjing。
“呜呜啊啊啊”没有爱抚也无法射Jing,情欲挤在身体里,快要把身体挤爆了似的,奴隶摇着头,喉中发出呜咽的叫声,媚意阵阵,好听的紧。
竟戳戳齐洲,由衷的佩服:“高,你的眼光真高。”
周亦乔足足被绑了二十分钟,竟才重新登场,卸掉口枷,轻轻抚摸着被绑的奴隶,问:“舒服吗?”
只是皮肤被轻轻抚摸,便如甘霖一般滋润了奴隶的身体,奴隶呻yin愈发急躁,踮着脚尖向竟的方向挪去,意图更大面积的接触到调教师。
“啪!”
爱抚转瞬变成了掌击,狠狠掴在奴隶红肿的屁股上,奴隶一声惨叫,余音却变成了绕梁的呻yin。
“问你话呢!”竟一下下的拍打着奴隶的屁股,奴隶摇来晃去,口中叫声不断,似是在逃避疼痛,又仿佛在追求快感。
“求主人求求主人让奴隶舒服”黑暗之中无法探究下一秒会被击打何方,疼痛混杂着愉悦让奴隶方寸尽失,苦苦央求着主人。
竟拍拍奴隶的脸:“你想要怎样的舒服?”
“怎样都好怎样都好”
竟又引过一个钩子,将奴隶的上身打横吊起,双腿下垂,被迫暴露出翘起的tun部。竟举起润滑剂,大量冰冷的ye体没入股沟,给奴隶带来奇异的快感,两指探入后xue,因为开拍之前的扩张准备,不多时便让后xue放松了下来。
竟拿起一根比常人勃起后略大一圈的黑色假Yinjing,缓缓插入了奴隶的后xue,奴隶大声的叫着,身体晃动着,丝毫无法阻拦假Yinjing的侵入。
直至没入,竟转动着假Yinjing的手柄,轻轻抽插着,问:“舒服吗?”
奴隶以不间断的呻yin回答。
竟继续问:“还想要更舒服的吗?”
奴隶艰难的摆动腰肢,泪水伴前列腺ye一并从空中滴落:“求求主人,yIn贱的奴隶想要更多”
竟微微一笑,一手固定假Yinjing,另一手牵动悬挂着奴隶的绳子,微微使力,奴隶的身躯便如打秋千般前后晃起,假Yinjing瞬间脱离了奴隶的后xue,又在摆回时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啊”奴隶失控的尖叫着,浑身颤抖,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惯性,一次次的脱离假Yinjing,一次次的猛力撞回,假Yinjing深深的探入内部,毫不留情的顶弄着脆弱的敏感带,将奴隶推入了情欲的深渊
趁着这一次的药性,齐洲顺势又拍了四五个片段,覆盖到影片需要表现的数天中,这才放过被玩弄到昏迷的周亦乔,将他放入冷水池中冲淡药性。
一晃已是中午时分,午餐休息时间,工作人员纷纷聚在一起吃饭,齐洲一向独行,牢牢守着自己那张沙发不动,端着盒饭扒拉着。
正吃着呢,眼角余光看见周亦乔慢慢走了进来。
“,你好了?来来,过来吃饭!”齐洲放下盒饭,连忙招手,周亦乔连忙快走几步,站在齐洲身前。
“唉,那么客气干什么,坐。”齐洲把周亦乔摁在沙发上,让他能够放松的坐着,见他穿的单薄,又把自己的外套拿过来,给他盖上,饭也不吃了,凑过来慰问。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药性都过去了吧!”
周亦乔的脸色有些苍白,眉头轻轻的皱着,闻言只是点点头,他累到极致,连话都不想说,方才虽浸泡在冷水之中,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醒过来便浑身难受起来。
齐洲不免劝慰他:“你也知道,做这行太辛苦了,有些手段,不是我们想用,而是情势所迫,希望你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