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想起这些日子来齐洲与自己拍过的戏,哪怕是再残酷的桥段,都会不经意给自己一些亲吻与抚摸,尽管是那样的一闪而逝。
“齐洲”周亦乔喃喃,慢慢的转过身子,主动拥抱着这个男人,他仰起头,轻轻亲吻着齐洲的嘴角,用鼻尖磨蹭着齐洲的脸庞,厮磨之间,舌尖已然探入了齐洲的口腔中。
唇齿交叠,连气氛都了暧昧起来,未尽的情欲被引燃,双方紧贴的身躯变得火热,周亦乔胸前的乳粒被悄悄摩挲,又痒又酸,舒爽的渗入肌肤里,他不由呜咽一声,却主动的挺起胸膛,迎接着指尖的触碰,这种酸痛的感觉,正如他心中的酸楚,迫切的想要将它化作肉体的欢愉。
“齐洲来来吧”周亦乔喃喃开口,跪直身体,后穴饥渴的收缩,跃跃欲试的阴茎也不住的摩擦起了齐洲的小腹,他感到男人下腹的坚硬与火热,不由摩擦的更加快速。
如果,这便是他唯一能够安慰齐洲的方法,那么便这样吧!
尽我所能,愿你快乐。
他的愿望也仅仅只是这些罢了。
被绑缚凌虐一天的身体如同被拆卸一番似的,酸痛顺着骨缝向四周蔓延开去,后穴尤其痛的厉害,可是,再没有哪一次能让周亦乔产生这般极度渴望的感受了,后穴无意识的张合着,小腹如同着了一团火,痒痒的,麻麻的,陌生的快感让周亦乔的眼睛微微湿润,这种渴求,并不是淫荡的发骚,而是真的想包容一个人的空虚与寂寞,他渴望被填满,用自己的体温去尽量温暖另一个人。
周亦乔的手何其灵巧,转瞬之间已经将齐洲的衣衫脱掉,他探手抚摸着齐洲的皮肤,顺着肌理缓慢向下,手指探入那片黑色的丛林,握住已经昂扬的火热,扭动身躯,不厌其烦的勾引着齐洲占有自己的身体。
“齐洲,进来吧占有我吧”他在啄吻间不住细碎的喃喃,拉着已经被欲望与柔情冲昏半边脑子的男人缓缓迈入温热的水中。
“哗”,浴缸中的水激荡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声声脆响,水汽弥漫,浪潮般的水声更加催生了情欲的涌动。周亦乔跪跨在齐洲两腿旁,在水中膝行前进,几乎将齐洲整个压倒在水中。
“小乔”
周亦乔摇摇头,抬手掩住齐洲的嘴唇,他勾着齐洲的肩将男人的躯体向自己拉紧,埋头舔吮着男人的颈窝,齐洲一声闷哼,再也说不出话,挣扎数下,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放纵在温柔乡中。
周亦乔跪直身体,深吸一口气,缓缓探向自己的后穴,方才灌肠完毕的后穴柔软而潮湿,对着开阔的手指正一啄一吸。几下扩张完毕,周亦乔又探手去摸齐洲的性器,便见那性器一直直翘起,顶端冒出水面,正如小荷初露。周亦乔纤指轻轻弹摸一颤一颤的龟头,握住柱身,缓缓坐下,让这根火热的柱体贯穿自己的身体。
“啊”他不由打着颤的叫喊出来,身体好满,不仅是后穴,甚至连心,都因为满足而胀的满满的,臀部紧紧压在大腿上,就这么全然将那庞然巨物吞噬其中,周亦乔牙关都是颤的,两手扶着齐洲的肩,舒爽的一下一下点头。
他的腰突然被一双手扶住,周亦乔下意识抬头看向齐洲,齐洲没有在笑,紧紧的抿着嘴,眉间微微凸起,那张熟悉的脸上流露出来一张他所看不透的表情,隐隐有着惊愕、感动,更多的是他不懂的东西。
周亦乔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理,齐洲他总是琢磨不透,唯有用自己能够做到的方式来取悦他、宽慰他,纵使这种方式这般无力,也好过自己一个人不安与焦虑。
更何况,齐洲愿意配合他。
腰间的手突然用力,将他生生从大腿上拔起,周亦乔只觉得身体一轻,身体中的饱满也瞬间抽离,紧接着水声大作,空虚还未维持几秒,下一个眨眼,水流涌进穴道,随之而来的还有烫的让人发抖的凶器,直插身体的最深之处!
“啊!啊啊啊!”几个凶猛的来回,插得脑子都一片空白了,快感与疼痛同时剧烈的躁动着,周亦乔只得尖叫出声,“齐洲!齐洲!啊啊啊!别!好快!”
以身侍人多年,他却从未经历过如此狂暴而激越的性爱,一瞬间如同被人插爆一般,齐洲从未流露出的暴烈与彪悍在他身上爆发出来,欲望与空虚交织着,天堂与地狱。
泪水几乎在瞬间倾涌而下,周亦乔甚至无法分辨这是怎样意味的眼泪,他只得哭叫着,哀求着,尖声嘶喊着,手紧紧揽着齐洲的脖颈,不要、不要——更加凶猛吧!
身体的快感在瞬间蔓延着,支配着全身神经,脑中只余空白,甚至连自己被插射也不曾知晓,短短几分钟不啻于几年的光阴,恍恍然如同一场大梦。
等到周亦乔能够缓过神来时,齐洲已减慢了速度,方才的狂野如同一个幻想,那样的齐洲仿佛从未出现,一切都回归正轨,肉体被缠绵的爱抚,甚至连插入都是带着韵律的。
“啊不要”嘶哑的声音却是甜腻出口,浓的让人醉掉,周亦乔浑身酸软的倚靠在齐洲胸膛之上,任由齐洲的男根火辣辣的进犯着自己敏感的地带,每一次都满载而归,让自己颤抖的无法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