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自己内心的阿辽恼羞成怒,将之前“第三者”的事情再度挑出,二人不欢而散,阿辽一气之下找到惠子寻求安慰,回家后惊讶的发觉阿优竟然准备搬出公寓与自己一刀两断!
阿辽彻底的恐惧了!刹那间他明白自己错了,尽管沉迷于惠子的依靠与体贴中,他爱的仍是阿优!
无奈此时阿优已经不想听阿辽说些什么了,提着行李只想推开阿辽走人,无奈之下阿辽只得将阿优打晕,用平日用的情趣手铐将阿优锁在床上。
“这有什么用呢?阿辽,你已经变心了。”醒过来的阿优如同一潭死水,只是平静的重复着一样的话。
“不不不,我知道错了,阿优!我爱的是你!我不会再犯错了!”阿辽摇着头否认。
阿优冷笑。
气氛一下子陷入低谷。
自知理亏的阿辽无法花言巧语的哄骗心死的阿优,静了一会,阿辽重整心态,努力用平和温柔的心态对阿优哄道:“阿优,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上过床了吧!我很想你,阿优,这次你来插我吧!”
阿辽说着便积极的爬上了床,跨坐在阿优双腿两侧,用身体压住阿优试图踢蹬的双腿。
“阿优,你是爱我的。”阿辽甜蜜而苦涩的说道,慢慢俯身,将脸埋在阿优的胯下。
自从与惠子过从甚密,阿辽与阿优便没有进行彻底的性爱,这一次带着悔罪的主动认罚,倒是让阿辽有了一种隐隐的爽意。
他伸出舌头,舔舐起了盖住男根的白色内裤,在大量口水的浸染下,白色内裤很快湿淋淋了,隐藏着的男根也因为隔了层布的舔舐而肿胀起来,阿优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却是悲愤胜于快感,不断晃动着手腕的手铐,将床柱击的叮咚作响。
“混账,放开我!”
失去理智的挣动之下,阿优的手腕很快一片红肿,有几处还破了皮,一拽一拽之下血液流了出来。
“你别这样!”齐洲这样超脱剧本的反应让樊夜昂有些猝不及防,不过他还是按照剧本的情节进行,从抽屉里拉出绳子将齐洲的手臂紧紧的捆缚住,齐洲只能将手指嵌入手腕的绳子中以泄愤怒。
“其实你的身体很快乐吧,你看,都已经肿胀起来了。”
樊夜昂重新跪回齐洲的身上,直直的盯着湿淋淋的凸起,不由的流露出眼馋的神色,他脱下自己的内裤,握住火热勃起的阴茎在那团凸起上摩擦起来。
“啊啊!”樊夜昂不由昂起头大声感叹着,这一刻,不,从爬上床那刻起,他便与阿辽感同身受,那种自我牺牲的快感支配着他,屈辱、下贱、淫荡充斥着官能的躯体,让他想要获得更多,吃掉齐洲——被齐洲吃掉!
这么想着,樊夜昂甚至觉得后面也悸动起来,在拍摄开始后庭已经做过了充分的扩张,甚至从中得到了些许快感,此时湿润的后面如同出了水般,樊夜昂一面尽情顶弄着那团火热的小丘,一面将手探到身后,手指不断从臀缝拂过,撩拨收缩的肛口,色情的捏弄着自己麦色的臀部,不时自虐般拧出一记红肿。
“真是太”
“果然是大神啊”
情欲气味浓重的片场不时传出观众们压抑到极点的赞叹,什么叫做敬业?什么叫做按照剧本演出自己的戏?试问在场的众多演员,谁能将这样的桥段演的如此活色生香?
甚至有新人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躲藏起来,一边偷看着场面的进行,一边偷偷摸着自己的下体。
妈的,真是太劲爆了!
片场的粗喘声渐渐大了起来。
樊夜昂一贯是很烦这群观众党的,此时在众多猥亵、欲望浓重的注视中,却更加助长了他淫荡的念头,不仅腰肢活动的更加频繁,手指甚至深入臀缝之间,两指一扩,竟将结实的臀肉分开,将深色的臀缝露给了观众!
敏锐的摄影师自然不会放过樊夜昂这样自发的行为,摄像机优雅的划过,焦距拉大,整个镜头都被樊夜昂收缩不停的肛口所充斥。
进行过后,樊夜昂的手摸索到了齐洲身上,俯身亲吻的过程中,那手指灵巧爬到齐洲的胸膛之上,食指与中指夹起一边乳头,上下揉捻着,齐洲的眉皱的愈发紧凑,脸上却不免出现欲望与痛楚。
“放开呜”他扭动着身子,声音却终止在掐弄乳头的指尖。
“阿阿优,其实你也很想我吧!”樊夜昂粗喘着,轻舔被弄疼的乳头,又弓起身子,咬着内裤边缘,将齐洲湿淋淋的白色内裤一点点的撕扯下来。
勃起的阴茎摆脱束缚的一刹那,紧贴的面庞不由被冒着淫水的顶端划出了一道水渍。
“上我吧,阿优插进我的屁眼,操烂我的骚穴!”
樊夜昂淫荡的流出口水,对着齐洲的那根舔弄起来。
淫靡的水声瞬间充斥了摄影棚,声音之大,甚至连观众区都能够听到。
“啊啊啊”角落里传来隐忍的尖叫,只见两个浮浪又耐不住的小新人躲在聚光棚之后,不仅互摸着,还相互掐起了乳头。
声音虽不大,放任下去说不定会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