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明是被疼醒的。
下身激烈的钝痛破开他的梦境,他想挣扎,却使不上力。
眼前被人缚了条带子,什么都看不见。
能听见耳边男人的喘息。
“....唔....哈.”他张开嘴,吐出来的只有痛哼和呻yin。
他勉强抬起手,推向压在身上的人。他为自己微弱的力气感到绝望。
大腿被人钳住分开,身后那处完全被麻痛覆盖。
完全的无能为力。
高贺稚已经做好了白黎明半途醒来的准备,他缚了对方的眼,却没有绑住手脚。
他知道对方即使醒来也会全身无力,没有那个必要。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真是对极了。
这推拒无力的像是回应。
这场沉默的性事对白黎明就是一场折磨。在最开始惊醒之后的惊愕恐慌之后,便是沉默地忍受。只是这忍受随着时间的推进越发难挨。
对方在初时的和缓消失无踪,现在发狠的力道,每一下都会把他顶起撞到床头。
他难挨得试图蜷起身体,却被人轻松打开。
白黎明就像一只柔美华贵,勾着所有人的心,却又无人豢养的野猫,被觊觎他已久的人捕捉到。竖着全身的毛蜷成一团,尖利的爪子都没能探出,就被猎人捏住四肢展开身体。一开始只是被轻柔的肆意抚摸顺滑的皮毛,渐渐就是被令人发疼的力道蹂躏着全身,最后猎人终于忍耐不住,轻易就将利刃插入柔软的肚腹,将其钉在床上。
那利刃搅得他肠穿肚烂还不肯罢休,硬是要逼出他一声声呜咽。
高贺稚深深埋入身下人tun内,一波波快感冲击得他下腹战栗不已。两人相连的部位布满了shi热的汗。
待平静之后,他抽身起来。扔掉锢在下体上的套套。
房间里他刚开的空调,暖气充足,在床上另一边的人,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模样。肩颈前胸布满了青红交错的噬咬的痕迹。腰腹两侧是为了更深的入侵掐捏出来的指印。下身泥泞一片。
那人还在用急促的呼吸表达自己的苦痛,原本白玉一样的身体覆了一层薄汗,只是现在那人原本艺术品一般的身体现在被那触目惊心的虐痕破坏。
被缚住眼的人以为一切结束了,合拢双腿侧着蜷起身体减轻下方的不适。他勾住眼上的丝带,想完成一直被阻止的动作。却猝不及防被人捉住双手,他反射性的向上看去,依旧是一片黑暗。
茫然无措的人被面朝下翻了个身,他刚屈起膝盖就被人拖着大腿摆成tun部高抬的姿势。他怎么会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
高贺稚感受到身下这人细微的战栗,这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之后,身体留下的最本能的记忆。
“你....要..唔”本就艰难的话语还未说出口,后颈被人大力压着向下,脸埋入蓬松的枕头里。紧随其后的就是被炙热的粗硬贯穿。
高贺稚发现白黎明的脊背,从这个角度看,弧度更加美妙。
被埋入枕头导致的呼吸困难,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能清晰看见身下人背脊上每一块肌rou的战栗。
最先入眼的是那一只手就可握住的,浑圆绵软的一瓣tunrou,只是这原本白腻的颜色现在被人揉捏变红。然后是显得过于窄细的腰,靠近tun部的位置指痕清晰可见,现在因为承受不了这种体位的大力贯穿,这腰腹正不支地颤抖着。还有对于同龄人并不算宽的肩背,因为脖颈被人向下按住,双手一直做出抵抗的动作,试图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那突出来的两块肩胛骨覆着一层薄薄的白皙皮rou,在那顺滑的脊背上像是点睛之笔。
他施恩似的放开了按住对方的那只手,带着那么点隐秘的心思,捉住对方的两只手,正正地压向肩胛的中间。
身体被拗成扭曲的弧度。
白黎明侧着脸,大力呼吸着。
他屈着膝想向前爬,但上身被人死死按着。
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忍受不住的啜泣一声,没能换来施暴者的丝毫怜惜,反而身后撞击的力道加大。
意识渐渐模糊。
白黎明再次醒来,周围十分安静,只眼上的丝带还束着。他沉默的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直到隐隐约约听见敲门声,“快开门,警察!”
他扯掉眼上的丝带凝神听了一会,直到那声音重复地逼近着才开始慌慌张张地穿衣服。
他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可他就是害怕。尤其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站起来之后感受到的情况比想象中要好,本来以为走不了路,但也可能是惶恐激发了他的潜能。庆幸这里是一楼,他翻窗逃离了这里。
路过一家成衣店,他看到挂在大堂的钟,显示已经快九点了。他满心茫然无措,不知要怎样回到家里才能不被怀疑。
他在楼下徘徊了几分钟,手机落在了那个小宾馆里,整了整身上的衣裤,将衣领竖起来,准备就这样上去。
刚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