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真是又好笑又好气,都节骨眼了,姨妈还装模作样地保持矜持,我注意到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丝狡黠与小君何其相似,我陡然明白,姨妈在暗暗跟我较劲,看谁先忍不住,我一脸沮丧,不用较劲了,认输的人肯定是我,先忍不住的人肯定是我。
我坐直上半身,放开高耸的ru房,双臂环抱姨妈的肥tun,面对面地凝视姨妈的眸子,向她传递求爱的信号。姨妈风情万种,水汪汪的凤眼微眨,示意我主动出击。
血ye倒灌我脑袋了,巨物蓄势待发。忽然,焦急不堪的唐依琳想到了一个好借口,她央求道:“妈,这样行不?只插一半进去,先让你解解渴,舒服一下,反正不全部插进去,不算侵犯。”
我听得龙心大悦,这正是我想要的契机,一个荒唐又无法拒绝的借口,忙点头附和:“对对对,只插一半进去而已,不算做爱。”
姨妈又在犹豫,我急得脖子都粗了,姨妈却慢条斯理地叹道:“好吧,就插一半进去,小琳,你帮我盯着,千万别让你老公不小心把他的东西全插进来。”
这是什么话,感觉姨妈偷情似的,气得我咬牙切齿,而唐依琳却欢天喜地,好像得到满足的是她一样,不仅满口答应姨妈,还再次主动握住我的大rou棒对准姨妈shi漉漉的蜜xue口,我满腔欲火顷刻间爆发,下腹力挺,“滋”一声,大rou棒插进了蜜xue,天啊,无与lun比的舒服,紧窄的洞xue有魔一般的威力。
姨妈微张小嘴,偎依着唐依琳,双腿颤抖不停,她是如此多汁,如此敏感,巨物深入,将近到一半时,唐依琳伸手敲了我一记粉拳,提醒我不许再进去了。
我双手按住姨妈肥tun的两侧,屁股后挪,将大gui头拉出到xue口,又缓缓插入,几个来回,Yin道变得顺畅润滑,我缓抽轻送,虽然只有一半,但姨妈迅速媚眼如丝,娇yin断断续续,双手扶着我左右两臂,轻摇肥tun,三十多下摩擦抽送之后,一开始的巨大舒服感觉悄然消失,代之而来的是更加需要的渴望。
渴望更强烈的摩擦,渴望更深入,这半截抽送只能对欲望杯水车薪,隔靴搔痒,完全无法达到畅快淋漓的感觉,尤其是无法挠中最深层的痒处,我能明显感到姨妈的体温在急剧升高。因为忌惮大rou棒全部插入,她克制住吞吐的幅度,反而消耗体力。
我也克制住抽插的力度,所以插得很慢,这过程既尴尬又晦涩,我们迫切需要一个完全插入的契机。
契机很快就来临,连唐依琳都难以忍受这半截插入,她娇滴滴问:“中翰,你的棒棒到底有多长呢?”
“没量过,不清楚。”
我悻悻回答,虽然孟姗姗曾经量过我的尺寸,但我可以肯定,只要跟姨妈做爱,我的rou棒会更长更粗,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这个秘密属于我和姨妈,专心揉着姨妈的肥tun,我克制自己的抽插幅度,避免不小心逾越“警戒线”唐依琳吃吃娇笑,小玉手调皮地握着姨妈的雪白大nai子:“妈,你感觉中翰的东西有没有二十五公分啊?”
姨妈低头看着交媾的下体,心不在焉道:“我也不知道。”
唐依琳故意诱惑:“妈屁股大,骨盆也大,下面的道道肯定很深,寻常男人的东西无法插到最尽头。妈,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中翰做爱,他的东西总能一直插到尽头,有时候连续撞击,还能触到子宫去,那感觉超舒服,上次在酒楼里,我就跟妈提到过,你可以让中翰插完进去,体验一下那舒服的滋味,他一定能插到妈的子宫,你就试一下,不算做爱,不算被侵犯。”
“妈可以尝试一下,只要不是连续抽插,不算是做爱。”
我厚着脸皮,也学唐依琳一样巧舌如簧,连哄带骗。
“听你们说得这么神奇,就试一下,只试一下喔。”
姨妈眨眨凤眼,很配合地“被骗”.我大喜过望,压抑多时的欲望真正得到释放,似乎在这瞬间,我被姨妈所说的“只能试一次”所骗,我珍惜这无比艰辛,无比曲折才获得的一次机会,巨物再次神勇,如苍龙出海,我缓缓拔出巨物到蜜xue口,我期望这珍贵的一次得到完美。
沾了沾蜜汁,巨物带着侵略性重新插入姨妈的蜜xue,xuerou饱满,温暖shi润,巨物缓缓而入,没有丝毫停留,迫不及待又沉稳渐序,我感受着xue内的包容越来越强大,此时,只有姨妈才能体会被占据的滋味,我看着姨妈,倾听她从弱到强的喘息,最后是惊叫,尖尖指甲掐入了我的臂肌,大gui头一下捅到子宫,整条rou棒占据温暖紧窄的蜜xue中,这是唯一的绝配,如宝剑回鞘。
姨妈张大了嘴巴,这完全不是演戏,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无论给我干过多少次,每次进入,她们都需要短暂的适应,低头看见我的大rou棒没有留一点在外边,姨妈结结巴巴道:“真要命了,还不赶快拔出去。”
唐依琳急问:“妈,不舒服么?”
姨妈痛苦道:“舒服是舒服,可顶到里面去,妈有点受不了……”
唐依琳亢奋地揉着姨妈的ru头:“妈别急,先让中翰插着,等会就更舒服。”
目光飘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