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独自一个人在江边泡水?”
“现在想到也不晚,你担心我溺水,担心我遇到不测,不停喊我名字的时候,我真被感动到了,可从今以后,你敢对我非礼,我就告诉你姨妈。”王鹊娉依然温柔的看着我,话语中带有一丝伤感。
我捕捉到了这一丝伤感,急忙央求:“刚才我们就差点……”
王鹊娉打断了我的话,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点点,我也差那一点就堕入逆lun深渊,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们怎能一错再错,你把我全身都摸完了,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时悬崖勒马,如今想来,我责任最大,修养还不够,经不起你的挑逗诱惑,唯一能躲避诱惑的方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我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是的。”王鹊娉轻轻颔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满了矛盾,我不知道王鹊娉为何急着要走,这一刻,我想我爱上了这个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难过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迟一些走吧。”
王鹊娉摇了摇头:“我也想看外孙诞生,但衡竹叫我尽快动身,加上发生了这件事,我们会很尴尬的,与其不自在,不如离开,过段时间,我再跟衡竹一起来山庄探望我外孙。”
原来是朱成普要王鹊娉离开,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定是与李严被杀有关,如今碧云山庄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朱成普为了避免查到王鹊娉,先让王鹊娉离开完全是情理之中,我沮丧道:“妈,你这样,对我的打击很大,刚才还卿卿我我,转瞬间就形同陌路人。”
王鹊娉很歉疚:“中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的,今天衡竹打来电话,叫我尽快离开,我就失了神,心里很不舍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托,或许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厉害,我竟然动了心,今晚来江边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你还来,我就……”说到这,王鹊娉流露出令人心动的羞涩。
我是又悔又恨,简直欲哭无泪:“我是天下大蠢猪,没想到嘴的天鹅飞走了。”
“咯咯。”王鹊娉掩嘴娇笑:“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在拐弯抹角地哄我开心诱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并不算蠢,天鹅又不是大肥鸭,你就别惦记着吃进肚子去。”
“我还以为妈是一位整夜数着流萤的女人,唉,我误会了。”
一声长叹,失落之情全挂在我脸上,多么心有不甘,刚才我只要插进去……
人生没有假如,没有后悔药吃,我必须得到王鹊娉,我不能让这只大肥鸭飞走,多可爱的丈母娘,她说大肥鸭的时候,还真有点像只大肥鸭。我狡诈地观察王鹊娉,留意到她动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语气虽依然温柔,却冷了许多,“中翰,你确实误会了,我从来都不是怨妇。”王鹊娉幽幽道。
我含笑点头,故作镇定:“妈什么时候走。”
王鹊娉轻启樱唇:“明儿一早。”
“我送你。”我献上的殷勤,却换来王鹊娉冷冰冰的回绝:“不用,严笛会送我,我跟她说好了。”
“我妈知道你要走了么?”我耐心问。
王鹊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声长叹,喃喃自嘲:“天啊,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王鹊娉微笑含情:“有钱难买有情郎,你难过,我很开心,证明你是真的喜欢我,不过,我不担心你失意,因为你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千娇百媚。”
我坏笑:“可她们的nai子没有一个像妈这么软。”
王鹊娉脸一黑,转身就走,我急追:“妈,妈,王鹊娉……”
没追几步,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围着毛巾,衣服还没换上,赶紧折返回头,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鹊娉已失去了芳踪,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狠狠地将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个白点出现在坡顶,迅速下山,径直朝我跑来,我不禁大为得意,心想:这辈子还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摸了nai子后会弃我而去,这王鹊娉一定是见我没追赶她,心生后悔了,女人呀,就这个样,你越着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她反而着急。
嘿嘿,这会我也摆摆架子,就让她王鹊娉强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声音分明是小君,她怎么来了,没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头就说:“若若想见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体恤的小君长发如瀑,眼亮如星,我柔声道:“我只想见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伤好之前,你碰都别想碰我。”
……
房间里,灯光柔和得近似于昏暗,孱弱的乔若尘平躺在床上,手背扎着吊针,鼻孔插塑料管子,听说人肋骨断裂之后,呼吸都觉得疼痛,加上有内伤,乔若尘必须借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似乎这乔若尘的眼珠子有两种颜色,微蓝色与微绿色,不时变换,我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