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掩嘴娇笑,我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姨妈的玉足捧在手心:“我喜欢妈的脚,喜欢她涂脚趾甲。”
“哼哼,怪不得你方月梅整天嚷着要涂脚趾甲,原来,原来如此……”柏彦婷恍然大悟,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姨妈笑得更甚,简直就是花枝招展。
我温柔地抚摸着姨妈的玉足,与其说的抚摸,不如说是把玩,真的爱不释手,跟小君一样,母女俩都有一双绝美的玉足,实在要分出母女两的玉足有什么不同,我归纳为几点:姨妈的玉足比较丰腴,小君的玉足比较秀气,姨妈的脚掌心较深,小君的脚掌心稍微浅一些,姨妈玉足的颜色偏向粉红,小君的玉足就是一只白馒头,跟她的Yin户一样,白得像牛nai,还有一点,姨妈正沉湎于涂脚趾甲,小君对涂脚趾甲并不狂热,爱涂不涂,有时候,一只脚丫上只有两只脚趾甲涂有颜色,不lun不类。
我分不出姨妈与小君的玉足谁更漂亮,谁更迷人,她们的玉足举世无“三”。
“哼哼,这是梦中天意,那几个小丫头想帮我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不给呢。”姨妈还在笑,她变了,变得爱笑,每次都笑得风姿绰绰,仪态万千,这会横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蜜桃晃起了ru波,性感的紫棠红蕾丝内衣显然不只起到点缀的作用,它兜紧rurou,隐约中还藏着一丝神秘。
“什么梦?”我心不在焉问,眼睛的焦点全集中在姨妈的ru头上,薄薄的蕾丝清晰地告诉我,姨妈的ru头硬了,女人的ru头不经过挑逗就能硬,说明了女人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不过抚摸姨妈的玉足,她就有动情了。
柏彦婷道:“中翰,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几天睡觉,我几乎都梦到帮你妈妈涂脚趾甲。”
我哑然失笑,柔声安慰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易梦上,我白天跟文燕姐做爱,一到晚上睡觉就梦到。”
柏彦婷啐了一口:“呸,你现在晚上都很少睡觉的,乱哄我开心,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单我梦到,你妈妈也梦到,而且梦到的情景跟我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大感好奇,问:“什么情景?”
柏彦婷回忆道:“就是在一个像宫殿的地方,我还梦到……”说着,眼睛飘向姨妈,欲言又止。姨妈吃吃娇笑,接过话头:“妈也梦到了,在一个宫殿似的睡觉地方,你文燕姐舔我的脚,舔得不舒服,结果被我一脚踹到脸上。”
我惊愕问:“都梦到?”
“嗯。”柏彦婷点点头,姨妈也眨眨凤眼。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坏笑着将柏彦婷推倒,让她的趴在姨妈的身边,撅起rourou的美tun,小声问:“文燕姐,那你有没有梦到舔我妈的下面。”说着,俯下身子,吻向柏彦婷的屁股,舌头扫了两圈她的大腿内侧,马上挑开蕾丝,含住了洁白的Yin户,沐浴ye的香气与腥臊交织在一起,熏满了方寸之间,我轻轻咬住了一片粉rou,弹口,有嚼头,不禁又连续地咬了几下。
柏彦婷惊呼,美tun扭动:“这倒没有梦到。”
“我可梦到了,梦见你舔得很仔细,你看我妈的xuexue多漂亮。”我坏笑,一边分开姨妈的双腿,一边继续轻咬柏彦婷的Yin唇,她顺着我的推动,爬到姨妈双腿中间,很不服气问:“我的很难看吗?”
我含住Yin唇,轻轻吮吸一下娇嫩的唇瓣,扫了几圈xue口,赞道:“你的xuexue也很漂亮,晶莹剔透,xuerou粉嫩,没见过女人的Yin部这么特别,连毛囊都没有,真够邪恶,是白虎中的极品,你这只白虎煞,天下只有我才能干。”
“你还敢舔。”柏彦婷在娇喘。
我直起身上,跪在柏彦婷的美tun中间,眼睛瞄了一下不安的姨妈,笑道:“天下只有我才敢舔你的白虎xue。”深深一呼吸,在姨妈的注视下,我将火烫的大rou棒插进了柏彦婷的白虎xue里,缓缓深入,柏彦婷喘得更急促,一声长yin,预示着我的巨物已经插到尽头。
我粗声道:“快舔我妈下面,舔她的浪xue。”
柏彦婷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趴下,颤抖的手拨开了姨妈的蕾丝小内裤,姨妈微微挣扎:“不要啦,文燕。”可柏彦婷一下子吻到姨妈光滑洁白的rouxue时,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微微挺起了下体,轻轻呻yin:“嗯……”
我逐渐兴奋,欲火在燃烧,这是我次真正意义上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三人做爱,我抽动着巨物,Yin道的分泌还不够,显得很紧窄,我只能慢慢抽动,翻起的xuerou看得很清楚,柏彦婷娇呼着,断断续续地舔吮姨妈的rouxue,姨妈咬着下唇,表情不一,我抓住姨妈的玉足,央求道:“妈,把脚伸过来。”
“趾甲油还没干。”姨妈目光如水,很不情愿地将两条玉腿举起,搭在柏彦婷的玉背上。我温柔地抚弄,撩拨玉足的脚趾缝,猩红脚趾多刺眼,与粉红的玉足相得益彰,不小心挠了一下脚掌心,姨妈见痒,不停抖动,我更是爱得抓狂,弯下腰,伸长脖子,这才够得上姨妈的玉足,舌头一下子窜进脚趾缝,痴迷地舔着,吻着,咬着,含着……
“真美。”我频频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