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仍是粉臂、长腿肌肤毕露,但
相比做运动时的穿着,自然保守许多。
看来大嫂毫无勾引我的意思啊!刚浮上这想法,随即暗责自己荒唐,怎幺变
得越来越像老哥了,看见女人就想上吗?不!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但她是你
像姊姊一般敬爱的大嫂!我的脑中彷彿幻化出天使与恶魔,正在互相攻战着。
胡思乱想间,大嫂已看见了我,问道:「小梓呢?」
「她累得睡着了。」
我随口回应,结果看见大嫂暧昧的笑容,赶忙再补上一句:「大概是时差还
没调整过来吧!」
大嫂也不多说,转过头去继续做菜。
我尴尬地回到客厅,开始乱转电视。
其实我们的寝室层都有电视,不只床上有、浴室有,甚至哥哥那区还闢了一
小间会客室,里面有沙发、吧檯、大型电浆电视。
但是除非睡觉、办公,或者特殊需要,否则一律只能待在大厅层。
这是老哥订的「家规」,希望我们维持家的温暖——尤其在爸妈去世以后。
我当然没有意见,大嫂本来就是我的家人。
因此这家规倒也不特别难守,大家都已习惯成自然。
找个时间也要向小梓说说这条家规才行——当然啦,她现在是睡觉,一样没
有违反这个规定。
看了几则无聊的新闻,不知不觉间我也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冠杰,冠杰
……」
一只冰冷却柔软的手在我脸上拍着。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来,看见大嫂美丽的俏脸就在眼前,吐气如兰的说:「
起来了,吃饭啰!」
我伸个懒腰起来,发现竟已六点多了:「哥还没回家吗?」
大嫂忙着将菜端上桌,应道:「我叫他上去叫小梓了。」
我帮着大嫂把碗筷和菜摆好……等等,叫小梓?我记得我把她放上床的时候
,是没穿衣服的……正觉得坐立难安间,老哥出现在饭厅,后面却没跟着小梓。
「小梓呢?」
大嫂对老哥还是冷冷的。
老哥仰天打个哈哈,说:「她穿件衣服才下来。」
说完瞥了我一眼。
大嫂忍不住掩嘴一笑,看着我说:「是小梓喜欢裸睡,还是你这老公连衣服
都不帮人家穿上?」
我尴尬地搔搔后脑,嗫嚅着说:「她……她习惯裸睡。」
我只好说谎。
「那还真是便宜你了。哦?怎幺样,弟妹的身材不比那个小依差吧?」
大嫂将添好的饭碗递给老哥,然后瞪了他一眼。
老哥忙举手投降:「怎幺冠杰没帮我解释吗?」
大嫂一句不让:「做坏事还要人家替你解释啊?」
我只能在一旁苦笑,但我确实是完全忘了这件事。
老哥一边瞪了我一眼,一边又哄又赔罪地将泡汤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别意外,否则你们以为他们的感情是怎幺维持的?就是建立在这种绝无任何
遮掩空间的信任上。
大嫂知道老哥就是管不住他胯下的老弟,但也知道他的大脑对自己绝对忠诚
,这并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代价,而是大嫂也深爱老哥、又觉得自己爱的并不只
是他的肉体,才选择的相处模式。
否则若是大嫂坚持老哥奉行肉体上的绝对忠诚,顶多也只是大闹分手罢了;
但我却相信老哥死都不肯放手、阳奉阴违跑去乱搞,闹上再回头大吵
一架的可能性更高许多。
两人吵吵闹闹的不得安宁,倒不如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在一起。
据说老哥甚至还建议过大嫂去和健身房教练鬼溷,但大嫂觉得自己不像男人
有办法纯享受肉体交欢,精神出轨是她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所以试过几次,总是
在爬上床前就喊停了——虽然我从不知道对象,也无法想像大嫂挽着另一个男人
上街的样子,毕竟她连和哥亲密的模样都很少让我看见。
结果大嫂反而因此佩服起老哥来,说他能每次都玩一个月就断,真是不简单
……够好笑了吧?大嫂边瞪着老哥,边听完那段煮熟了的鸭子从口中飞走的故事
,挖苦地说:「看来这小依也不是省油的灯嘛!还知道裹浴巾、穿比基尼吊你胃
口,至少没一走出来就穿连身泳装啊!」
想不到大嫂听完反而对小依醋意更深了……但我却只觉得好笑,大嫂跟我一
样想到连身泳装。
大概是我咧嘴笑得太明显,老哥狠狠地从桌底下踢了我一脚。
我「哎哟」
一声,刚好小梓走进饭厅来。
她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