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办。”
严校长安慰道:“别担心,我调查清楚了,她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等我生米煮成熟饭了,再给她点甜头,她只能乖乖听话,到时候我再逼她招呼厅局那帮人,嘿嘿,估计我又可以再干校长五年,五年有多少油水啊,等我捞够了,孩子,孙子,曾孙子都不用发愁了。”
校长夫人的老眼里射出一道贪婪的目光:“这次我可支持你,不过,下次你再敢对学生弄这手,我可不饶你,这万一出事,你吃不了兜着走,姓羊的是成年人,我不担心,闹起来,我还反说她勾.引你。”
严校长尴尬地闷了一口酒:“知道,知道,都几个月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哼。”
校长夫人放下碗筷,用手擦了擦嘴角,眼睛盯着洗手间道:“这会还不出来,估计药力发作,瘫在厕所了,我先去瞧瞧,你别轻举妄动。”
“悉听夫人的。”
严校长撸了撸裤裆,jian笑不已。
“羊老师。“校长夫人对着洗手间喊,没有回音,刚想敲门,也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羊老师……”
这稚嫩的声音却是来自校长家门外,接着就第二声,第三声……还有砰砰地拍门声。
校长夫人惊恐地看着严鑫,严鑫无奈,只得示意老伴开门。
“校长好,阿姨好,是羊老师打电话叫我来的。”
米结衣笑眯眯地站在校长家门外,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搜寻着羊歇雨的身影,虽然米结衣年纪小,但他从小就经历过无数惊险场面,锻炼出异于常人的冷静与老练,他不问羊歇雨在不在,而是直接告诉校长,是羊歇雨打电话叫他来的,一句话,就直接明了地告诉校长,羊歇雨就在你家里。
米结衣还非常狡猾地站在门外不进房间,长袖低垂,遮挡住了夹刀的手指,他所站的位置刚好将校长家尽收眼底“呵呵,是米结衣同学啊,羊老师在洗手间里呢,快进来坐。”
严校长忙着招呼米结衣,但是始终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来,隆起的下体似乎到了极限,这种滋味无法言语,心中的恐惧更加难以形容。
米结衣摇了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不,我就在这里等羊老师,烦请校长告诉羊老师,出租车就在楼下等着呢。”
严校长一听,知道千载难逢的机会已经丧失,他不知道羊歇雨是否早已察觉,即便察觉了也不明白羊歇雨是如何打电话出去,因为羊歇雨一直没打过电话,进洗手间时上身穿着紧身白衬衣下身粉黄色修身筒裙,手上没拿任何物品。
奇怪了。
狐疑的校长夫妇正面面相觑,突然,“吱呀”一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羊歇雨艰难地跨出洗手间,高跟鞋站不稳,她扶着墙壁踏出几脚才稳住摇晃的身躯,没等米结衣出声,羊歇雨柔柔地喊道:“结衣,过来扶我,老师有点头晕。”
米结衣一听,再也顾不上许多,藏好刀子,疾步跨进校长家,将羊歇雨扶住,羊歇雨把胳膊挂在米结衣身上,微微抬起头朝校长夫妇告辞:“不好意思,严校长,郝阿姨,我突然不舒服,先走了。“校长夫人关切道:“哎哟,羊老师,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羊歇雨轻轻摇头:“不用了,米结衣送我回家休息就行。”
说完,柔柔地对米结衣说一句:“结衣,走。”
米结衣赶紧搂住羊歇雨的细腰,慢慢地行走,将要到门口了,羊歇雨停了脚步,回头对校长夫人笑了笑:“郝阿姨,我的手袋。”
校长夫人赶紧将LV手袋递来,羊歇雨又客气了几句,由米结衣搀扶着走出了校长家,拾阶而下,短短的十几级阶梯却累得羊歇雨气喘嘘嘘。
“不是……不是有出租车吗?”
羊歇雨大为失望。
米结衣暗道:哪有什么出租车,都是故意说给校长这个老混蛋听的。嘴上却说:“我就是出租车。”
“你?”
羊歇雨反应有些迟钝,她话音未落,米结衣突然弯身下蹲,左臂闪电般挽起了羊歇雨的双腿,羊歇雨猝不及防,身体后倒,米结衣的右臂恰好把羊歇雨的身体托住,双臂一抖,居然将羊歇雨腾空抱起,羊歇雨想叫又叫不出来,情急之下双臂勾住了米结衣的脖子。
“快放老师下来,你这么瘦,哪能抱得动老师……”
羊歇雨不说这句话还好,米结衣一听,突然热血满腔,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他呼吸一下,双臂使劲,硬是将羊歇雨紧紧抱着,随即迈开脚步,踉踉跄跄地朝学校大门走去。
羊歇雨满脸酡红,状似醉酒,一丝笑意闪过,她索性勾紧米结衣的脖子,任凭米结衣抱着,心中的异样如江河决堤般泛滥,暗道:看你能坚持多久。
其实羊歇雨和米结衣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五公分,穿上高跟鞋后,羊歇雨比米结衣还高出半个头,加上米结衣瘦小,乍看之下如同小孩抱大人,寂静的Cao场上,这滑稽的一幕足足演绎了十分钟,待米结衣抱着羊歇雨穿过学校Cao场,来到学校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