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反正她羊歇雨已经不是处女了,在赵承一面前,羊歇雨已经减少了很所价值。
“是的,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我没有别人可告诉。”
羊歇雨在叹气,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夜深了,眺望人迹稀少的马路,哪里有米结衣的身影呢,羊歇雨暗自苦笑:他此时一定在家睡觉了,又怎会来到搂下?我太敏感了。
“你当然要告诉我,我是你的好朋友。”
周子露说这句话时,充满了感情。
羊歇雨很感动:“嗯,子露,谢谢你帮我达成了愿望,从明天起我就不再去学校了,你跟严校长说,事情有了变化,我不想再做代课老师了,替我跟他说声抱歉。”
周子露嬉笑问:“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呀,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支持你,次喔,有什么感觉。”
“很痛。”
羊歇雨下意识按了一下小腹,哪里依然有阵痛隐隐传来。
周子露安慰道:“都差不多啦,我次不怎么痛,嘻嘻。”
羊歇雨刚想继续煲电话,手机提示有电话进来,羊歇雨一看似赵承一的来电,赶紧要挂:“好啦,改天再聊吧,我要休息了。”
周子露又安慰了几句,便挂了,她马上拨通了赵承一的电话,可惜电话虽通,却无人接听。
赵承一当然不愿意接听,他的宝马正停在羊歇雨的楼下,约会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多小时,但赵承一仍然耐心地等候着,他知道,女人愿意让男人等,就是找被迁就的感觉,老练的赵承一发现羊歇雨的态度在转变,这细微的变化令赵承一大为惊喜,不过,他也有所担心,因为琴姨或许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里。
等了整整一小时二十分钟,赵承一终于等到了羊歇雨的身影,他兴奋地下车,为羊歇雨打开车门。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上了车,羊歇雨有些过意不去,但见赵承一丝毫不没有责怪之意,她心中暗暗满意,觉得赵承一心怀宽广,迁就体贴,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男人,羊歇雨忍不住朝赵承一投去开心的一瞥。
赵承一暗暗欣喜,表面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没事,我愿意等,等多久都愿意。”
羊歇雨柔声问去哪,赵承一早有准备,马上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羊歇雨虽然对赵承一有了一丝好感,但依然保持着警惕:“别去太远。”
赵承一发动引擎,柔声道:“不远,就在附近。”
离羊歇雨家不远有一家“爱她就来这里”咖啡屋,看见这个店名,羊歇雨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姿容瑰丽,妩媚万千。赵承一心神激荡,欲望蠢蠢欲动。
走进咖啡屋,赵承一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有正合羊歇雨的心意,谁料到这全是扒手的习惯,靠窗的位置可以观察四周,或进或退都看了个清楚,当然,这两位扒手界的翘楚都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他们只想交谈,看似约会,实则各怀心事,目的复杂。
咖啡屋外,有一双锐利目光正注视着他们,这是一双因为失望而愤怒,因为愤怒而喷火的目光。
米结衣很愤怒,俊美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狰狞,清瘦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尤其从咖啡屋的玻璃窗里看到赵承一突然握住羊歇雨的手后,米结衣的愤怒达到了沸点,他失去了冷静,幼稚的情感才生出萌芽就被眼前这一幕煽情狠狠地摧残,米结衣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下午的温情犹在,破处时的激情尚存,可爱慕的恋人却跟一个男人在深夜约会,很亲昵的约会。
手术刀已悄然出手,没有敌人,没有目标,锋利的刀锋割破了手掌,一阵刺痛,痛入心扉,米结衣闭上眼睛,又割一刀,鲜血涌出,滴落在地。
睁开眼睛时,米结衣舒服多了,他没有了难过,没有了伤心,有的只是冷笑与仇恨,深入骨髓的仇恨,转身离去时,手掌握成了拳头,鲜血犹滴。……
高3五班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代课老师羊歇雨完成了代课任务,正式离开了学校,班里的学生米结衣,苏雪舫,祁语嫣因病请假,这一切看似平淡无奇,但大家都感觉不对劲,周子露心神不宁,严校长惴惴不安,骆秀仪急了,董冰倩烦透了。
接到周子露打来电话,告之米结衣没来上课,羊歇雨慌了。
昨夜在咖啡店,羊歇雨和赵承一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对于赵承一贸然握手,羊歇雨异常的愤怒,只是碍于面子,又加上赵承一苦苦哀求,羊歇雨才没有当场拂袖而去,不过,赵承一在她心目中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好感已荡然无存。赵承一懊悔不迭,最后与羊歇雨草草聊了半小时就送她回家。
羊歇雨心事重重,一夜没睡,将近到天亮才困意渐起,迷糊睡下,可没睡多久,就被周子露的电话吵醒,听到米结衣请假了,羊歇雨的心乱作一团,睡意顿时全无,拿起电话拨给米结衣,却听到对方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
羊歇雨暗暗自责,这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可是,真的发生了,她又措手不及,毕竟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