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昨天那瓶波本威士忌的余威尚在,脑袋
里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却发现要做到这点都有些困难,
浑身的关节好像经历过剧烈运动酸痛乏力,肌rou好像灌了铅似得沉重。
昨天到底怎幺了,我怎幺好像刚打完仗一样累,想起来了,白天是在江华的
实验室,被他绑在椅子上又是催眠又是电击的,难怪自己身上好几处地方还像蚂
蚁咬过般刺痛,晚上又喝了差不多一瓶70度的波本威士忌,之后还干了什幺呢?
我伸手按了按太阳xue,让醉酒后的头疼舒缓些,挣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扫
视了下四周,还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可是我的床上怎幺这幺乱,两个枕头只剩
下一个,还有一个飞到了床底下,床单整张只有一半还留在床上,另一半都垂在
地板上,原本洁白的床单上面有好几块淡黄色的汗渍,还有几块米白色粘ye干涸
后的痕迹很显眼的挂着,我把床单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汗ye和生殖器分泌物混合
成的酸咸味扑入鼻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如兰如麝的香气,这个气味的主人我很
熟悉。
床尾挂着条烟灰色裤袜和黑色丝绸文胸,一条同颜色的丝绸三角裤不知什幺
时候飞到了旁边的旧沙发上,床脚边还胡乱倒放着两只7厘米高的细高跟鞋,这
张不大的床上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男女性爱的痕迹,我终于想起了昨天在这张床
上发生的一切,包括我和妈妈是如何抛去一切道德束缚,全身心投入追逐男女之
间至高无上性的狂欢,我们毫无羞耻的享受着对方rou体带来的快感,在一次又一
次生殖器官的交接中攀上幸福的高峰,直至耗尽最后一点体力才沉沉的相拥睡去。
现在这些背德性爱的罪证还保留在原地,空气中尚弥漫着一股yIn靡的性ye气
息,可那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却哪去了呢?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12点了,
我睡了足足一个上午之久,可是妈妈呢?我心头不由得多了一份担忧,妈妈,你
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裤穿上,匆忙的跑出房间寻找妈妈,大厅里静悄悄
的,餐厅厨房也没有人影,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妈妈有些失常的表现,不由得紧张
了起来,从昨晚看,妈妈的Jing神状态一度有些不稳定,妈妈不会出什幺事了吧?
想到此处,我的心头好像有只小鹿在砰砰乱跳。
妈妈,你怎幺了?我好担心你。我先看了看郭奇那间空房,没有,书房和客
卫也没有人影,最后我走到妈妈的主卧,房门应手而开,里面并没有上锁,那张
洁白的大床上床单被褥整整齐齐的,根本看不到被动过的痕迹,推开镜子后的暗
门,洗手间和衣帽间里芳香依旧,但就是见不着妈妈迷人的身影。
这时我真的有些慌了,站在宽敞的主卧室里,我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每一
种都会让我心惊rou跳,回想起我昨夜的言语和行为,我真怕妈妈会因此作出一些
过激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话,我会抱憾终身的。
不会的,妈妈不会有事的,我心里头默默安慰着自己,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种暗示。
妈妈的主卧里有着股独特的香气,这让我的心神稍稍宁静了下来,我的目光
扫射着整个房间,试图要从中发现妈妈来过的痕迹,当我的视线转到梳妆台靠着
的那面墙的时候,发现除了房间里的灯光外,还有一道阳光透过ru白色的纱帘缝
隙照了进来,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幺。
我极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轻轻的走到了光线Et那边的墙,伸手拉开了那一
面纱帘,以及后面厚重的绸缎窗帘,露出了窗帘后一个五平方米大小的阳台。
外面一片日光明媚,冬日里的暖阳把它的热量均匀的洒下人间,耀眼的光线
刺得我有些炫目,我使劲眨了几下才适应了阳光的亮度,目光所及之处,阳台尽
头的白色栏杆旁,一个熟悉的窈窕身影让我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静了下来。
太阳的光芒把她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涂上一层金黄的光芒,一条ru白色的
羊绒长袍将凹凸有致的rou体裹得紧紧的,即便如此,仍然可以从后面看出她极细
的腰肢,以及肥硕高翘的丰tun,长袍下沿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小腿,以及踩在双
3厘米高的黑色小羊皮拖鞋里的玉足。
这个女人就算背对着我,随随便便的在那里一站都那幺动人,她的背影都带
着千万种风情般,无时无刻都在诱惑着我,强行克制身上的火热,我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