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看着那张离我极近的脸。浣剑真君无情无欲,无私无求,除了他发狂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他露出如此狰狞的神色。若非石壁上的禁咒没有反应,我会以为他又遭到了反噬。
“你想、死——!”慕无尘的语气极是僵硬,好似极其困难地才吐出这寥寥几字。
我是生是亡,他又何曾关心过。我本想要这么嘴硬,可他压着我,男人的重量放在我的身上,现在,我对他只有强烈的渴求,从未缓解的欲望阻止驱使着我抬起双手,慢慢地搂抱住他。我的身子还在哆嗦,就克制不住骚动,我不惧慕无尘会如何轻视我,我只怕他又将我无情地推开。等他放在我脖子上的力气一松,我就如同蚕丝子一样紧紧地缠住了这个男人。
“抱我”我死死地搂住他,在他的颈脖间急促呼吸,“你想把我当成我娘也行,我定不会纠缠你,我之后、之后一定会滚得远远的——”
我猛地一吃痛,慕无尘将我扯离开他的怀里。那双眼不再静无波澜,那里头的是熊熊燃烧的、像一个真正的活人,才会拥有的欲望之火。他的目光紧紧地锁着我,“你想要我碰你,”他的声音里蕴着危险,“那就永远不要提到她。”
不管慕无尘愿不愿意承认,是我娘让他真正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欢愉、什么是不可抗拒的欲孽。他就算解开了摄魂术,终其一生,都不可能会忘记她、摆脱她。这么说来,我娘终究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到头来,永远不被人记住的,原来,只有我而已。
然而,我已经顾不了如此多了。方才在水里,慕无尘用嘴给我渡了一口灵气,如果说他那是要吊住我的命,那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个卸下了所有伪装的野兽。他在我不期然之中俯身而下,狠狠地噙住我的嘴,他伸进了舌头,在我嘴里横冲直撞,不仅如此,他将我粗鲁地捏进他的怀里里。在与他难缠地唆吻含弄之间,那一双手便隔着我湿漉漉的衣服、在我身上粗重地抚摸、游走
媚骨发作时,魅妖身上就会散发出催情的淫香,用来引诱自己喜欢的猎物。可是,这样的慕无尘却让我觉得,正在被猎捕的人,是我。我曾以为慕无尘能修炼至归元大期,这世上没有他抵御不了的诱惑,所以我娘才不得已用摄魂术逼他破禁。现在,我被慕无尘给压在身下,他吮着我的嘴唇的同时,就扯去我那身湿透的衣裳,那一直握剑的手按住我的膝头,将它们向两侧分开。我的腰下悬空着,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攀住了他,好容易等他松开了我的唇,我嘶声一唤:“慕无嗯——”
?
他也许是想速战速决,亦或是把对我娘的恨意,全部宣泄在我的身上。他一次便捅进了三根手指,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倒抽一口气,我整个人向上难耐地拱了起来。“啊!”我的脖子后仰着,整颗心都被人给攫住了一样,是他重重地用手擦着我的前胸,跟着有一只手划过我的胯骨,来到我的身下头。“不、不要碰”我被他一手握住的时候,莫名升起一种羞耻的感觉,我和人欢爱过许多次,但也知道他们实将我当成女人来用,除了和贺兰芝相爱的那段日子里,就没有人会顾及我是否快乐。可现在,慕无尘却用手套弄着我,下腹的火瞬间窜到了头顶上,把我所有的心神都烧成了灰。我含着泪咬紧着唇,忽地心口一紧,玉茎便甩出了精,一股喷溅在腹上。
我不去看慕无尘此下的表情,是鄙夷也好,是厌弃也罢,那都和我没有关系。现在,我只要他肯抱我,不管要我以后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慕无尘和我一样浑身湿透,我在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就已经知道,他是一个没有什么耐性的男人。他和那时候一样,对我粗暴又火热,他将我的身子折成了他喜欢的样子,手指才一抽出,就换了个更粗长的东西插了进来。“唔嗯——”他连让我缓和的机会都不给我,他一下子就要尽我的所有,我用他身上最热的利刃狠狠捅进我身子最脆弱的地方,他来势汹汹地碾过我的花径,把我里面弄得一塌糊涂。媚骨让我的身子变得敏感无比,他只是才进来罢了,我就被那与疼痛伴随的快感所淹没,“啊嗯”我的呻吟比之前和他的任何一次,都还要淫浪柔软,就算是这世间再淫荡的女子,在被一个男人、甚至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干的时候,都不会比我还要放浪。
我可以明白慕无尘对我的憎恨和厌恶,我娘玷污了他的道心,而我不仅使他蒙羞,更将他亲手拖进了悖伦的泥沼当中。而在这样的时候,我竟然还荒唐地想到,要是这样的话,他会不会像记得我娘一样,记着我一辈子。
没想到,我已堕落至此。
“嗯!”他蓦地撞在我最深处,我疼得脸一扭曲。慕无尘捏着我的脸庞,把我掰向了他。我看到他在我身上驰骋着,我甚至还看到我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深粗的肉刃一下一下地在我的臀间插着,每一次都抽出半根,它被淫水浇得也湿津津的,肉缝儿被它完全地撑开,它凶狠地挤入时还有蜜液从窄缝里溢出,它连连干了我几百下,却没有半点地软和的迹象,反而变得更大。慕无尘含着我的唇珠,他身上裹着一层薄薄的汗液,他在我身上动得很激烈、很放肆,好像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