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没看到外面鬼影都没一只呀?” “Sorry,那……那先看酒水好了,先生要红酒还是白酒?” “酒你老母!人都没来一个,我自己开给自己饮?” “Sorry……” 话音方落,林展权抬头对服务生道:“菜单拿过来。客人还没到,你先下去,点菜的时候会喊你。” “是,先生!” 闻言,酒店服务生松了一大口气,立即将菜单奉上,随即飞快地躲到了走廊另一头。 又等了一刻钟,炳佬等人还是没有出现。耀仔原本就没什么耐心,加之担忧阿明的情况,忍到如今已快忍无可忍。不多时,他便握着拳走到林展权身旁,咬牙道:“权哥,还要不要等?再等下去午饭都要变成晚饭,搞不好要改请那帮扑街吃宵夜呀!” 林展权看了眼腕表,道:“别急,应该快了。” 耀仔叹了口气,重重地坐回椅子里,把桌上凉透的茶水喝掉。半晌忽而想起什么,开口询道:“对了,权哥。刚才你在车上说什么以后就不同了……哪里会有不同?” 林展权点了支烟,轻吸一口道:“现在是十月中旬,再过一个半月就是社团的尾牙宴,到时少不得请些已经退了的叔伯辈来。标爷这两年身体不比以前,阿毅又顶上了葵青的堂口,我看,他八成要把这桌宴办出其他意思。” 耀仔闻言双目一亮,道:“哗!权哥你是说……” “全头全尾的时候激流勇退,好过今后被人赶下台。”林展权笑了笑:“他吃的盐比我们吃的饭还多,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应该退场就会退场,否则年青人怎么出头?”
耀仔一脸喜意:“权哥你想……” 话间,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耀仔安排的马仔很快进门,告知两人炳佬一众即刻就到。 “知道了。”林展权侧头过对耀仔道:“去叫人来点菜。” “是。” 不多时,炳佬为首的数人出现在包厢入口,其中自然也包括前夜被他们带走的阿明。 “阿权!” “炳叔,好久不见。” 两人凑近寒暄了几句,各自言辞带笑,丝毫看不出先前曾多次发生过争执。 言罢闲话,炳佬昂首道:“哈,路上有点塞车,没让阿权你久等吧?” 林展权亦面带笑容,开口道:“没有,我也刚到一会。” 炳佬今日是故意来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往日与他多有交锋的林展权对此却忍气吞声,反而和言善语地唤服务生点菜,如此一来,倒令屯门众人面露轻视神色。 耀仔学不到林展权的心性,两只拳头紧握,捏得指节咔咔作响。他频频看向一旁被人钳制住的阿明,对方神色极差,面上有许多斑驳的淤青和伤口,显然伤的不轻。 很快,冷盘、大菜、汤品等逐一上桌,炳佬低头挑拣着吃了几口,见林展权不紧不慢地饮着杯中红酒,当即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阿权,今天你请我来,不是为了吃个饭这么简单吧?” 林展权搁下筷子,平静道:“是啊,还要多谢炳叔这两天收留我的人。” 言罢,他提起桌旁的茶壶,倒了杯茶,再双手递过。 “请。” 炳佬并没有接,挑了眉看着他道:“阿权,你耍我呀!事情闹这么大,你倒杯茶给我喝,当擦粉笔字这么简单?” 林展权唇角一弯,笑道:“炳叔说笑了。道上规矩,我懂。” 话音方落,炳佬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神色立即由凶煞转为平和,不多时又微微一怔,随即抬眼看向林展权。 “嗯……我手下的人在。”
“当然……行,知道啦,我能不卖人情给你吗?”
“好,下午一起喝茶!” 将手机放到一边,炳佬冷笑道:“行,既然你找了阿彪,看在他面子上,我也不多说什么,这件事就此翻篇。”
林展权点点头,对他道:“是啦,以和为贵,炳叔给面子就好。”
炳佬将半温的茶水饮下,空杯重重搁在他面前,沉声道:“阿权,钱我收下,人你带回去。以后,没事不要跑到我屯门来,否则再出什么情况就不是你打个电话食餐饭就能解决了,明不明白?”
林展权看他一眼,并不答话,反而笑道:“炳叔你慢吃,我临时有事,不多陪了。”
话毕,十余人来到门前将阿明接走,林展权也带着耀仔步出包厢,丝毫未管对方的反应。
离开酒店,耀仔立即驱车将阿明送往医院。
“权哥,对不起。”
阿明整个人倚在轿车后座,以手捂眼,满含歉意道:“我不该跑到兆康,明明知道那边是炳佬的地盘。这次被他抓到,权哥你为了捞我还得请他饮茶……都是我的错。”
“没事,耀仔已经和我讲过,是你女友的店面被他们砸,你才过去帮出头。”林展权递给他一支烟,道:“一顿饭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等下耀仔和你一起去医院,好好让他们检查,没问题就最好。”
“都是皮rou伤。”阿明吸了口烟,道:“之前和虎村的人打架,之后到了屯门总堂口,没人动我。权哥,多谢你捞我出来。”
“自己人,不说这些。”
下午两点,耀仔将阿明送进医院。阿兰和阿明的几名手下知晓林展权今天要去捞人,一早便来到医院等待,见人还算清醒,匆忙跑去叫医生。
入夜,林展权收到阿明的消息,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好,这